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律師,案子已經資料已經準備好了,明天開庭,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男人高且直的鼻子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他神色淡淡,沒什麽表情,“過來。”
許盡歡驚驚顫顫地邁開步子,冷色調的燈光打在顧從今身上,男人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許盡歡,簡單的職業裝穿在她身上像是誘人的情趣服裝。
她的頭髮是深色的,更加襯得肌膚白得像雪,過於緊張而緊抿的唇,白色雪紡襯衫下包裹著兩團渾圓,黑色的一字裙包著她的翹臀,又細又直的雙腿被黑色絲襪貼著。走動時那腿交換著。
這腿,要牢牢地鎖住他的腰才好。
許盡歡走了也不過幾步路,卻覺得漫長的過了一個世紀,走近時,顧從今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帶著淡淡的松木,讓她忍不住輕輕嗅了嗅。
顧從今勾唇一笑,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放,她被穩穩當當放在辦公桌上。
“啊…顧律師,你做什麽?”
“哄你,早上被委托人欺負了?”他雙腿撐開她攏著的膝蓋,擠進去。
早上的時候,有一個要離婚的女人,強勢又刁蠻,見許盡歡是新的律師助理,大概那人是想顧從今親自服務的,卻吃了閉門羹,氣不過,把氣撒在許盡歡身上,雖說當時她也伶牙俐齒的回人家,呈口舌之快,最後導致律所丟了一樁生意。她跑到廁所裡哭,下午的時候,顧從今讓她送文件去他家,許盡歡沒想到他居然會想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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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不知律所的金牌律師是個冰山美男。
“在這等一下”他說要,邁開長腿,許盡歡看著他頎長的身姿,心跳漏了一拍。
顧從今遞給對面女人一瓶酸奶,草莓口味的,他擰開瓶蓋,給她喝,許盡歡動作僵硬,接過來,喝下去,甜膩的奶香混合著草莓味道滑進喉嚨裡。
顧從今看著女人順從的動作,像隻抓心撓肝的小奶貓,她唇角殘留著剛剛的乳白酸奶,他往前臉湊上去,那雙桃花眼滿滿調侃。
“小奶貓,吃東西不乾淨”說完,拇指觸到她的濕漉漉的嘴角,抹乾淨上面的奶漬,唇印上去,碾壓那嬌嫩欲滴的玫瑰紅唇。
他的大掌探入她雙腿之間,又細細流連,品味,來到腿根處,慢慢地研磨手指摩擦著縫隙,節奏不快不慢,許盡歡覺得有一股電流躥地一下抵達被撫摸的小穴,熱流汩汩地衝出去,她咽了咽口水,嗚咽著,像是溺水之人無助的求救。
“這就受不了了?我還沒用身體哄你呢”他的聲音像清冷的月光,一下一下縈繞在她耳邊,讓她忍不住哆嗦。
“別,顧律師,不…不行的。”
六月的天氣,已經熱得人熱汗直流,在顧從今面前,她總是怕的,身體好像一下冷,一下熱,冷熱交織。
他骨節分明的手還在她的秘密花園作亂,沿著蕾絲內褲邊緣蹭,食指勾住那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扯下來,連同黑色的絲襪一齊剝掉。
手指沒有了阻礙,輕輕地刺進去,盈滿濕滑愛液的穴口是天然的潤滑劑,剛剛進去,便被裡面的嫩肉吸著,咬著。
“吸那麽緊,還說不要?”
許盡歡隻覺得身子骨軟弱無力,手只能往後撐,她的頭向後仰,那兩團軟肉更加凸起,他雙眼猩紅,扯開胸前的紐扣,大掌急不可待地包住她鼓鼓的胸,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衣揉弄,他的手往後遊走,解開內衣扣,扯掉礙事的胸罩。
她乳白色的奶子跳了出來,他整個吞下去,舌頭又是舔,又是碾壓,手下的動作不停,進去更深,又抽出來,帶著溫熱的水。
“嗯嗯~啊啊~”許盡歡手抓著桌子邊緣,防止自己滑落下去,紅暈悄悄爬上雙頰,她的穴口處被侵佔,奶子被他含著,全身上下像被火一點點舔舐,身子變得溫熱,她已經分不清穴口粘膩的地方到底是汗水還是愛液。
他的舌沿著胸往上,咬住她精致的鎖骨,舌頭戳著她鎖骨凹下去的地方,色情地舔著,他的吻太熱情,強勢又凶猛,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四目對視,她雙眸濕得更像可憐的小奶貓。
“顧律師……”她的聲音有點顫動,又柔。
顧從今看著她,覺得火燃燒著他,避無可避。他必須發泄出來,否則得被燒死。
他單手解開皮帶,抽出來,拉下拉鏈,那猙獰的肉棒已經被欲望撐得青紫,龜頭在穴口處磨蹭著,像是等她開口,稍稍靠近一點又退出來,來來回回地蹭著她的陰唇。
“啊啊啊……嗯~哈啊……”
“開口求我”顧從今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求……求你……操我,”她晃著腦袋,雙眼被逼出淚水,那雙眸子像春天的湖水,水光瀲灩。
顧從今抓著女人的腿,腫脹不堪的肉棒,一下子穿進去,後又緩緩地推進去,小穴吸著他的肉棒,夾得緊緊得。
“呃嗯~”他忍不住呻吟
“別夾那麽緊,讓我動動。”他又戳進去,整根沒入,肉棒抽出來又插進去,深入淺出,帶出晶瑩的液體。
“啊啊啊~嗯~要壞了……”她被插得難受,屁股往後縮,被男人一把掌住她的臀,又狠狠地插進去,這次更加深頂到子宮口處,欲望越發膨大。
他的大手掌住她軟軟的奶子,乳頭被拉扯著,快感像狂風暴雨把倆人打得濕淋淋得。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尖叫腳趾頭微微蜷起,雙腿環住他的腰,隨著他衝撞得頻率,一下一下蕩著,男人堵住她的唇,舌頭卷過她的每一處,甜甜的草莓和奶香味浸潤倆人的口腔。
下身的動作又快又猛,她被撞得意識不清,隻覺得自己是在搖搖晃晃的吊床上,小穴被肉棒撐得滿滿的,腿止不住地抽搐,小腹抽搐著,她的頭仰著,深色的發像瀑布一般垂下來。
她抓著顧從今的西裝,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看見頭頂上的光,像是被揉碎的,細碎的光散落下來,她的意識徹底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被撞得熱流不止,又有熱熱的液體射了進去。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顧從今射了進去,肉棒整根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女人潺潺流水,低落到書房的地毯上,書桌上也全是倆人交合的液體,房間裡散發著情欲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她大腿敞開著,全身上下隻穿著白色的襯衫,而他全身完好,隻拉開了拉鏈,女人已經暈得睜不開眼。
前幾日,她突發奇想,說不知道顧從今穿著禁欲的律師裝是這麽樣的,顧從今為了滿足她,穿了黑色的西裝,帶上金絲眼睛,於是倆人對視,不約而同地上演了這麽一出製服誘惑,顧從今失笑,每每都是她先招惹他的,他配合她,最後她總是第一個暈過去的。
顧從今手穿過她的小腿,抱起她,往床上放,從後面緊緊地鎖住她,腿夾著她的腿,不留一絲縫隙。
“願天上人間,佔的歡娛,年年今夜,”他唇吻著她光裸的後背,呢喃細語。
作者有話說:製服play打卡,要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