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再失控(H)(2700+)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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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舟若行基礎不賴,只是經過漫長時間的淡化,腦溝回裡那點高中知識全還給老師了。南天遠為她寫了幾張重點,又找了合適的題目,她寫一道,他講解一道。
烏金西沉,日影偏斜。
小舟同學肚子鬧起空城計。她托腮,右手勾畫輔助線,“南天遠,我們出去找點吃的吧。”
“不去。”
“點外賣?”
想到那個信封,南天遠自卑又窘迫。但仍舊平靜,“你想吃什麽,我去做。”
這可不得了。舟若行玩味看他,我想吃洋蔥炒蛋。南天遠是個廚房白癡,舟若行結婚後才發現。在老公試圖把廚房炸掉之前,舟若行舉白旗投降,把他踹出去,擼起袖子自己上。
她也是半個廚房白癡,但至少比南天遠好。所以周末時候,她總是迫不及待和南天遠回舟清朗那裡蹭飯。
油煙機轟隆,舟若行無心再寫題,乾脆去看看小南同學戰績如何。如果南天遠能端出一桌家常便飯,那就證明後面他的不會做飯,都是裝的。
還沒走到廚房,就聽一陣叮咣。推開門,南天遠前胸狼狽一片湯汁。他呐呐,“菜炒好了,湯灑了。”她伸脖子往後看,嫌棄努努鼻子。盤底一團黑,這也叫“炒好了。”
算了,不會做飯,真不是裝出來的。
舟若行提早八年把南天遠踹出廚房,扎起丸子頭,認命地搶救善後打掃戰場。
不再鬧他,知道他最討厭洋蔥。舟若行下了西紅柿番茄熗湯面,又拌了皮蛋豆腐,喊南天遠吃飯。
浴室有水聲,她玩心大起,刷拉一下拉開門。
站在花灑下,南天遠正在思考,冷不防腦海中的人出現在眼前。他沒有慌亂背過身子,而是笑了,“若若也要一起洗麽?”
也不是不可以,學了一下午,需要放松。
舟若行解開牛仔褲,踢在腳下,雙手抓起襯衫下擺,交叉從頭上脫掉。蝶黃的內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材。她赤足走來,轉身,“幫我把頭髮放下。”
長指扯下發間的小星星,頃刻,青絲泄在線條流暢的肩背。
南天遠從後環住她,下巴抵在頸窩。舟若行癢,躲閃,“我可真的是洗澡。”
“我幫你洗。”從腰窩往下,摸到一手濕滑,她比想象中準備得還要快。南天遠眸色漸暗,曲起兩根手指,進入。
舟若行站不穩,他從胸乳下橫過手臂,托起她。指尖碾開滑潤,撫上內壁褶皺,在肉壁四處點火。進出越來越順滑,淫水順腿心流下。
她嬌哼,拒絕說不要,卻配合他套弄手指。南天遠暫時離開穴道,倒出浴液,啞聲道,“仰頭。”
她聽話,露出細膩的脖頸。大手帶著薄荷香浴液,握住天鵝頸,掠過直角肩,在乳尖上打轉。嫣紅乳首被他扯得挺立在空氣裡,就在他眼下,赤裸裸晃動,等待采擷。
再往下是緊致馬甲線,黑森林,結實大腿,修長小腿曲線和圓潤腳趾。南天遠用雙手膜拜舟若行的身體,遊弋在周身,不放過任何一處敏感。
因著打球,指根帶了薄繭,所到之處,酥酥麻麻。他蹲下,找到草叢間的腫脹,舌尖一卷。舟若行驚慌睜開眼睛,按在他肩上,“不……不行,那裡太髒。”
“不髒,是甜的。”南天遠鉗製意欲後退的雙腿,抱住粉臀,用舌頭分開肉片,舔進甬道。
縱是在未來,已經熟悉彼此身體,舟若行還是對南天遠用嘴幫她這件事情半推半就。她接受不了,那種地方,竟然被他小心翼翼用唇齒討好。
“不要,南天遠。”她急得要哭出來。舌尖突然頂到那裡,她口不對心,小腹緊縮,一大團粘稠湧出。南天遠盡數吞下,然後抬頭,“若若真棒,我還要。”
要,要什麽。靈活的長舌模仿交媾進出陰道,從頂端舔到內裡,舟若行酸癢難耐,一波又一波淫水浸出。她搖頭說不行不行,南天遠齒間夾起陰蒂,兩指插入穴道,雙管齊下,先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她軟了身子,“不理你了,我已經說不要了。”
怎麽會這樣,他竟然用嘴,就把她咬泄了。南天遠用指節抹去她頰邊垂落的淚珠,咬她小鼻尖,“嬌氣。”
舟若行這樣的性子,與這二字搭不上邊,但是在性事中,確實不佔上風。誰讓對手是南天遠,她只有承歡求饒的份。未來是,現在也是。
她渾身濕滑,盡是他的味道。真的不再理他,打開花灑準備衝掉浴液。
南天遠壓在她胸前,兩團綿軟窮極各種性狀,擠在兩人之間。他攥住她腰身,她打掉他的手,“走開,我自己洗。”
“幫你洗洗裡面。”
他輕笑。她無法忽略頂在小腹的硬挺。肉棒破開穴口,沾染高潮後的水潤,一插到底。雙腿被迫纏在他身上,“我……我做了面,你快點。”
“快不了。”他先是清晰綿長抽動,大開大合,確定甬道已經可以承受。再一用力,將一整根喂進去,“咬這麽緊,你告訴我,怎麽快,嗯?”
