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金允急促的呼吸終於漸漸平息了下來,雙眼,也漸漸冷靜。手機端 m..
是啊,若是他不能成功,這一切有什麼意義?他那麼多的努力和付出又有什麼意義。
他放下玉枕,用極其冷清的聲音問道。
“那麼對於他,你想怎麼做?”
宮以沫鬆了口氣,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方纔,他有跟你說什麼沒有?”
時間緊迫,宮以沫也直奔主題了,金允幽幽嘆了口氣。
然後頗爲咬牙切齒道,“他說,我被那個人,換了一千匹馬!”
他現在連父皇都不願意叫了,對那個人只有噁心。
而他的話,讓宮以沫露深思,她冷眼看了眼前衣衫凌亂的大塊頭一眼,露出一絲冷光。
魯查這個人因爲一些嗜好爲婁燁王所不喜,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這人有些能力手段,又很忠心,所以婁燁王對他很信任,只是明面做出對他厭惡的樣子,混淆視聽罷了。
宮以沫伸手扯下了他脖子的命牌,這東西他們婁燁有身份的人身都有,不僅象徵着身份,也能用來驅使下屬,所以也叫令牌,見牌如見人。
她看着面幾個小字,對金允道。
“方纔,我殺了外面守衛的四個人,而且他們還透露了魯查身邊保護的人不少,會輪流換班,等會,可能換班的人會來,他們來了,卻看不到值守的人,肯定會過來問,到時候你出面,用這個令牌,去命令他們做一件事。”
“什麼事?”金允並沒有問爲什麼要他去這樣的蠢話,他相信宮以沫,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
宮以沫笑了笑,“你也別怪我,你是他們王爺看的人,他不能先面,也只有你能出面了。”
“至於傳什麼話……你叫他們去找玉衡帝,說馬匹交易作廢!記住,只能告訴金勝一個人,他想不通的情況下,一定會大怒,來找這個婁燁王爺的麻煩,到時候,能抓到馬腳了!”
金允點點頭,將令牌收下。
這時,他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有些冷了。
方纔因爲心情起伏,他沒注意到,而玉衡的冬天大煜更冷,他們這裏也沒有地龍,所以他這樣渾身赤裸着,不冷纔怪。
而宮以沫卻好似根本不曾注意到他沒穿衣服一般,一邊豎着耳朵等換班的守衛來,一邊一雙眼睛賊溜溜的打量着趴在牀的男人,眼裏流露出不怪好意的光。
一千匹馬啊,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要知道古時候動不動百萬雄兵,那都是吹噓的多,實數根本沒有,而且婁燁盛產寶馬,卻管的很嚴,所以這樣一筆交易,是不可能不通過婁燁王的,也不知這一次,婁燁王又想玩什麼花樣。
想到了那個十分霸氣又野心勃勃的男人,宮以沫搖了搖頭,卻見金允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知如何開口。
“怎麼了?”
金允揪了揪被子,不明白,爲什麼他一個二十歲的人了,又時常混跡風月場所,卻在一個小姑娘面前會覺得這麼不自在。
她眼神落在他身的瞬間,他好像被燙到了一樣。
“我……這裏沒有衣服,我等會如何出去?”
宮以沫理所當然道,“有衣服纔會引起人懷疑好麼?等會,你披着這個出去!”
說着,她一扯,將鋪在牀的蠶絲被單抽了出來,丟在了他身。
不過這麼一看,她覺得有點不妥。
等會他走出去,魯查的手下看到他身一點痕跡都沒有,實在不像被魯查寵幸過的模樣,這個王爺可是非常殘暴的,哪懂什麼憐香惜玉。
她從懷裏摸了摸,實際是從空間裏拿了一盒啞光眼影,和一些易容的工具。
見她拿着東西靠近,金允抱着蠶絲被單竟然向後一仰,“你要做什麼?”
他美目睜得大大的,雖然二十了,可是因爲從小練舞的關係,他看去像十六歲的少年,身體都是處在半柔半硬的最好時光,嫩得出水。
宮以沫笑了笑,“自然是給你化妝啊,你不想我親自在你身掐幾個血印子吧?”
說着,她撲了過去,用小刷子在他身細細的描畫起來。
她的眼睛裏沒有半分的慾念,有的只是清明,這一點,讓金允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失望。
他這張臉,凡是見過的人都戀戀不忘,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可是宮以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金允想,大概是年紀還小沒開竅吧……
這時,宮以沫埋頭在他胸前描畫,那認真的模樣,好像在對待藝術品一般,還好她手裏工具多,什麼情況都不怕。
但是她這樣做可苦了金允了。
那小刷子好像一根羽毛,輕輕的在他身撩撥,偏偏,他又是很怕癢的人,可宮以沫那樣認真他又不敢動,只有忍着,可是宮以沫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敏感點,他不由輕哼了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低低的一哼好像一下點燃了什麼!讓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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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允只覺得臉火辣辣的!方纔哼出聲來的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而宮以沫半響才緩緩開口道。
“你要叫叫吧……”
說着,她拿着小刷子繼續塗抹,說的一本正經,“畢竟這傢伙寵幸人的時候,動靜肯定不小。”
說着,她還煞有其事的點頭,“叫吧,等會人來了,這樣靜悄悄的可不好。”
他怎麼可能叫得出來?!!!
金允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做戲而已,不用這麼全套吧。
但是宮以沫卻堅持了,“不行,你一定要叫,叫得激烈一點!”
金允只覺得他的嘴巴好似黏在了一切,不說叫,他哼都哼不出來。
但是現實給了他殘忍的一巴掌,宮以沫見他不開口,在他胸前狠狠的掐了一把,這刺激來的又猛又烈,讓金允一下叫出聲來,他聲音好聽,這一叫讓宮以沫渾身一抖,這大概是傳說的叫的你魂都沒了的那種吧?
她摸了摸鼻子,繼續畫。
原本金允漲紅了臉,現在連身體都是紅的了,可是看到宮以沫那麼淡定,他也有些不服氣了!不是叫兩聲麼?他在青樓裏聽得多了,難不成還不怕一個小丫頭?
想着,也不要底線了,低聲叫了起來。
紅賬裏好像一下熱了,在金允時而高時而低的聲音,宮以沫險些拿不住手裏的小刷子,擦了擦汗。
此時金允躺在牀,半身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那精緻的容顏襯着墨發,有種說不出的清純與妖嬈。
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人,美到了一定程度,簡直不分性別!
宮以沫在他身畫出了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在燈光下,好像是真的一樣,而她是那個施暴之人,這牀笫間的溫度再一次升高……
真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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