他知道,時禦寒是因爲知道了,那個孩子是他的,所以纔會下此恨心,要孩子真是時安諾的,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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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時禦寒,對他這個堂弟,和時安諾這個親弟弟的差別。
“是,那個孩子是我的,你明知道,你爲什麼還要這樣,要不要你不是應該問過我嗎?”時國政站了起來,衝到時禦寒身邊,似乎想揪着時禦寒的領子拽他站起來。
可是他還沒有捱到時禦寒,就被靜站一旁的夏陽,給一腳狠狠踢開了。
“真是不識擡舉,給你臉不要臉!”夏陽可是練家子,力道很大,一腳下去直接將時國政,給衝到了地上,半天都似乎要爬不起來。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猛然被人推開了,時國政的父親,時禦寒的二叔時守業出現了。
他看見倒在地上的時國政,神色一凌,急忙讓身邊的人,把時國政扶起來。
而他則坐到了時禦寒對面,不動聲色面對時禦寒:“禦寒,這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大怒。”
時禦寒收斂住眉眼中的精光,慵懶的仰靠在椅子了,嘴角似笑非笑,雙眼半眯着,修長如玉的十指捏着瑩白細長的高腳酒杯,有一下沒一下搖晃着鮮紅的液體:“這事情,我覺得二叔,你應該問國政是最好不好了。”
一道寒冷的冰刃滑過眸底,時守業看了眼時國政,一臉狼狽的時國政,立刻心虛地垂下了頭,
時守業斂了斂神色,微笑道:“禦寒,不管國政做了什麼,所有事情是他一時糊塗,他到也沒有傷害安諾的心思。”
“沒有傷害之心,到是有殺人之心。”時禦寒淡淡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隱約透着一絲又一絲嗜血的殺氣。
時守業表情嚴肅了起來:“禦寒,你這話似乎說的太過嚴重了,這些年你大半時間在外面,二叔雖然與你不親,但對安諾卻是一直照顧有加,又怎麼可能有傷他之意,又如何讓你覺得,我們會有殺人之心……”
他端坐不動,凌厲的眼眸直視着時禦寒:“到是你現在的樣子,殺氣騰騰而來,似乎滿是殺了我們之心。”
時禦寒平靜回視他,若有深意說了一句:“強龍難敵地頭蛇,在你的地盤上,我有這心也行不了這事情!”
如果他沒有猜錯,現在酒莊外面,包括這房間外面,全部都是時守業的人,只要裏面一動作,那些人就會立刻闖入對付他和夏陽。
時守業依舊微笑,張脣正想說什麼,就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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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禦寒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二叔,電話一直響着,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是接了吧。”
時守業面色平靜,眸光審度,細細看時禦寒。
頓了一下,他拿出自己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也不知道那頭的人都說了什麼,他突然擡眸,驚恐而又怨毒地盯着時禦寒,幾近咆哮:“時禦寒,你居然敢這麼做,真是無法無天了,你就不怕我告訴老爺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