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梁佑瑾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機。憋了一晚上的信息擁擠不堪,等著她處理。
通信商、保險公司、股票基金、沙龍spa夜店……齊齊發來賀電,祝梁女士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每年都是,家人都不一定記得她生日,這些短信倒是準時準點。梁佑瑾伸了懶腰坐起來,所以說呢,花了錢,就有人抱著大腿喊姑奶奶。她一一點開小紅點,左斯月問她,今天生日,左斯年給你準備什麽驚喜了啊?
她哼一聲,回,你哥還沒起床,八成忘了。
這都幾點了,你們多少節製點,小心腎虧。
梁佑瑾回了左斯月一個白眼表情,放下手機,看看身邊的男人。
昨晚兩人溫存後,抱在一起聊天,聊過去,想將來,想到哪說到哪,說著說著,他靠在她臂彎睡著了。她就這麽留在他身邊陪了一夜。
她怕翻身碰到他傷口,比來大姨媽怕側漏還擔心,這一夜睡得拘束,醒來腰疼。
嗯,她想,也可能是別的原因腰疼。
左斯年開始學習左手刷牙,洗臉,吃飯。
鏡子裡,兩人一左一右,電動牙刷突突突地響。梁佑瑾忍不住笑,左斯年左手不習慣,拿著牙刷找不準位置,刷了滿臉的牙膏沫。
他有點挫敗,放下牙刷,透過鏡子看她,就差搖尾巴求安慰。她端起刷牙杯湊到他嘴邊,協助他完成後續步驟,喝一口,漱一漱,吐出,然後打濕毛巾,幫他擦臉。
墊著腳,小手隔著溫熱的毛巾,一一滑過眉骨,鼻梁,下頜線。左斯年也不閉上眼睛,目光繾綣旖旎,纏著她。毛巾掀開,梁佑瑾說:“別盯著我看。”
“好看。”
最近類似的話他張嘴就來,絲滑嫻熟,讓她經常毫無防備就紅了耳朵。
酒店送來打包早餐,梁佑瑾把鹹蛋黃雞絲燕麥粥和小菜拿出來,“今天試著自己吃。”別跟手斷了似的要人喂。
大狗有點失望,但還是乖乖拿起杓子喝粥,只是這筷子怎麽也用不好,本來想去夾酸甜黃瓜苗,努力再努力,終於成功把半盤子菜推到了桌子上。
她在一旁看著,說不要緊,我來擦吧。接過碗,問:“想吃哪個?”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每樣加了一點,梁佑瑾舀起一杓噴香濃稠粥,搭上小菜,伸向他。
桌旁的手機響了,鈴聲急促,催得人心煩,她騰不出手,左斯年看到是夏輕鶯來電,幫她接了,按下免提。
“小瑾,生日快樂!”
梁佑瑾看了左斯年一眼,說:“謝謝媽媽。”
“今天恰好周末,來媽這,讓你回味回味媽媽的味道。”
這個條件就很誘人了,她說收拾收拾馬上去啃老。夏輕鶯又道:“帶著左斯年一起啊。”
“帶他幹嘛啊?”
“嘴硬!你舍得留他一個人在家麽,斯年現在又有傷。你們一起來,順便商量結婚的事,你不是說”梁佑瑾慌亂,急了,抓起手機要關免提,按了半天才搞定,極其不自在拿著手機躲到客廳接電話。
聽到剛才那句話,左斯年眼裡突然有光,眼神轉了又轉,暗搓搓笑著伸脖子去看她。梁佑瑾在客廳,嘴上嗯嗯好的答應著,卻是抬眼瞪他。
“好啊好啊明白了。”收線前,手做成半圓擋在話筒上,小聲:“媽,那個……過一會別提結婚的事,哎呀,讓你別說就別說,掛了。”
握著手機低頭,有點心虛,她顧左右言其他,說好熱,小手在臉邊扇著往客廳走。左斯年直接走到她面前,她鼻尖撞到結實的胸肌。
抬眼,跌進他的眸光,一片深幽。
“生日快樂。”他把她困在牆角,左手撐在牆上,莞爾:“你剛是不是以為我忘記了?”
