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一個帶着欣喜、震驚、激動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接到這個電話對方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老天啊!
以前帝爾司統治rc的時候,幫派裏的很多人認爲帝爾司太過冷酷無情。
但是當他離開意大利之後,大家才明白帝爾司對於rc的重要性。
“霍根,你知不知道莉娜死了。”帝爾司問道。
霍根在rc時間很久了,是個對rc非常忠誠的人。
對方聲音霎那間無比沉重,“知道,今天早上剛剛得到消息。”
帝爾司沉默,捏着電話的手一緊,“意大利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霍根老實回答,“很亂!您走了之後rc幾乎瓦解,於是意大利的其他幾個幫派都想瓜分我們領地,搶奪、暴動每天都有發生,不僅是意大利,其他國家的別有居心的人也開始涌入。現在亂得一塌糊塗。”
帝爾司沉默了一會兒,問出了心裏的想法,“那爺爺和爹地怎麼樣了?”
“這個……”霍根有些沉默,“這個我不方便告訴您。”
帝爾司微蹙漂亮的眉毛,“不方便?”
“這件事非常複雜,布萊茲閣下也已經下了封口令,任何人都不準討論或談起這件事。所以屬下不方便告訴您,您還是自己去問布萊茲閣下吧。”
霍根是個老實人,能說的他肯定能說,不能說的打死他也不會說。帝爾司瞭解他,沒有強迫他繼續說完。
掛完電話帝爾司一個人靠在牆上看着自己的手機發呆。
他到底要不要打電話給布萊茲?
畢竟他離開意大利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很僵。
可是霍根的話讓他十分憂心。意大利亂成這樣,而且布萊茲還下了那麼奇怪的封口令,肯定意大利出了什麼事情。
帝爾司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撥打了瑞德書房的電話。
但是電話一直到盲音,遲遲未曾有人接起。
怎麼回事?
帝爾司心裏不詳的預感更加明顯了,是不是瑞德出了什麼事情?莉娜這個樣子,他真的很難不想象瑞德會不會也出了事情。
於是又打電話到希爾保特莊園樓下客廳的電話。
一般來說打了一通沒有人接的話,下一通肯定有人接聽。
莊園裏經常有打掃的女傭或管家經過,他們聽到一定會接起來。
但帝爾司打了四通電話都沒人接。
這下帝爾司不得不打電話給布萊茲。
布萊茲很驚訝,“帝爾司?”
他沒有想到帝爾司還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爺爺怎麼了?”帝爾司直接了當詢問。
布萊茲的語調有些奇怪,“爹地他……很好。”
“很好?”帝爾司冷笑,“很好的話,那麼你告訴我爲什麼爺爺書房的電話沒人接?”
“這個……”
帝爾司聲音一沉帶着命令的語氣追問,“爺爺怎麼了?你直接了當告訴我,我不喜歡拐彎抹角這套。”
布萊茲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帝爾司,這事你別管了。我對你虧欠太大,若不過不是這一次裏莉娜把過去的事情抖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當年做得那麼……”布萊茲深深地嘆了口氣,“意大利的事情你別管了,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
“說!”帝爾司的語氣已經帶着濃烈的不耐煩了,聲音格外陰冷。
不管?
怎麼可能會不管。
其實布萊茲並不想說,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需要人幫忙,“……”
帝爾司走後,意大利陷入了混亂。rc的勢力化解得一塌糊塗。瑞德又出了事情,布萊茲基本已經盲目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人力不夠,軍火不夠,還有一大堆煩心的幫派事情每天都會發生。
布萊茲只能老實交代,“瑞德被綁架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哪裏,對方要求交出三千萬歐元的贖金以及rc全部領地。”
“多久?”
“三天。”
“要求多久?”
“一個禮拜。”
帝爾司的紫眸閃過一道危險的光澤,臉因爲憤怒微微有些扭曲,死死地捏着手機有種將它捏爆的趨勢,“……”
很好!
……
回到病房徐思雨和羅伊正在說話,羅伊一看到帝爾司迴歸,眼睛一亮,立刻逃走。
“意大利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徐思雨問道。
帝爾司搖頭走過去將徐思雨輕輕摟進懷裏,柔聲回答,“沒有。”
他不打算讓徐思雨知道這件事情。
他怕她會擔心。
“帝爾司,你別騙我了,你來中國之後,你在意大利的人也都來中國了,就算回去也只是回去了一部分,意大利那邊的人肯定不多,一直以來幫派與幫派之間就是虎視眈眈,rc一旦出事其他的幫派肯定會趁機搗亂。”
帝爾司面色一寒,“是誰告訴你的?羅伊?”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徐思雨嚇壞了,帝爾司真的不想讓她繼續操心。
“我猜的,你不用隱瞞我了。”
看着徐思雨,帝爾司嘆氣,“是出了點事,不過會解決的。”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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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帝爾司修長的手輕輕梳理着徐思雨烏黑的長髮,眼眸隱去了陰鷙,帶着溫柔地着懷裏的女人,“你留在中國,哪都別去,等我回來。”
意大利的魔鬼是時候去意大利了。
……
t市早上5點訊霆偵探所。
“穆小姐,還需要給您加咖啡嗎?”一位穿着標準黑色西裝的長髮美女走到沙發前問道。
穆雨晴回過神,微笑,“不用了。”
笑容有些疲倦。
昨天穆雨晴知道她跟那個叫做肯尼迪·克勞瑞思的人還處於結婚狀態時,她就立刻驅車來到了這裏,要私家偵探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裏等了一個晚上,精神狀態自然不好。
最近的事情發生得實在太多,讓穆雨晴迷茫,現在她需要一個人來告訴她這件事從頭到尾是怎麼回事。
“穆小姐。”穆雨晴又等了一會兒,一個男人才從裏面的辦公室裏走出來。
坐在穆雨晴對面的沙發上,並且將手裏的一個紅色外殼的文件遞給穆雨晴。
滿滿都是英文,那一連串蚯蚓一樣扭來扭去的字母看得穆雨晴頭大了三圈。
“你直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想看了。”
她現在疲倦極了,但內心的疑問讓她無法安然入睡,只能強行支撐着。
“您的確是已婚狀態。”那名男人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