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 .
所有曾經有過壞心思或者付諸行動過的人,此時此刻,心底裏只有一千萬個後悔。
所有的人看着舞臺的薄夏跟殷顧,如同是在看着猛鬼。
有人擦汗,有人嚥唾沫,也有人好整以暇的看熱鬧。
有人恍然大悟,哦,原來這場宴會是這樣一個意思啊,原來是替孩子們替自己的家人打抱不平的來了啊!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什麼都不知情,是不是在收到我們的請柬的時候,還在心裏腹誹我們很蠢?”
薄夏一雙眼眸越發的凌厲了起來。
想到孩子們差點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她恨的不能控制自己。
尤其是那個殷嚴寒。
居然給孩子們的車安裝炸彈,居然給爺爺的車安裝炸彈。
這個人……還真夠狠的!
薄夏一雙銳眸緊緊的盯着人羣間的那個殷嚴寒,她其實之前沒有跟殷嚴寒打過照面,這算是第一次吧。
這個男人,是殷顧的一個堂哥。
沒想到心狠手辣成這樣,孩子們也算是他的侄兒,爲了侵吞殷家的財產,想要殺了老爺子跟孩子們,真是狠毒至極。
殷嚴寒正站在人羣,他假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卻察覺到自己被薄夏給盯了。
薄夏那眼神肆無忌憚的看着他,眼神裏有着最大的恨意,一下對,讓殷嚴寒心裏寒冷了幾分。
他看向了殷顧。
然後發現殷顧同樣在用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該死,他們該不會是察覺了什麼了吧?
他做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不,不可能,他做的事情那麼謹慎,讓人處理的非常乾淨,不可能會被發現的。
“殷嚴寒,我先生的堂哥,我想問問你,殷先生,你做過什麼傷害過我們的家人的事情麼?”
薄夏將一個炸彈一樣的問題砸在了殷嚴寒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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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大廳裏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殷嚴寒。
一些媒體記者們更是直接對着殷嚴寒開始拍照了。
“這位殷先生好像沒見過,很眼生麼,居然是殷二少的堂哥?”
“殷太太這樣提問,問題這麼犀利,該不會真的傷害過殷家的人吧?”
“大家族的事情很難說的,也許趁着殷先生跟殷太太不在,想要搶奪殷家的財產也不一定!”
“真可怕……”
“看着人模狗樣的,不會真做過這些事情吧?”
……
記者們一個個猜測着。
殷嚴寒鎮定自若的笑了笑,他手拿着一個酒杯,假裝着從容,看向了薄夏跟殷顧,“弟媳,你這話問的讓我很傷心啊。我怎麼會做傷害家人的事情,你們的家人不是我的家人麼?你這樣說有些見外了啊,你是不是覺得你們殷家強大,我殷嚴寒較弱小,所以配不跟你們做親戚了?”
殷嚴寒抑揚頓挫的一句話,引起了很多人的猜疑。
大家都狐疑的看向了薄夏,殷顧夫婦不會真的這樣以爲吧?
“怎麼會?我們從來不勢利眼。”薄夏笑的非常女神,她居高臨下的看着殷嚴寒,“難道不是你先不將我們當親戚的麼?給我們爺爺車裝炸藥,給我們孩子車裝炸藥?你這是把我們當親戚了?你們家的都喜歡往親戚車裝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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