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禦寒靜靜看着臉色蒼白的宋清歡，在猶豫着要不要把另一個消息告訴她。
在寂靜的半響後，宋清歡出聲詢問：“我想請問一下，陶文良陶總哪兒去了？”
時禦寒抿了一口水，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你在調查她？”
宋清歡沒出聲，只是咬了一下下脣。
時禦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了一下桌面，最後有些無奈地勾了勾脣，把他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宋清歡：“陶文良今天不是請假，而是沒法來上班了！”
宋清歡擡眸，不解地看着他，思緒他話裏面的意思。
“昨天晚上，他醉駕發生了車禍，被送到醫院時已經晚了，沒搶救過來！”
時禦寒說的那麼輕描淡定，可卻讓宋清歡震驚的目瞪口呆。
陶文良發生車禍，死了！這個認識，讓宋清歡有些激動：“不，不可能，你在逗我吧！”
時禦寒的表情依舊沒變，淡漠清冷：“你覺得我像在逗你嗎？”
宋清歡身體忍不住，有些輕輕的發顫。
爲什麼會那麼巧合，陶文良沒了，線索也沒了，又全部斷了。
會不會是殺人滅口？是不是他們發現她查到陶文良，然後來一個殺人滅口。
他們？爲什麼她會認定是他們？難道這事情後面，還有好多的人嗎？
她感覺到了陰謀，一個很大很大的陰謀，心裏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查下去，不要再查下去了。
宋清歡咬着牙，恨恨地想着，儘量壓抑自己的情緒。
時禦寒一直望着她，那高深莫測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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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清歡恢復了平靜，他啓脣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這會兒他看着她的目光，淡漠中多了一期待。
他告訴了她很多的東西，他也在等待她擔白和信任，她既然同意和他試一試，那麼自然是相信他。
“你愛上她了嗎？”“沒有！”
宋清歡看着他的眼睛，耳邊卻不停地迴盪着這兩句對話，渺遠而又綿長，如同飄在天上一樣，卻又深深印在腦海裏。
她是感覺到了時禦寒發出的交心的邀請，但她還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調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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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禦寒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嘴角沉沒下一抹輕柔，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孤高的彷彿什麼都不入了他的眼一樣。
宋清歡明顯感覺到，此刻的時禦寒和剛纔，有很大的區別。
但是她不在意了。
“走吧。”時禦寒突然起身，先邁步離開，留下的寒氣能凍僵人。
夜，宋清歡回到酒店的時候，時禦寒早已經回來了，他正坐在沙發上面，用筆記本看文件。
宋清歡看了看鬧鐘，時針指向晚上七點，離今天過完還有五個小時。
她咬了咬，將目光定在時禦寒身上。
正對着電腦的時禦寒，用餘光瞟了一眼她，又接着忙自己的事，只是淡淡啓脣：“過來！”
宋清歡邁步過去，然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輕道：“你那天說，在廈門期間，我還有選擇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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