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鹿鹿疑惑的眼神,呂建笑了一下,“商場的事情很複雜,也許很快你會知道原因了。”
鹿鹿看他這個樣子,雖然滿心疑惑,但是知道他不會再說什麼了,她只好作罷。
鹿鹿站起身,拿起包包打算離開,“謝謝你的飲料。”雖然她並沒有喝。
在鹿鹿轉身要走的那一瞬間,呂建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離喬慕安遠一點。”他真的不希望將來看到他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聽到他的話,鹿鹿下意識地皺了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超面包店外面走去。
鹿鹿站在面包店門口,擡頭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黑壓壓的烏雲正從天邊壓過來。
午還是豔陽天,下午烏雲壓頂,天氣說變變。
她攏了下身的外套,右轉朝家的方向走去。
風有些大,吹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她微微低着頭,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突然,前面走過來一個女人撞了她的肩膀一下,她還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那女人匆匆離去了,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鹿鹿轉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繼續朝前走去,這雨估摸着五分鐘能下下來,她沒帶傘,要趕緊回去纔行。
呂建透過玻璃,看着鹿鹿離去的身影,眼睛裏晦澀不明,他緊緊握着已經冰冷的咖啡,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呂建打算離開的時候,視線裏突然出現了一雙女士的高跟鞋,他擡起頭一看,正是他的姐姐呂清。
“姐,你怎麼來了?”呂建下意識地問出口。
呂清把包隨手往椅子一放,悠然地坐在了他的對面,剛剛鹿鹿坐過的位置。
她隨手摘下墨鏡,露出了一雙精明洞察一切的眼睛,“我怎麼不能來了。”
呂建心裏一沉,他當然知道呂清爲什麼會來這裏,她當然不是碰巧在附近逛街順便過來河喝杯咖啡而已。
呂建清楚知道他這個親姐姐的手段,立刻換了個神色,看着她問:“咖啡?”
呂清看了他一眼,半天才開口道:“卡布諾。”
呂建當然收到了她眼神的警告意味,他沒有說話,伸手招來了服務員,給她點了一杯卡布諾。
咖啡端來,呂清並沒有喝,她拿起勺子隨意的攪着,好一會兒才把勺子輕輕在杯沿敲了兩下,然後放下手的小勺,看着呂建意味深長道:“阿,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你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啊。”
呂清的這句話帶着三分的懇切,七分的警告。
呂建知道,如果溫氏停止對付喬慕安,他的姐姐出手,鹿鹿的處境不會現在好多少,無論怎麼樣,鹿鹿都逃不掉被利用的命運,如果說要怪,怪她遇見了喬慕安。
呂建沒有說話,過了良久方纔點點頭,眼一片狠意。
看見呂建眼一閃而過的陰鶩,呂清滿意地點了點頭,揚起嘴角,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
鹿鹿回到家的時候,剛進門,看見窗戶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雨勢之大,幾乎在落地玻璃窗形成了一個水幕。
趁還沒有打雷,鹿鹿連忙走過去把所有的窗簾都拉,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有些不安,於是乾脆打開電視,想忽視外面昏天黑地的暴雨。
電視打開,還是停留在午的財經頻道,新聞裏還在說着太陽集團惡意收購的事情,甚至還請了兩個專家來點評。
鹿鹿看着電視裏坐着的兩個微胖的年男人在那滔滔不絕地做着分析,但是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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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滿腦子都在想呂建說的話:是遠山集團策劃了這次惡意收購事件。
爲什麼呢?
兩家不是世交麼,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鹿鹿怎麼都想不通,她走進書房拿來ipad,點開在搜索欄裏打了“遠山集團”四個字。
首頁跳出很多跟遠山集團有關的新聞,除了介紹遠山集團以外,其說的最多的是遠山集團太子女即將接收家族企業,正是進入遠山內部擔任要職。
鹿鹿鬼使神差的點進去,溫婷婷的個人主頁展現在她的眼前,主頁對她的介紹從出生開始一直到現在的生活狀況。
像溫婷婷這樣的豪門名媛,從出生開始備受矚目,而她剛好又是個較高調的主,總是稱爲媒體報道的對象。
她記得某次聊天的時候,她聽趙萌萌提過這個溫婷婷,好像跟她是同一所高的校友,都是讀於美國某個有名的高,據說在高時期她很高調,總是出席各種party和聚會,時裝秀更是經常看到她的身影。
總而言之溫婷婷不是一個低調的人,而剛好人家有的是炫耀的資本,所以雖然一直被噴,但是她一直我行我素,隔三差五的出現於各大娛樂版塊。
主頁有溫婷婷的照片,照片她穿着雪白色的抹胸禮服,脖子的鑽石項鍊特別的搶眼,應該是在哪個名媛聚會照的。
說實話,她長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膚色略偏黑,看去有些像混血,既有東方的神韻,又不乏西方的豪放,這應該跟她長期在國外生活有關。
鹿鹿的手指輕輕往下滑,整個頁面處了對她的背景和受教育情況做簡單的介紹,下面大幅度的羅列了她這些年出席的時裝秀,名媛聚會,慈善之夜什麼的,有點類似於演員介紹作品一樣,幾乎每個時間段的都有。
看着看着,鹿鹿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既然溫喬兩家是世交,那喬慕安應該認識她吧。
在鹿鹿出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鹿鹿嚇了一跳,一顆心怦怦直跳。
本來下雨天,她的神經會變得特別名感,又加害怕打雷,所以手機震動的時候,她以爲是在打雷。
鹿鹿拿起手機一看,是喬慕安。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趕緊接了起來。
“喂。”她的聲音很輕,心跳依舊有些快,不知大是因爲接了喬慕安的電話還是因爲剛剛的驚嚇。
“在做什麼?”喬慕安的聲音很輕柔,低沉平緩,聽去很舒服。
鹿鹿看了一眼ipad的,連忙說:“沒幹嘛,隨便看看。”
喬慕安聽見她的話,知道她已經看到了新聞。
“海市下雨了。”喬慕安知道海市今天會下雨,知道她怕打雷,所以會議一結束他趕緊掏出手機給她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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