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出來是客廳,客廳另一側兩扇門。
從客廳走向客臥短短幾步,葉北莚覺得兩人走了幾十分鍾這樣漫長。
肉棒跟隨步伐節奏在穴裡撞,每走一步,都碾在內壁上,骨頭縫裡的酸麻都被榨出來。
景楠卿不盡興,好不容易走到客臥門口,再忍不住。把她壓在牆上,抱著屁股狠進狠出,用雞巴將葉北莚釘在牆上。
無意間低頭,便看到蔥鬱黑亮的毛發糾纏在一起,粉嫩嬌弱的穴肉被破開,一根紫黑的粗屌插進抽出,抽出粘膩的銀絲兒。
柱身筋絡凸晰,貼著逼肉往裡肏,次次末根,不舍得全拔出來。
肏了這麽久,都不見龜頭掉出來一下。
葉北莚雙腿隻好在他腰後交叉以便穩定自己。
她被拋上又按下,幾乎是他鉗製她腰身,拔出一小段雞巴,又讓她降落套在肉棒上。
“太重了。”她被搖得頭昏,一個勁往後躲,但只是把後背嫩肉更加磨在牆上罷了。
“重了才舒服。”他大開大合猛入百下,才稍微緩了躁動。
伸手往她後背摸,有點冰涼。
馬上抱她離開牆,一腳踢開客臥門,滾落在床上。
“唔……好脹。”
後背陷入雲朵般的被衾,葉北莚放開緊摟住他的四肢,癱在床上,被迫含住一根肉棒。
景楠卿眼裡閃過一絲失落,撈起她的手按在腰間。
他示意她抱緊,她偏不配合。
他拉起兩條長腿扛在肩上,雞巴撐開腔道,啪啪作響。
很快就將她下面碾得一片泥淖。
水聲嘖嘖,連帶著肉棒每次肏進去擠開肉縫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又……又要。”葉北莚急促地嬌喘,呻吟都沒了規律。
“又要到了?”他將腳趾含進嘴中,胯下猛抽。
她搖頭,發梢黏在臉頰上,杏眸迷蒙。
“又想尿尿。”
景楠卿黑眸一暗,“尿出來。”
龜頭找到硬起來的G點,搔刮頂撞,直搗黃龍。
“別……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葉北莚難以接受這樣的自己。身體變得奇怪,事情開始失控。
她從不知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在近乎陌生的男人身下竟然貪戀瀕死的快感。
只是,這快感是迄今為止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從未體會到的。
“放松,你行的。”景楠卿拉扯她的奶頭,又把一雙巨乳攏在一起,舌尖輪流掃動。
奶尖上滑過電流,麻酥酥向下,直擊兩腿間。
雞巴把陰道裡的所有褶皺都撐開了,此時正大刀闊斧往深處伐撻。
肏了幾百下,穴肉又裹著肉棒不放,開始抽搐。
景楠卿撈起癱軟的人,抱在胸前走出次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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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登頂隻一步之遙,積累的快感再次消散,葉北莚說不出是慶幸還是惋惜。
她不知道怎麽開口,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麽。
廚房是中央島式的開放西廚,從餐廳就看得到全貌。
景楠卿咬了後槽牙,控制住把她肏漏的頑劣衝動,艱難抽出雞巴。
“啵”一聲,龜頭從逼口拔出。
像是紅酒啟開木塞。
“真會吸。”景楠卿讚歎摸了摸洞開的穴口。
找到寶了。
“寶,我渴。”他聲音喑啞。
葉北莚被他放在餐桌上,四肢跪撐,蹋腰翹臀,上半身胸乳貼在冰涼的桌面,徒留被肏得合不攏的逼口朝他翕張。
說完,景楠卿彎腰屈膝把嘴湊到穴口前,吸吮吞咽。
“啊!”
完全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肉棒,而是唇齒,葉北莚挺起上身,揚起脖頸,胸乳在身前翹立。
吃了幾口不過癮,他又把手指伸進去摳了會,直到又聽到汩汩水聲,才滿意抬頭。
換上舌頭繼續。
下巴上冒了青茬,刺在嬌嫩的私處帶來輕微的疼癢。
葉北莚往前爬,被他扣著手腕帶回。舌尖不偏不倚刺進來,像是條狗,聞著雌性的屁股舔得挪不開步。
手指曲起,想抓點什麽,但是找不到目標。
只能讓他按在那裡吃逼,穴肉在齧咬下抖動發顫,內裡又泄了一汪水兒。
景楠卿臉上都是淫液,卻興奮不已,嘴巴幾乎做成真空狠吸一大口。
“嗯哈……”
人被吸到了高點,瞬間趴在桌上,腔道痙攣夾得他抽不出舌頭。
他起身挖了愛液塗到雞巴上,擼動幾下頂在穴口,毫不費力沉腰嵌入。
“唔……”
“又進來了。”景楠卿拉起她一側手臂,讓她後背貼在胸前,咬著她耳朵,輕喘,“感覺到了麽?”
