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思雨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聲,扔下手裏的戒指盒撲過去用力搖着帝爾司的身體。
不!!
不要這樣!!
她纔剛剛答應你的求婚,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她?
“帝爾司,拜託你醒醒!拜託你!!”
“……”
“帝爾司!!”
這感人的場面讓衆醫生都忍不住流淚了,雖然是沒有鮮花,沒有的完美求詞,沒有……
總而言要有的什麼都沒有,但不知道爲什麼這場求婚超乎意料地浪漫。
讓看了的人都忍不住落淚,真的很感人。
“堂嫂,堂哥只是昏迷了。”花花在一旁很好心地提醒。
因爲花花沒有給帝爾司做止血處理,因此某人在血流不止的情況下,終於昏倒了。
真是太好了,花花都覺得自己是個大天才,等這一次給帝爾司動完手術支護,花花考慮是不是自己要去學個導演專業。
“他真的只是昏倒了嗎?”徐思雨哽咽得泣不成聲。
“堂嫂,你放心吧!堂哥只是昏倒了,不是掛了。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我現在該爲堂哥開刀了。”
再這樣下去,帝爾司可就真的要掛了。
徐思雨出來的時候,門口的巴爾克正在很悠閒地喝着咖啡,正想問徐思雨裏面的人都說些什麼了。
只聽到寂靜的走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炸響。
一個擁有赤紅色長髮的男子先是碰得一聲重重撞在了醫院大門,然後捂着鼻子朝裏衝,進來這不到兩百米的距離,是一路風波不斷,撞到了一個護士,兩個醫生,四個病患,連道歉都來不及慌張地朝這邊趕來。
正好見徐思雨一臉失魂落魄的出來,羅伊也不顧上失禮了,一把拉住徐思雨連忙追問,“怎麼樣了?怎麼樣了?首領還好嗎?“
羅伊一聽到帝爾司出事就立刻趕來。
想當年他們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都沒有死,想不到如今風平浪靜,那麼一枚小小的子彈就讓帝爾司身受重傷了。
羅伊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人真的很脆弱。
“我不知道。”徐思雨聲音低落地回答。
拉開羅伊的手,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擦眼淚。
“徐小姐,剛纔不是進去了嗎?花花怎麼說的?”羅伊依舊鍥而不捨。
她進去的話應該就知道里面的基本情況啊。
羅伊正準備繼續追問,突然視線一晃,看到徐思雨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微微一愣,隨後一把抓起而來徐思雨的手,“這戒指……”
這枚戒指是帝爾司特別吩咐羅伊去法國找專門的人特別定製的,上面的寶藍色鑽石也是羅伊親自護送到法國。
本來以爲這戒指拿來之後就可以看到帝爾司求婚了,但是想不到後來徐思雨的孩子沒了,接着帝爾司又跟徐思雨分手,羅伊還以爲戒指會永遠被關在戒指盒中不在有機會見天日了,想不到還能看到它戴在徐思雨的手上。
“徐小姐……”灰色的眼睛看着徐思雨,羅伊喃喃道,“您和我首領……”
“恩,我答應了他的求婚。”徐思雨點頭。
……
t大教室門口,穆雨晴手裏
拿着一疊書,正跟着一羣人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發短信。
穆雨晴:什麼?你嫁給帝爾司了??
徐思雨:恩。
穆雨晴:那他萬一出了事情你不是要守活寡嗎??真是該死,快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徐思雨:還在無菌室。
穆雨晴:那沒事了嗎?算沒事了嗎?
徐思雨:應該吧!
穆雨晴:那就好了。不過我說實話,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夠跟帝爾司在一起,你知道嗎?你們兩個真的很適合,我真的很喜歡你們兩個人在一起。
徐思雨:你呢?你和肯尼迪呢?
穆雨晴:我跟肯尼迪……
穆雨晴看到這條短信鬱悶了,立刻打出一行字準備回徐思雨,“我不太可能跟肯尼在一起,他有艾琳娜,你知道那個叫做艾琳啊的女人已經懷孕了,並且有六個月大了。我不可能跟其他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而且說實話那個叫做艾琳娜的女人很可憐的,我不想傷害她……”
穆雨晴的話還沒有打完,沒來得及閃躲,只見一枚呼嘯而來的子彈直接打穿了穆雨晴右側的脖子。
那個脆弱的地方簡直就是人身體最重要的地方,無論是哪一快都至關重要,血就像拉開的閘門一樣隨着落地的子彈,“噗”的一聲噴涌而出。
穆雨晴還來不及回過神,只聽到自己身旁一大羣人在那裏尖叫,她的身體開始失去控制,接着整個人搖搖晃晃了兩下,直直地朝着身後摔去。
一抹修長的身影從t大教學樓五樓頭朝下摔去。
接着“碰”的一聲悶響,那身體砸在了樓下的面包車上,面包車的玻璃被震得粉碎,車頂也跟着凹了下去。。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從校園裏擴散開來。
……
而與此同時在t大的校園門口,一輛黑色邁巴赫安靜地趴窩在路面上,穿着修身黑色西裝,臉上帶着黑超墨鏡的男人正專注地看着學校裏進進出出的人,等待着穆雨晴的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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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鋼琴聲響起,肯尼迪回過神接起電話。
“爺,屬下已經抓到了帶着穆家錢潛逃的王落,您打算如何處理?”
“抓活的,帶回來。”
“是。”
掛完電話,肯尼迪看着自己的手機發了會呆。
自從穆家破產之後,他爲了防止出事,立刻從美國趕到中國,就是爲了第一時間給穆雨晴幫助。
他原先是打算在這段時間讓穆雨晴愛上自己,這樣就算穆雨晴再討厭自己也會日久生情的吧。
但是肯尼迪沒料到世界上的事情能多變到這種程度。他跟穆雨晴之間的還沒有發展一點,結果艾琳娜居然懷孕了,並且已有6個月。
嘆了口氣,肯尼迪面色凝重,把手機放到口袋,只看到幾個女人驚慌失措地從t大的大門口跑出來,臉上帶着恐懼。
“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嚇死我了。”
隨着那羣人的腳步,t大的校門口又走出一羣人來,同樣一個個面露驚慌,臉色蒼白,說是在走路倒不如說是在逃命,一個個彷彿是看到了鬼一般驚恐。
“聽說是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
“穆雨晴怎麼那麼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