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又落雨(微H)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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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最後一個數字,南天遠側首,舟若行已經安靜,呼吸綿長,睡著了。
他坐在她身旁,目光逡巡在峰巒峽谷的曲線,從渾圓的臀一路向上遊走至直角肩。長腿如水蛇,線條流暢。
“嗯……”她舒服呻吟出聲。睡夢中,肩背上的穴道被溫柔按壓,或輕或重,又酸又麻,卻意外解壓。
手勁加重,疼中帶著酸爽,舟若行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她竟然在南天遠床上睡著了。
南天遠說,“你的腰背真僵硬,隊醫都沒有幫你們做恢復麽。”
一個校女足隊,隊醫哪管那麽多。她背過手指著一個地方,這,使勁。南天遠曲起指節,頂上去。舟若行得寸進尺:“以後晚上陪我拉伸後,都幫我按按行麽?”
他停了動作,舟若行回身坐起來,“說你小氣一點沒錯。”
窗外又落雨,叮咚叩響玻璃。
少女小憩過後,眼眸蒙了一層水光,懶洋洋,撐在床上,如嬌似嗔。南天遠傾身,兩人靠近一點點。
“誰都可以幫你按背麽?”
她更生氣,手指點著他胸脯,反問,“那是不是誰都可以這樣要求你?”
“不是。”南天遠接住了,正面回答。
這回輪到舟若行語塞。思緒像是潮濕的天氣,濕漉漉,不透亮,卻說不上陰霾。南天遠暖暖輕笑,又靠近,“好,答應你。”
光線失了明朗,屋子裡昏暗,只剩沙沙雨聲。舟若行咬了唇角,眼前就是他。17歲的南天遠,眸色深不見底,她擁有25歲的靈魂,卻仍舊看不透。小聲地,“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
“好。”嘴角的弧度加大,他凝著她。
“閉上眼睛。”
南天遠乖乖闔上眼簾,長睫毛微抖。舟若行湊近,在薄唇上蜻蜓點水。他睜開眼,迷茫。舟若行氣餒,什麽都沒感覺到麽?
她鼓起勇氣,縱然已經25歲,可是看到他還是害羞。心是夏天的橘子汽水,翻著泡泡,他不是年少的曾經,卻給予了她一切美好。舟若行偶爾會感歎,真是好命,另一端的紅線怎麽就被月老系在了南天遠身上。
再來一遍,她才仔細去感受少年的南天遠。原來,他對她的吸引力早就注定。
“我吻了你。”她輕輕說。
南天遠抱起她坐在大腿上,“這次換你,閉上眼睛。”
暫時關閉視覺,於是聽覺和觸覺異常敏感。他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氣息撲在耳後,她縮了脖子喊癢,想笑。
預料之中的吻並沒有落在唇上,他沒有進一步動作,舟若行屏住,沒有安全感,櫻唇輕啟,剛想問。
濕潤的唇貼上了她的額頭,輕柔輾轉,沿著發際滑進發叢,他縮緊臂彎,嗅著櫻花香,讚美,“有人誇你烏黑的頭髮麽?”
大掌扯開發間的小星星,長發披散到兩人肩上。他禁錮她,她包圍他,不分彼此。
“沒……”有字還沒脫口,她又換上另一種呻吟。薄唇微涼,落在耳骨,耳後,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肉,鼻息漫入,又急又燙,她想躲,卻往他懷裡鑽得更深。
她記起了,有人誇過她的長發,是未來的南天遠。
五指纏上她的,舉起,一根一根舔舐。從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著軟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隻手剝開了第一顆紐扣。
她捏緊了他的手,泄露心中的緊張。
“可以麽?”他問。
舟若行不服,說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乾抹淨。可又矛盾,她吃他,還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這又有什麽關系呢。
“嗯。”她不敢睜開眼睛。
第二顆,第三顆。白襯衫半遮半掩,兩團乳球擠在煙灰色文胸中,溝壑縱深,清香沁人。手掌乾燥溫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紋脈絡。
指尖探入衣領,從肩頭撫摸一路下去,剝去了襯衫。南天遠抬頭,捏著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與剛才的慢條斯理體貼溫柔判若兩人。舌尖頂開兩排貝齒,長驅直入,攪亂一池春水。她喘不過氣,張嘴,卻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進攻。
兩人扣著嘴唇,沒有絲毫空隙,南天遠呼吸漸濁,勾卷舔舐,甚至吞咽下她的津液。終於,她缺氧,嗚咽著掙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過她。
銀絲從嘴角拉開。
他撫上豐盈,說,“這才叫接吻。”
還沒等她平息,他透過文胸,捏著乳尖,挑撥,摸硬了,她毫無力氣,圈著他脖子,才堪堪穩住身子。
臀下堅硬複蘇,他往上頂。
舟若行不知所措,還沉浸在剛在的情潮中,他帶著嬌柔的小手,挑開褲帶,探入一團火熱中。
她被灼傷,他按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小處女被迫盤擼男人的下體。偏偏南天遠專注看她,隨著動作問,“知道這是哪麽?”
每當她想停下,他就握著小手進一步動作。從光滑的頂端到粗碩的根部,茂密的髮根剮蹭著小手,她抓著男人的肉棒,想拒絕,卻鬼迷心竅離不開手。
她熟悉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鐵,粗若兒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卻問,“怕麽?”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遠也是這麽溫柔,輕攏慢撚,極盡纏綿,確定她不會受傷,才扶著進去。她好想他,雖然面前這個也是他,但是她覺得兩人太遙遠了。
明明把玩著陰莖,卻沒來由地孤單。
搖頭,舟若行斂了情緒。南天遠注意到她的反應,以為弄疼她了,松了手勁,放任她自行開發。

糯糯:這是去幼兒園的車,放我下來,說好的高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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