已經泄了不知道第幾次的陰道敏感至極,被雞巴肏出了高潮余韻。她靠在他懷裡,口水失神從嘴角流出。
她不回答,他就逼她說。
後腰上兩枚淺淺的針尖似的腰窩,隨動作深陷而出,他視線落在粉臀後,啪啪扇打臀肉。
沒用多少力氣,聲音在偌大的空間卻響亮。
“感覺到了麽?”他再問。
問一下,撞一次,再打一遍。
葉北莚逼裡塞著粗壯的雞巴,屁股微微火辣,異樣的快感從尾椎升起。
她點頭。
很微弱的幅度。
景楠卿掰開臀瓣,惡意擴大洞口,看那本嬌小若指甲大小的地方如何容得下這麽一根孽障興風作浪。
柱身已經充血到極致,速度之快插出幻影。
他撈起垂在胸前的一雙綿乳,極盡纏綿拉扯出各種形狀。
葉北莚嬌軟難耐,不知道想幹什麽。嗓子早已喊啞,也發泄不出來體內淤積的燥熱。
景楠卿微彎嘴角,在奶子上留下指痕,抓著乳肉往裡插,邊肏邊說,“說出來,感受到了麽?”
“感……感受到了。”聲音斷續,跟著肏乾的節奏。
“寶,放松些。”他揉上陰蒂,四處點火。“想要什麽說出來,我才知道。”
“啊!”
奶被揉著,逼被乾著,陰蒂上又壓下兩根手指。葉北莚垂首,她就是真的不知道要什麽,才不說啊。
小屁股不再單純被肏,竟也偷偷擺動起來。
他刻意緩下頻率,便看到得了滋味兒的翹臀前後輕搖主動套弄雞巴。
大掌從奶上收回,啪,又落在臀上。
白皙的臀肉一片緋紅。
小屁股越搖越密,內裡越收越緊。
葉北莚徹底放棄抵抗,撅著屁股往他懷裡撞。
不過幾下,就玩得沒了力氣。
景楠卿笑著接手,按在陰蒂上的手始終沒有停,前後夾擊給予她巨大的歡愉。
他也到了臨界點,吐氣越發渾濁,乾脆整個手都罩在逼上,大面積搓揉拍打。
愛液都被拍成幼密的白沫。
蒂頭神經密密麻麻,禁不起這樣的虐揉,不多時,穴道就裹咬著夾住雞巴從內而外一波波湧出顫栗。
龜頭頂在宮口,景楠卿低吼聲,不甘心射在了裡面。
肉棒甫一抽出去,穴口就關得嚴嚴實實。
景楠卿還想插進去個手指玩玩,卻發現又緊致如初。
這要是內射,豈不是可以含著精液睡整晚。想想,剛發泄的雞巴又抬頭。
掛在上面的塑膠薄套還沒摘。
他低頭親了一下闔上的逼口,“以後在這桌上,要同時喂飽你兩張小嘴。”
“以後?”
葉北莚翻身跳下餐桌,沉眸看他。
他拾起地上的白T,走向她,套頭穿上。
“我家挺大的,就我一個人住。剛你也看了一遍,滿意麽?”
景楠卿看她穿著他的衣服,下沿正好遮住陰阜。剛被雞巴滋潤過的姑娘唇紅齒白,孤零零無助立在那裡。
活了將近三十年,潔癖患者景楠卿風輕雲淡,實則忐忑不安地說,“搬過來住我這。”
雖然可能有些快。
可是進展順利,就意味著感覺對了。
他是個唯物主義者,卻相信感覺和氣場。
他相信數據,尊重事實,但也不違背主觀意願。投資時候是這樣,在某些地方亦是如此。
景楠卿輕咳了聲,走去冰箱,拿了聽可樂。
紅色鋁罐布滿水汽,他垂眸拉開環扣,褐色泡泡隨二氧化碳湧出。
亟需冰感讓他冷靜。
他竟然……對一個可能隻算是炮友的姑娘動了心思,還邀請人住進來。
“我付不起房租。”
“咳,咳咳咳。”景楠卿嗆了,劇烈咳嗽。
咳出了眼淚。
他邊咳邊笑,好不容易穩當了,回頭挑了眉毛,“房租?”
手不自覺捏癟了鋁罐。
葉北莚從情欲中清醒,耷拉著嘴角,點點頭,“市中心,一梯一戶大平層,鬧中取靜。這樣的公寓,租金要一萬吧?”
要兩三萬,姑娘你想什麽呢。
不對,不是討論房租的時候。景楠卿仰頭喝盡可樂,丟到垃圾桶,一步步向她走近。
“不需要房租。”
“免費住?”
他垂眸,捏著她下巴輕撫嘴角,“你說呢?”
“包養?!”
景楠卿再次頓住動作,什麽?
“這麽貴的地方,讓我住,又不要錢。想不到我這種姿色竟然有一天也有人要包養我。”
“我雖然挺渴望錢的,但還不想做金絲雀。”葉北莚很認真回復他。
景楠卿摸摸她發頂,“金絲雀也需要手腕的,以你的情商還差一點。”
她拍掉他的手,“不能白被你上了,成交。”
葉北莚側首,眼睛微向左下看,捋一捋情況,“我住你的房子,肉償。”
“你把我當什麽?”
“炮友。”
男人臉色更暗,葉北莚忙改口,“金主,是金主。”
金主無語仰頭看了眼天花板,舌頭頂向頰邊。眼神看向她,把人困在懷裡,心臟跳得亂了節拍。
“不過,金主爸爸,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鑒於我們有工作交集。白天見面時候,你就只是我的甲方。其他的關系,可不可以隻留給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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