嫩肉層層迭迭,九曲通幽,緊緊夾住入侵者,貼附其上,舍不得放松。她臉微微發燙,不知是不是水太熱了,“沒咬。”
南天遠抓住大腿,留下紅痕,鼻息相纏,貼在她臉頰,問,“那這是什麽,是誰不讓我出去。”
他進入,嫩肉就蠕動吸吮,他抽出,穴肉再一次挽留。他拍臀讓她放松,她卻繃緊大腿,一再縮穴。如若沒有驚人的意志力,早就潰敗在極品鮑穴中。
身下被貫穿,很多話在心中醞了好久,舟若行隻吐出殘破幾個字,“不,不許說,啊啊。”
“回答我。”
肉棒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南天遠托起臀,以下腹為支點,撐起舟若行全身力量。她放心把自己交給他,掛在身上,卻鐵齒,不說。
她難耐搖搖頭,不得章法聳動小屁股,無聲催促他。額頭汗滴滑落,南天遠隱忍不動,對抗絲滑緊致,再問,“是哪個小壞蛋不讓我出去?”
穴肉又抖了抖,從龜頭到根部,密密匝匝攥緊。
“看來不想要。”他作勢拔出,動作仍舊緩慢。高潮過的甬道敏感至極,被肏軟了,龜棱滑過嫩肉,帶來顫栗。舟若行勾住他,夾住大龜頭,“我!”
“你不讓什麽出去?”
這要怎麽說!一片火辣,從面頰燒到前胸,舟若行嗚咽,“不知道。”
南天遠毫不心軟,徹底抽出肉棒。正在邊緣,卻倏地從高處降落,她委屈地錘打他,“嗯……是……”
“什麽?”
“肉棒。”
“連起來說一遍。”
“我不要肉棒出去。”
“誰的?”
“你夠了南天遠!”舟若行又哭了,咬他肩膀。“我不要你的肉棒出去。”
忍到崩潰,不敢再得寸進尺,他撬開貝齒,深吻,將肉棒再次挺進陰道。
水霧翳翳,兩人共同舞動天地間亙古的韻律。沒有任何技巧,粗壯陰莖次次頂到宮口,龜頭貪戀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嫩肉嘬在鈴口處。好幾次,他差點繳械。
舌尖衝刷她的軟齶,他粘膩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陰蒂,又摸了摸。兩片陰唇可憐包裹肉棒,含不住。而肉棒也屢次差點滑出穴道。他用指甲去摳頂端花蕊,惹得她慌亂,花肉往外推他,又吸得更緊。
手上用巧勁,勁腰前頂,高頻率入了不過多時,內裡便不受控制痙攣,收縮。舟若行貼在他耳邊嬌喘,花肉被踐踏到極限,哆哆嗦嗦在他懷裡泄了徹底。
他不饜足,鉗住她,又衝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吸住陰莖,“嗯,射進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南天遠紅了眼。
拔出來,龜頭充血到要炸開,他套上柱身,低吼,頂在平坦小腹,灑出白濁。
“別胡鬧。”
他再次懊惱。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看來以後在家裡也要多準備一些套,以防萬一。面對舟若行,他喪失了引以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願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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