夏輕鶯祝她生日快樂,她卻意味深長看著他,有點責怪,又有點撒嬌。他心裡笑,她期盼著點什麽又不挑明,這小脾氣怪可愛的。
左斯年拉著她的手,帶她走進書房,從書架上拿下一個紙盒,推向她:“攢了七年的禮物,終於在第八年送出去了。”
她覺得那是一顆滾燙熾熱的心,她不敢去碰觸,她從未想過他的感情如此濃烈,是地表下的岩漿,噴發時又如此震撼。
他用眼神鼓勵她,她嘴唇繃成一字型,梨渦深深陷入,在他的期待下,打開紙盒,毫無意外,看到了一張張信紙。
那是每一年的生日,他為她寫的信。他以為再也沒有機會送出,卻不曾想老天爺把之前所有的苦難熬成了一罐蜜,恩賜給他。
再讀一遍,還是難以自已。心臟不受控制狂跳,眼窩裡的淚蓄不住,抓著信紙的手也輕輕抖著。
歡喜麽?肯定是的,她甚至陷入巨大的感動中,無法立即做出任何回應。遺憾麽?有點,人生有幾個七年呢,幸好兩人孽緣不淺,又瓜葛在一起,倘若真的就此走散,這些文字怕是要跟著這段感情一樣,再無法重見天日。
她以為喜歡他是個秘密,她藏得小心,卻不知他愛她也是個秘密,藏得卑微。
梁佑瑾拿著信紙,轉身環住左斯年的脖頸,把眼淚擦在他肩上,左斯年欣慰地展眉,單手摟住她:“別哭,我不是要弄哭你。”
她抽泣著,“我,我知道。”
“好啦,眼睛要腫了。你喜歡,我以後每年,不,每天都寫給你。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說給你聽,花開花落,葉榮葉枯,雨過天晴的彩虹,曬太陽的小奶貓,門診遇到有趣的患者,太多想告訴你。”
他輕拍她的背,緩緩接道:“你於我,先是三生有幸求得的知己,再是事業上並肩作戰的夥伴,最後才是親近的枕邊人。我想過若是不能以你的愛人自居,也希望有一天,換另一種身份站在你身邊,亦師亦友。”
“那些事情,你為什麽不親口告訴我。你接受了治療和谘詢,你也會身處黑暗,不能與自我和解,你為什麽不讓我知道?”
“我不想你與我一起難受。”
梁佑瑾更心疼,側過臉咬著他喉結,說:“以後什麽都不許瞞著我。”
左斯年拉下她,親著她的微腫的眼皮:“遵命,老婆大人。”
“討厭。”一句話,惹得她嬌羞白了他一眼。
“還有。”他從盒子下層拿出兩本畫冊。看到那本素描練習,她就火大。另一本她沒見過,翻看一看,這男人膽肥了,打印裝訂了一本畫冊,畫中的女主角極盡妖嬈在自瀆。
蹲在地上騎自慰棒,躺在浴缸裡遙控跳蛋,撅著屁股失神地享受身後的炮機……她把畫冊扔到桌上,一字一頓:“不錯,進、 步、了!”
左斯年閃過她砸來的粉拳,包在手心:“嗯,我也覺得比八年前,畫技進步不少。”
“小瑾,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隨便翻開一頁,就照著上面的動作,每天選一個,我一共準備了365個場景,保證你天天玩得不重樣。”
“不好!”剛才的心疼全喂狗了,梁佑瑾跳下他的懷抱,他纏著她手指,又把她卷回懷裡,連哄帶求,拖著她走回臥室。
她再一次震驚!哪來的炮機,他什麽時候準備的!左斯年說,昨天剛拆的快遞。胳膊受傷了,那事多少有點影響,用這個補償你。梁佑瑾說,不對啊,我昨天幫你拿的不是遊戲手辦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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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私底下一個人的時候,她取悅自己,毫無負擔,但是在他面前,她些許扭捏。
讓她夾著他的肉棒子怎麽浪叫都行,換做假雞巴,就不是那麽回事了。雖然之前有過一次當著他的面用按摩棒自慰,但畢竟是小打小鬧,沒做全套。
酒紅色的炮機,觸感逼真,鑲著施華洛世奇水晶,周身網格凸起,左斯年拿在手裡,也覺得有趣:“這個東西用著能比我還爽?”
“嗯,不一樣的感覺。”
他微眯眼睛,哪裡不一樣?手探進她底褲,不濕啊……
“緊張。”她說。他把炮機扔一旁,覆在她身上,摟著她,在她耳邊吹氣:“玩給我看,嗯?”
