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第324章 他在佔你便宜

發佈時間: 2024-11-01 18: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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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喬菁菁笑了下,目光晶亮地看着他,“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秦軒剛要點頭,卻見面前一暗,陸行知擠在了二人中間。

 他握住喬菁菁的手,對秦軒道:“天就要亮了,大家肯定都累了,都先去歇着,有什麼事情,等天亮後再說。”

 秦軒一愣。

 他怎麼覺得對方好像對他不滿?

 這又是爲什麼?

 這時,夏侯璽摸着下巴,突然道:“秦軒,你和嫂夫人,誰先出生?方纔也忘了問於氏。”

 經他提起,秦軒目光期盼地看向喬菁菁。

 方纔她已經承認了,和他是兄妹,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秦軒振奮之餘,又有些緊張地看着喬菁菁,“我覺得我應該比你……”

 “不,肯定是我比你先出生,所以你得喚我姐姐。”喬菁菁打斷了他的話。

 秦軒聞言,好笑地說:“你怎麼如此肯定?我還覺得,先出生的是我,該你喚我哥哥。”

 夏侯璽玩味地看向陸行知,“老陸覺得呢?”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豈會不知他的惡趣味?

 他不緊不慢道:“我同意菁菁的說法,菁菁肯定先於秦軒出生,畢竟於氏當年是想殺菁菁的,如果是秦軒先出生,那於氏根本不會讓菁菁有機會生出來。”

 秦軒蹙眉,但還是認同了他的說話,“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夏侯璽聞言,恨鐵不成鋼道:“他胡謅的,你也信?你原本該是大舅子,若同意他的說法,可就要成小舅子了。我看人家分明是不想喊你大舅哥啊。”

 秦軒聞言,狐疑地看向陸行知。

 陸行知額角青筋跳了下,淡淡瞥了眼夏侯璽,對秦軒道:“你和菁菁出生在同一天,誰當哥哥,誰當姐姐,我以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姐弟相認了,不是麼?”

 秦軒一聽,不再糾結,誰先出生的問題,點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和菁菁能夠相認,纔是最重要的。”

 “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歇着。”陸行知拍了拍他的肩膀,帶喬菁菁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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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二人一走,秦軒也準備去歇一會兒,卻被夏侯璽拉住了,他一臉惋惜地說:“我相信你纔是兄長,可別被陸行知給忽悠了。”

 秦軒拉開他的手,不甚在意地說:“菁菁喊不喊我兄長,我並不在意,重要的是,她和我是同父同母所生,我們是一家人。”

 夏侯璽見他已經被陸行知洗腦了,不甘心道:“可如果按陸行知說的,你就得喊他姐夫了,他在佔你便宜,知不知道?”

 秦軒奇怪地看着他,“那有什麼關係?他本就大我幾歲,他如果要喊我哥,我纔要不習慣。”

 夏侯璽:“……”

 秦軒頓了下,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嫉妒陸行知?”

 “我嫉妒他做什麼?”夏侯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笑了兩聲。

 “我記得你跟陸行知的年紀差不多吧,人家早都娶妻了,你的妻子人選,還沒有着落,說不定過不久,陸行知就要當爹了。看別人過得那麼幸福,你心裏酸了,不平衡了,便想給他找些不痛快。”秦軒肯定道。

 夏侯璽嘴角抽搐,不甚自在地說:“我哪有那麼狹隘?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軒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就好。”

 夏侯璽:“……”

 ……

 天沒多久就亮了。

 陸行知等人因爲還要趕回去上朝,早早便起了,一行人返回城內。

 不過返程時,喬菁菁並沒有看到秦國公和於相。

 昨晚秦國公帶走於氏後,於相也跟着離開了,也不知去了哪裏?

 如果可以,喬菁菁希望秦國公別那麼早結果掉於氏的性命。

她想讓於家自己動手。

 被向來疼愛自己的爹孃,捨棄,那纔是對於氏最狠的報復。

 就像那阮寶珠一樣,被自己的孃家沉塘了。

 她心裏有了計劃,回城後,便跟着秦軒去了秦國公府。

 ……

 暗室中,方嬤嬤遍體麟傷,還在昏睡着。

 突然,鞭子割裂空氣的聲音響起,伴隨一聲慘叫,她驀然驚醒了過來。

 暗室中光線昏暗,她隱約看到不遠處的對面,綁着一個人。

 “夫人,希望你別爲難屬下,將事情好好交代了,也免了這皮肉之苦,月兒小姐,是你與昨晚那男人生的野種吧?

 國公說了,只要你好好交代,說出那姘夫的名字,他便饒你不死,也不會追究這麼多年來,你欺騙他一事。”

 說話的人,語氣很是爲難。

 方嬤嬤一下就聽出來,說話的是冷一。

 她心頭大駭。

 夫人怎麼也被綁起來了?

 還有冷一說的那些話……

 “夫人,是您嗎?”她顫聲問道。

 於氏被休那日,她的頭撞到牆,昏了過去,自然也就不知道於氏被休,還被於相帶回了於家。

 迴應她的是,一道痛楚至極的聲音,“方……嬤嬤……我、我好疼啊……”

 方嬤嬤本就認定了對面的人是於氏,這時聽得她如此痛楚的聲音,心都揪了起來,對冷一喝斥道:“你這個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夫人用刑,就不怕國公問責於你?”

 冷一轉頭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說:“方嬤嬤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這精力心疼於氏這蕩婦呢。

 你身爲於氏貼身伺候的嬤嬤,難道不知於氏揹着國公偷人,還生下了秦月兒這個野種?

 國公沒有當場打死於氏,已是寬宏大量,偏偏於氏還顧惜着那姘夫,不肯說出他名姓。

 國公可只給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讓我審問,若於氏冥頑不靈,仍不肯說出那姘夫是誰,那國公也不會再顧念這十幾年的夫妻之情。”

 方嬤嬤先是驚怒,而後是大駭。

 冷一一個侍衛,竟敢辱罵夫人是蕩婦,還信誓旦旦地說夫人偷人,還說月兒小姐是野種,難道夫人做的那些事情,國公都已經知道了?

 方嬤嬤又驚又怕,一時間只覺得頭暈腦脹,有些糊里糊塗的。

 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

 那日國公氣勢洶洶地闖進夫人的屋子,明明質問的是當年夫人欺騙他一事,怎麼這會兒卻扯出了姘夫的事情?

 難不成,是國公發現了什麼?

 “方嬤嬤,其實國公並不想傷害夫人,畢竟夫妻一場,可夫人傻啊,國公給了臺階,都不懂得下,爲了那姘夫,受這麼多苦,何必呢?實在太不值得了。”

 方嬤嬤一怔,擡起頭,這才發現,冷一不知何時,已走到了她面前,手裏拎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正一臉苦惱地看着她。

 方嬤嬤心裏一動,“國公不追究夫人的過錯了?”

 冷一搖頭,“夫妻十數年,國公到底是心軟了,可惜夫人傻啊,給臺階都不懂得下。”

 “閻良。”方嬤嬤盯着他,突然道。

 “什麼?”冷一怔住。

 “我說那個男人,他叫閻良。”方嬤嬤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