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那張棱角分明的俊顏,英氣逼人清晰立體。眉眼間透着一股異域味道,好似漠北的狂風,有着狂野不羈之色。
健康的膚色,充滿了男人味。熠熠炫光點綴在他的身上,他手裏握着一柄烈焰槍,讓他看上去猶如耀眼的戰神。
男子的肩頭趴着一隻九尾焰狐,機靈的狐狸眼充滿了狡黠之色。
火紅的色澤,好似燃燒的火球。
英俊威武,霸氣側漏。
他便是神策府少將軍,君淵澤
“君少”
“君少回來了”
“太好了”
“君少回來,我就安心了”
“君少,兄弟們可想死你了。”
衆兄弟熱情的笑容,感染了君淵澤。
他回來得匆忙,得知戰尊府無人能夠參加此次的武鬥,他顧不上休息就立刻馬不停蹄地乘着飛馬過來了。
他在人羣之中尋找了一圈,沒有看到雪鸞歌的身影。
這兩年他被戰神老爹抓去特訓,一直沒有機會關注這邊的消息,所以他還不知道雪鸞歌是女子的事情。
這麼久的沉澱,讓他放下了心中的胡思亂想,真正在修羅場上拼殺,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將軍。
他一出來,就立刻趕來紫薇天府。
他邁步踏上摘星臺,那霸氣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帶着戰場攜來的肅殺冷冽霸氣,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可怕的戰意。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可怕的戰意,那是名爲必勝的戰意
單單是君淵澤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勢,就讓所有對手心中生起懼意。
還沒有開始,他的氣勢就壓過了衆人一籌。
“這個男人難道是傳說中的戰神嗎爲什麼我感覺自己對上他,根本沒有一點戰意。”
“好可怕的戰意”
“這是一個爲戰而生的男人”
“戰尊府居然不是派小妖女上場這個男的是什麼人啊”
“你們來得晚所以不知道他,他可是戰尊府的君少,以前實力就很強了。”
“戰尊府臥虎藏龍啊”
“可不是嗎”
衆人的話語讓公孫傅的臉色格外難看,他爲了阻止戰尊府繼續勝利,特地向爹爹求了迷魂花。
趁着其他人注意力都在保護雪鸞歌的時候,他成功讓端木青蘿把沒有警惕性的鳳凰兒迷暈,讓她沒有辦法參加比試。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雖然拖住了鳳凰兒,但卻料不到君少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回來。
“該死的”
他氣得摔掉了身前的茶杯,原本還在喝茶看一出好戲,這下子就看人家耍威風吧
這邊因爲君淵澤歸來,戰尊府衆人心中大定。
另外一旁,雪鸞歌親自替鳳凰兒逼毒,只是可惜迷魂花的藥力已經侵入鳳凰兒體內,她無法直接逼出這些毒。
“下這麼重的藥,肯定是沒想留活口。”
如果只是爲了拖延鳳凰兒參加比試,就不會用這麼重的藥。
這些人實在狠毒,爲了得勝竟然如此不擇手段,要害死鳳凰兒。
“如今要保住凰兒的性命,只能用這個了”
雪鸞歌記起昨天她得到的獎勵,千年紫薇花苞,若是有這股
純粹靈力相助,她便可以將鳳凰兒積累在鳳凰兒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
爲了保住鳳凰兒的性命,雪鸞歌沒有猶豫,立刻用千年紫薇花苞救她。
千年靈力縱然可貴,但鳳凰兒的性命對她而言更加重要。
身外之物如何及得上性命寶貴
就像今天她很清楚戰尊府的情況,鳳凰兒不能參加,但她可以參加比試,照樣可以取得勝利。
但是爲了一場勝利,就錯失救鳳凰兒性命的時機,這種勝利她不要也罷。
有些人把輸贏看得太重,反而忘記了什麼纔是最該珍惜的。
她拿得起放得下,就算丟了面子也罷,散盡千金也罷,只要留住真正珍貴的東西,那她無憾無悔。
“凰兒,別怕雪姐姐在你身邊”
雪鸞歌握着鳳凰兒的手,看着她沉睡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憐惜。
“主人,你自己也耗費了很多靈力,快休息一下吧”
銀曦在一旁替她護法,看到她爲了救鳳凰兒不僅用掉了珍稀的千年紫薇花苞,而且還耗費了自己的靈力,也很擔心主人的情況。
主人這樣有情有義的人,如今已經很難見到了。
她對待朋友從來都不會吝嗇,人家對她好,她便銘記於心。
能夠跟隨着這樣的主人,他覺得自己很幸運。
他在保護主人的同時,主人也在關心着他。
“我不要緊,我要等凰兒醒來才能安心。”
雪鸞歌搖了搖頭,靜靜地坐在牀邊等待。
“雪姐姐有壞人快躲到凰兒身後來”
鳳凰兒在夢裏睡得不安穩,還在說着夢話。
聽着她稚氣可愛的夢話,雪鸞歌脣角的微笑格外柔和。
她握着鳳凰兒手的時候,忽然瞥見她手腕上也有一條跟她一模一樣的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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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手上的那條手鍊顏色跟她有些不同,看上去是玫紅色。
除了顏色不同之外,其他樣式都和她的紫陌天珠一樣。
她將鳳凰兒的衣袖拉上了幾分,仔細看着她手上的天珠手鍊,真的是一模一樣。
“難道凰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雪鸞歌心中猜測道,她看到鳳凰兒會覺得很親切,她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關聯
鳳凰兒來自哪裏她是什麼身份爲什麼小小年紀就實力奇高
這一切都是謎團,哪怕是雪鸞歌也不知道。
“只有等凰兒醒來才能問她這手鍊的來歷了。”
雪鸞歌伸手撫了撫紫陌天珠手鍊,這個手鍊是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就戴在手上的,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東西是唯一聯繫着兩個世界共同的東西。
她不知道紫陌天珠內有什麼奧祕,更不知道它是否代表着什麼身份。
“嗯雪姐姐你怎麼在這裏天亮了嗎”
鳳凰兒聞着一旁清新的薰香,緩緩地甦醒過來。
她腦袋還有點迷糊,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好像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她在夢裏以爲自己要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就聽到了雪姐姐的聲音,讓她循着那溫柔的嗓音,慢慢從長長的夢境中走了出來。
“啊我今天還要參加比試現在什麼時辰了我不會睡過了頭了吧”
她突然想起這件事,猛地跳了起來,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