“放不開。”
“你今天要是不把自己插噴水,我就不肏你。”
他太知道怎麽拿捏她了。左斯年揉著乳肉,吻著乳溝,把她親軟了,指尖也染了春液,讓她幫他褪下內褲。
她還穿著睡衣,他卻光著下身,毫不做作,大方給他看。
“想要麽?”他跪在她腳邊,左手環住勃發的陰莖,擼動間,碩大的龜頭在虎口肏進肏出。肉棒也饞,忍得受不住,充血,紫黑,看到逼縫就留口水,前精黏在鈴口,他握著雞巴,將粘膩塗在她大腿內側。
她嚶嚀一聲,小穴不爭氣吐出一口水兒,她悄悄挪動臀部,讓底褲磨蹭花穴,解癢。
他不給她任何遮掩的機會,掀開睡袍,撕碎內褲,扶著肉棒從尿道口到陰蒂,輕輕地滑,重重地頂。
龜頭擦過小陰唇,貼著敏感嫩肉勾到珠蕊下方,繞著腫脹的珠子打圈,就是不觸碰重點。那神經密布,極其敏感,她眼神逐漸迷離,大張著腿,掰開穴肉喊著你快揉一揉。
他豈能隨她意,偏不寵幸陰蒂,龜頭沿著陰唇蛇形,留下濕滑痕跡。
“啊啊啊……你摸一摸。”她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握著雞巴逗他,要他用那漂亮又靈活的手指重重碾壓她的陰蒂,給她快感。左斯年縮回手。
不僅不給她手指,連肉棒也收回。
討不到糖吃,她來了小脾氣,中指和無名指狠狠壓在陰蒂,瘋狂撥弄,卻找不到男人施於的感覺。自己玩自己是一回事,男人玩她,又是另一種感覺。
本不屬於她的部位,卻以極其親昵臣服的姿態討好她,想到這一點,欲望像是潮水,高漲,漫上沙灘。
左斯年看著她求而不得的難耐,找到肉芽,帶著她的手一起搓揉,再問一遍:“想要麽?”
“我要,我要,哥哥快點肏我。”
前戲沒多久,她就在他懷裡化成一灘水,毫無骨氣,面頰飛上霞色,嚷著要吃雞巴。
肉棒剝開緊閉的小陰唇,沾染濕滑,破開穴口,光滑的前端肏進去。
“啊……”久旱逢甘霖,梁佑瑾雙腿勾上他的腰,習慣性往前湊,想如往常般讓肉棒滑進陰道,一吞到底。
腳跟下的臀用了力,結實堅硬,她又使使勁,男人紋絲不動,忤逆她,不喂她全部,就這麽小幅度抽插,僅僅把龜頭送進去。
太淺了,深處媚肉蠕動,推出一波波粘液,潤著肉棒,魅惑雞巴肏深點。像是青樓上的姑娘,吊著嗓子媚著眼睛看路過的官人,誘引著進來快進來。
又太爽了。敏感點就在陰道口,不用多深,碩大的遠端把穴口堵得滿滿當當,按壓G點,抵死碾磨粗糙穴壁,梁佑瑾一時間竟然不知希望他深一點還是就在穴口弄弄也好。
穴口若小家碧玉一般,含羞,肏不開,龜頭磨蹭了好久,媚肉還是緊張地裹著肉棒。
她崩潰,抓狂,“哥哥,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
“有多痛快?”他明知故問,出其不意猛然全送進去,啪啪啪啪抽打幾下,她喊:“就是這麽痛快,用力,啊啊啊……”
他突然拔出。
小穴正吃得酣暢淋漓,突然沒了雞巴,她想殺人的心都有,紅著眼睛憤恨看著他。肉棒也不好過,腫脹得一手難握,也想咬著穴口肏。粉嫩的穴口闔動,淫水糊了滿腿心。
左斯年把炮機遞給她,她再也不顧及什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說。
翹起腿,擰開開關,酒紅色的假雞巴插入穴道,直搗黃龍。
“啊啊啊,好爽,好大好舒服。”她忘我吟哦,左斯年心裡說不上什麽滋味。
覺得伸縮動力不夠,梁佑瑾又調高一檔,炮機在陰道內抽動,又快又猛,衝得她想躲,但又迷戀這快感。
炮機每抽送幾下,穴肉就咬得更緊,最後她竟然調到最快的擋位,讓炮機肆無忌憚衝到最深處,頂著嫩肉肏。
“肏我。”她失神地喊,腿心夾著假雞巴,雙手搓揉乳肉,睡衣凌亂破敗掛在腰間,股間的愛液順著臀縫流下,打濕了床單。
“讓誰肏呢?”左斯年拉著炮機尾巴,毫不留情抽出來。
剛要最後的衝刺,穴內又空了,接連兩次中斷,就是菩薩來了她也要罵。梁佑瑾徹底爆發,撲上去從他手裡搶:“誰給我高潮我讓誰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