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雨在帝爾司的懷裏懶洋洋地翻了一個身,舒舒服服地蹭了蹭枕頭,疲倦地打算繼續睡覺。
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她夢到自己好大膽子,居然在喫帝爾司的豆腐。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男人真的很帥。
不可否認的是他也很性感。
不可否認的似乎自己的內心對他依舊有感覺。
但是!!
但是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分手也是他主動提出的,作爲一個女人,一個有自尊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回過頭去再找他??
真是該死該死!!
她居然會做這樣的春夢。
她一定是發春了,一定是看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纔會如此胡思亂想的。
醒來的時候,徐思雨又再次看到了一張很像帝爾司的臉,他就躺在自己的身旁,紫色的眼眸安靜地望着她,深情、溫柔。
哎!!
果然和夢中的一樣,帥得一塌糊塗,這白皙看不到毛孔的皮膚,這突出的額頭,這高挺的鼻樑,還有他性感的薄脣,好性感啊!!真想吻一下。
反正是夢,沒有什麼關係。
某人迷迷糊糊地湊過去輕吻帝爾司的脣,帝爾司一愣,隨後加深這個吻,舌尖纏繞。
他還以爲醒來的時候,徐思雨會毫不猶豫地賞他一個巴掌,然後憤怒地尖叫。
想來想去,他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會主動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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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真不錯,不會是昨天晚上的“夏之夜”藥效還沒有過吧?!
如果沒有的話就好了,他還可以繼續喫徐思雨的豆腐。
吻了,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廢話!
誰身邊躺着一個大美女還能老老實實的?
不是性無能就是不喜歡女人。
徐思雨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喘息,享受着帝爾司的貼心服務,細長的手纏上帝爾司的肩膀。
當他再次把高亢的分身放進去的那一刻,徐思雨愉悅地呻吟了一聲,一口咬住了帝爾司的肩膀,隨後舒服地率先開始憑着本能擺動她的腰肢。
反正是夢,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在夢中她可不要那麼警惕,這樣會很累的。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地落在窗戶上,也落在那對難捨難分的情侶身上。
一直到身體裏的那股積累已久的熱浪全部發泄到徐思雨的身體裏,帝爾司心滿意足地壓在徐思雨的身上。
“思雨!我愛你。”
真的真的很愛你!!他真的希望死在你的身上。
“我也愛你。”某人迷迷糊糊地繼續回答,在他的就肩膀上又留下了幾個牙齦。
不對!
某個氣喘吁吁的人突然回過神來,用手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嘶……”倒抽了一口氣,迷迷糊糊的大眼一亮。
好疼!!
夢中居然會知道疼??
某個在帝爾司懷裏的人一愣,隨後轉過頭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老鷹,“帝爾司。”
“恩?”
“我是不是夢?”
“你覺得呢?”
“我感覺到疼了。”
“恩。”
“不是夢?”
“是的。”
“現實?”聲音有些拔高,帶着因爲恐懼的顫抖。
“是的。”
“啊!!!!”接着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某人一腳,直接把帝爾司踹開,搶過牀上的被子,看着牀上那個全身光溜溜,還有可疑
痕跡的男人正憤怒地瞪着她。
“你幹嘛??”
“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知道。”
還是他提出來的。
“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昨天是你勾引我的!”
事實上他可是個柳下惠,你在車上百般勾引,先是摸他,再脫他衣服,最後還很放肆地摸着他的褲襠。
拜託!
哪個男人會忍得住?
他都沒打算在車裏你直接要了你,而是一直忍耐,忍耐,忍耐到了家裏才那麼做!
夠了吧!
他又不是性無能,怎麼可能還穩坐不亂??
“你騙人!”徐思雨怒視帝爾司。
“你誇獎我的身材真好。”
“……”一愣。
有點印象。
“你說我肌肉很結實。”
“……”有些心虛地把目光轉移到其他的地方。
好像說過。
“然後你脫了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肌肉。”
“……”尷尬地舔了舔嘴脣。
她還說觸感真好。
“接着你摸我的褲襠問我裏面放着什麼。”
徐思雨的臉青了,“……”
她想忘,結果該死地完完全全記起來了。
“我們在沙發上我做了2次之後,你不停地說要玩點刺激的!!!然後強迫我上網搜av。模仿裏面的姿勢。”雖然有點羞澀,但是感覺很不錯。
徐思雨有點想暈倒。
她能說自己全部忘記了嗎??
“我被你折磨得半死。”
“可是我們已經分手了。”徐思雨抓着頭髮。
分手了分手了!!
分手的戀人,怎麼該在一起上牀呢??
太不應該了!!
帝爾司很無所謂,“那我娶你好了。”
戒指都已經訂好了,就等你同意呢。
“不要!”
“你娶我!”
“不要!”
“你嫁給我!”
“不要!”
“我嫁給你。”
“請問那有什麼區別!!”
正在爲到底要怎麼面對他們兩個上牀的事實,爭執不下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是花花的。
“堂哥!!我已經給徐伯母開好刀了!你們啥時候來呀!我好餓啊!!!”
都餓扁了,早飯沒喫,以爲中午的時候,那對情侶會來,結果中午沒來,一直到下午2點這對小情侶還不見蹤影,結果他只能自己打電話過去了。
雖然那知道“夏之夜”的威力很大,但是也不至於那麼激烈吧??
一直到現在都沒出現??
……
“一蓮·希爾保特!!”一個穿着白色洋裝的女孩子直直地衝到那個黑色長髮的青年旁邊,一把捏住那美麗絕倫的臉用力拉,一直到把男青年的臉拉到變形。
“你暗算我!!”
美麗的男人把嘴裏的東西吞了下去,然後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無辜地看着依舊怒火沖天的女人,一臉迷茫,“什麼?”
那純真、可憐的樣子讓女孩都覺得一陣罪惡感,但細細一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地怒火中燒,又再次拉着男青年的臉,咬牙切齒,“一蓮·希爾保特!!!你幹嘛不告訴我那酒裏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