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以前一直覺得俞修誠這人狠,在床上更狠,但她現在感覺自己錯了,因為比起今晚之前的好像都根本算不上什麽狠,甚至有些憐香惜玉的味道了。
她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五分鍾,也許是十分鍾才從男人製造的滔天欲海中勉強抓住了一塊兒浮木存活下來。背後的盤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她高潮時的激烈掙扎蠕動中解了體,頭髮被後頸的汗水打濕,濕漉漉地黏著。
“以後……”她還隱隱約約記得高潮前俞修誠問了什麽,但開口的瞬間卻差點兒沒找到聲音,“以後會給你……呃嗯……打電話……”
“很好。”
俞修誠的聲音還是冷的,但陰莖卻依舊無比灼熱滾燙。他一挺腰把龐然大物頂回女人穴中,那裡面在今晚這短短時間裡已經高潮了三次,每一寸濕熱的嫩肉都在發抖,訴說著她的不能承受。
林西被操得下意識地側過了身去,可能她剛才已經在高潮的過程中嘗試過,但沒用,在那種滅頂的快感中她根本逃不出去。
“輕、輕一點……修誠……”林西今天本來用的就是紅色系眼影,容易顯得人無辜可憐,現在再紅著眼圈求他輕點操,裡外的紅一下融成一片,格外激發男人骨子裡的獸欲。
俞修誠直接膝蓋壓住林西的腿,一邊後腰發力往裡挺送的同時一邊把外套甩在了床上,然後開始解袖扣。
俞修誠的動作還挺慢條斯理的,與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產生一種矛盾的碰撞,仿若野獸已經完全進入戰鬥準備,就等待出籠的那一刻的到來。
男人的整條手臂已經完全緊繃起來,皮下血管鼓脹,能清晰看見蜿蜒於小臂之上。他把袖子扯到肘關節之上,再一次握住林西腿根的同時指尖已經微微凹陷進了女人細膩的皮肉中去。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連續三次的高潮來得太過密集,林西感覺不光是自己的穴,就連自己的腿根也在止不住地發抖。她看著床邊將她大腿拎著高高抬起,用性器一遍一遍從她每一寸敏感上碾壓過去的男人,眼前被淚迷蒙成了一片,嘴唇囁啜著:“修誠、嗯……修誠……”
“嗯。”
俞修誠難得在做愛的過程中應了她無意識的呼喚,在深入發力的過程中這一聲應得格外低,給他冷色的聲線鋪蓋上了一層淺淺的柔色。
然後他的龜頭再一次蠻橫而粗暴地撞進林西的身體深處,讓溫柔與殘忍在這一刻模糊了界限。
林西被一次一次的高潮衝刷得意識已經不再清晰,混沌中隻記得自己嗚咽了一聲就又被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這一場性愛持續了格外久,久到最後林西都不太記得俞修誠到底射沒射精,就記得俞修誠把她抱進浴室用花灑衝了好半天。
她是真的累到就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軟軟地貼在俞修誠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喘。
俞修誠的臂彎極其有力,單手抱著她也完全遊刃有余,她感覺自己好像一隻趴在主人懷裡只能老老實實被清洗的貓,然後她打了個哈欠,覺得人偶爾當一回貓,也還是很爽的。
當完貓的林西被俞修誠從浴室丟回床上,她手往旁邊一摸,愣了一下又打趣似的笑開:“你說你天天怎麽走到哪都帶著槍啊?跟隨時準備火拚似的。”
俞修誠解衣扣的動作頓了頓:
“那是我父親的槍。”
過了一會兒,浴室門外傳來林西的聲音:“難怪你的槍法那麽好,是跟你爸學的?”
俞修誠抬手將被水打濕的頭髮捋到腦後:“嗯。”
林西背靠著浴室門,聽著裡頭的水聲:“那你還敢拿著他的槍亂來,不怕他生氣?”
“他死了。”
浴室裡的水聲驟停,男人的聲音頓時清晰得仿佛貼在林西耳邊。
林西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抱歉……是什麽時候的事?”
“很早,”俞修誠說:“八年前了。”
*
上編推了,感謝各位支持,900珍珠的加更今晚老時間奉上。
然後今天順帶推薦一本友人寫的傻屌書:
《哦,是性欲啊》
怎麽說呢就挺傻屌的肉還多你們可以去看看,跳轉門我放文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