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剛才挺好玩的,現在就不怎麽好玩了。
但周愉不瞎,她能看出小白臉不高興,沉著一張臉,眸色中一片寒光凜冽。
“那個…孫老師,您不會生氣了吧…”
周愉虛是有點兒虛,尤其現在可還在她家院子裡呢,雖然萬幸落地窗的窗簾拉著,可保不齊什麽時候吳秀珍女士心血來潮就拉開了——
這不是正好嗎?
到時萬一吳秀珍女士真的拉開窗簾,想想她那一瞬間鐵青的臉色,周愉立刻又活泛起來了。
但孫懷瑾顯然沒有打算給她太多時間,右手扣著她的側腦,掌心已經握住了她的馬尾,而左手的拇指已經頂住了皮帶的金屬扣。
第三次見面,周愉對孫懷瑾胯間的這根龐然大物都已經有點熟悉了,她伸出手想去握,卻聽男人壓低的磁聲:“張嘴。”
給你牛逼壞了真是!
周愉還記得上回被他在嘴裡插得多狼狽,抬頭剛想瞪他,男人的龜頭便已經抵在她下唇上。
箭在弦上,還是自己一手撩出來的大火箭,周愉再不情願也只能張嘴含住,整個人蹲在草叢裡,手抓著孫懷瑾的西裝褲,小巧的舌尖從男人馬眼搔刮而過。
男人後腰一緊,抓著她馬尾的手也猛地一收,滾燙鼻息注入染上秋意的清涼空氣中,側腰發力一下撞到了底。
周愉猜測孫懷瑾應該也是知道這地方簡直爛爆了,所以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多說,隻想速戰速決。但沒辦法,比起外面到處埋伏著監控的別墅區,他們家這個院子裡至少是攝像頭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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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灼熱的硬物不斷進出,萬籟俱寂間男人逐漸粗重的喘息開始佔據聽覺的一席之地。
一開始周愉聽他喘也沒覺得有什麽,後來看多了片兒才發現這小白臉可能在床上還屬於挺克制的類型,那片兒裡的男人隨便舔舔叫得比女的還浪,他可倒還挺矜持的,縱使是現在在她口中馳騁進出,也只能抓住鼻息的蛛絲馬跡。
男人龜頭不斷往少女柔軟的喉嚨深處擠壓碰撞,蠻橫地將她唾液攪亂,周愉被頂得難受,眼眶周圍又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圈,眼前模模糊糊的,一層薄淚伴隨男人進出的力道頻率,浮在瞳孔之上來回晃蕩。
周愉後腦的皮筋又被男人的手推離原本的位置,她的長發開始垂落,被夜風吹散,彼此交織。
她抬頭,正好在空中碰到男人的目光,他低著頭,一隻手將她緊抓在手,從目光中看不出太多情欲,那裡更像是一片黑壓壓的暴風眼,比起沉淪,壓迫感更多。
“唔…嗯…”
周愉的嗓子眼兒完全不受控制地發出奇怪的聲音,她有點羞恥,卻又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奇異地剝奪了一些感知力。
就像現在,她感覺不到冷,感覺不到家裡倆月沒修的草地有多雜亂,感覺不到周圍的聲音,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男人不斷進出的炙熱物體,強硬地碾過她的舌,滑入舌根頂住她小舌頭的瞬間。
她的喉嚨在那樣的生理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縮,絞緊,企圖將男人的性器吞咽下去。孫懷瑾眉頭一下往中間鎖緊,被那股由狹窄生出來的快意逼迫到不得不大口喘息。
孫懷瑾看不清少女的淚眼,大腦的記憶卻將視線的殘缺補全。他指腹揩去她眼角被撞碎的淚,再滑入她的發隙間,毫無慈悲地收緊。
身體幾乎脫離控制,不斷地往少女的咽喉處嵌。昏暗中,少女的鼻息也開始變粗,湧上哭腔的顆粒感,每一下都好像對準了人的同情心狙擊,卻讓孫懷瑾血管裡的血液與理智背道而馳地沸騰起來。
“嗚…哼嗯…”
淚眼模糊間,周愉余光看見孫懷瑾身後的落地窗被掀開了一角窗簾,將家裡的燈光如同黎明曙光一般漏了出來。
她只能在內心嘶吼,企圖在這一刻與吳秀珍女士通過血緣產生一些超越科學的感知反應:
媽!你再不製裁這小白臉我活不下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