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呃了一聲,侃笑道:“哥,碰一下怎麼了,又不會懷孕,要是親手能懷孕,那歐洲人得是人人懷孕。”
時禦寒聲音繼續慢悠悠的說道,一字一句似玩笑非玩笑:“別人親手會不會懷孕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十六歲那年,與大家說只是親了人家女孩的手,結果人家女孩就懷孕了。”
“呃!!不是吧,厲千澤,你也太恐怖了吧!”宋清歡驚呼出聲了。
厲千澤尷尬極了,“不是這樣,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個事情很多年了,你不提我都忘記了。”厲承隕那傾冷迷人的俊臉,是高深莫測的表情。
很明顯,他是站在時禦寒這邊的。
時禦寒接着,又繼續說道:“承隕可還記得,那女孩名字叫什麼來着?叫小米?愛莉?還是露露?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一年,他嚇得臉都綠了,哭着來找我,說怕被你打死,因爲那個只被他吻手的女孩懷孕了。”
最後面那一句,成功地讓宋清歡大笑出聲了,“厲千澤,你真的是太搞笑了,好想知道後面,後面你們……”
一聲杯子重重放在桌上,杯子的聲響打斷了宋清歡的話,那聲聲響來自於厲千澤。
厲千澤似乎是生氣了。
宋清歡也意識到了,似乎時禦寒的話說的有些過了。
可是時禦寒在那聲響後,又仿若無事般慢悠悠說話了:“後來,他向大家坦白似乎喝多的時候,曾經和女孩一張牀上睡過。”
看厲千澤的臉色,似乎已經越來越臭了,宋清歡趕緊的對時禦寒使眼色,表示別讓厲千澤太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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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禦寒恍然大悟,說着抱歉的話,卻又沒有任何抱歉的語氣:“扯遠了,不過也教訓了,至少你後面交的一系列女友,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了,似乎也不對……”
說着,他換上一種遺憾的語氣:“有些可惜了,因爲後面發現懷孕是一場烏龍,不然千澤你得是所有人中最早當爸爸的了。”
宋清歡在心裏大叫不妙,時禦寒怎麼好像變笨了,剛剛的那些話聽着更像是解釋,但其實卻從另外一個側面上,更貼近地反應出了厲千澤是一個壞胚子。
而且還是一個極不尊重女性,拿愛情當兒戲的花花公子。
其實時禦寒不是無意,而是有意要這麼表達的,他就是想側面讓宋清歡知道,時禦寒就是這樣的人。
這破小子,也不稱稱自己幾兩,居然想撬他牆角,剛纔還想使壞,不給他點顏色還真是縱得他沒法沒天了。
厲千澤自然是明白的,被損得處在發作的邊沿,但還是強忍住了,誰時禦寒說的是真的呢。
而厲承隕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平靜的模樣,沒有一絲爲弟弟的窘迫而難堪的感覺,反而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深深看了宋清歡一眼,睿智如他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麼時禦寒突然不保厲千澤了,同意讓他回厲家,而且還要最快的速度讓他帶人回去,同時又明白厲千澤今天,爲什麼非要拉他來時禦寒家住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