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見師傅沒反應,生怕她不信似的,禁不住強調到。
“真的師傅。”
聽到她說的,婦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目光看向探這一顆腦袋的宋纖纖沒好氣道。
“那麼有錢,你還搞的這麼狼狽?”
宋纖纖不以爲意的笑了,師傅這是心疼自己現在的處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破衣裙,知道溫情這是故意噁心自己,纔不知道哪裏弄來的這衣服。
現在是夏季,又已經連着穿了兩天了,袖口上面更還沾着血跡斑斑,但對於這些,也並未多做解釋,反正決不能讓師傅一個人在這裏住下去,想到這裏說道。
“我不管,反正您要跟我一起回去纔行。”說完掉頭去了廚房,來到一人多高的茅草屋。
婦人收回目光,無聲的嘆了口氣,把懷裏的籮筐放到一旁,昨天夜裏守在牀邊一宿沒睡,她貴爲王妃,現又懷着身孕,自然不能長期在這裏呆,這裏距離京都城幾十公里,就算是坐馬車也要將近一天時間。
眼下附近的村子只有幾戶人家有牛車,到時候只能乘坐牛車去鎮上,再從鎮上租馬車去京都。
這個時候,宋纖纖一手拿着饅頭,一手拎着雞腿走了進來,期間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接着開口詢問道。
“師傅,我眼睛是不是腫的很嚴重?我覺的視線都受阻了!”
婦人看着她頂着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這般行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此刻另外一邊,陸權趕到一處亂墳崗,看着草蓆裹着的女人,雖然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可還是一眼看出,那不是別人,正是溫情。
一旁的知州有些不知所措的詢問道,“陸侍衛,這,怎麼辦?”說着擡起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陸權彎腰蹲了下來,掀開草蓆檢查了一邊,她身上到處都是被鞭打血痕,雙眼被挖,舌頭更是被拔了,這些顯然都是生前弄的,看到這裏,直起腰身問道。
“是誰發現她的?”說着目光換股了一下四周。
知州應聲道,“是個樵夫,”說着命人把那名樵夫帶了過來。
一個身着樸素的中年男人,皮膚黝黑,常年呆在村莊裏的他,第一次面對着如此多的官兵,他嚇的有些不輕,磕磕絆絆的解釋道。
“大人,小的和源村民,清晨上山砍柴爲了抄近路,就選擇走了這個亂墳崗,所以,就發現了這個屍體。”說這番話時,身體抖得如同篩子,根本不敢看地上那具慘無人道的屍體。
陸權看着眼前老實巴交的人,清楚他並沒撒謊,這裏距離那座別苑有幾十公里,附近人煙稀少異常偏僻,倒是個拋屍的好地方,她隨死有餘辜,但王妃卻還下落不明,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操作這件事。
這時那名樵夫,嚥了一下口水,大着膽子說道,“小,小人還有件事想稟報。”說道這裏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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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有些惱怒的呵斥到,“吞吞吐吐的做什麼?還不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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