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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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我……”他欲要解釋,喉頭澀到發緊,聲音都啞透了。

李康寧潮紅著臉,衝著男人嘀咕了句“大色胚”。

她方才湊在男人耳畔說的,正是兩人四年前在燕山初次見面的事兒。

當時年少無知還不懂,以為他在胯間藏了根什麽東西。如今回想起來,可不就是他起反應了?

如今倒好,整日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硬邦邦的雞巴都被小穴吞下去了,還一動不動的。

“那時候咱們都不認識,我身上衣裙也都好好的,你硬什麽呀?”李康寧揪了揪他紅燙的耳朵。

裴翊之屏住呼吸,實在不知怎麽說才好。

他活到十七歲才初次見這般仙姿玉貌、嬌豔得不似凡人的少女。

她的出現,仿佛霎時照亮了他貧瘠而又無趣的前半生,叫他除了溫飽外又多了旁的奢望……

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情不自禁地心馳神往,血氣方剛的身軀更是難以自抑地有了反應。

他當時擔心唐突了少女,還故意側身遮掩了下,沒料到她這般眼尖,竟是看在了眼底……

李康寧難耐地“哼哼”了幾聲,扭著腰肢搖了搖,催促身下的男人動一動。

“寧寧,好喜歡寧寧……”裴翊之啞聲呢喃。

他垂首親了親少女紅嫩的櫻唇,吮吻,舔舐,小心翼翼又萬分憐愛。

李康寧見他怎麽都不肯動,又羞又惱,便效仿著騎馬的動作,搖著臀兒輕輕顛晃起來。

“噗呲噗呲”的曖昧水聲在二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響起。

“嗯唔……好舒服……”少女嗚咽著,雙腿纏緊男人的窄腰。

粗壯碩大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劇烈彈跳,在高頻率的顛動下,搗鼓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汁。

甬道深處的花心不甘寂寞地蠕動著,像是等待著龜頭凶悍地一挺到底。

裴翊之全身繃緊,額間豆大的汗珠順著暴凸的青筋滑落,竭力強壓下想挺腰狠狠貫穿的欲望。

他一手向後支撐著,身軀盡量往後仰,躲開身上少女隆起的孕肚,另一手又虛抱著她,擔心她一時坐不穩往外倒。

心愛的姑娘正懷著他的骨肉,還騎在他的身上主動用小嫩穴吞吃他的雞巴……

裴翊之心腔跳得厲害,極致甜蜜的滋味不斷漫開,哪怕讓他死在這一刻也值了。

少女兩團渾圓飽滿的酥胸被顛得一上一下搖晃,雪白乳波不住蕩漾,奶水“滋滋”亂濺。

男人喉結滾動,毫不遲疑就低頭含住紅硬的乳尖,孜孜不倦地吸吮起來。

乳尖被含入口中的瞬間,李康寧渾身一顫,顛坐肉棍的速度都放緩了下來。

“唔……裴翊之……再吸重一點……”

“對,就是這樣……另一隻奶子也要吸吸……”

胸口湧出的強烈快感,讓她的下體也隨之陣陣抽搐,男人被絞得腰眼一酥。

恰好這時,小穴哆嗦著噴出一股黏稠溫熱的蜜液,把堵在花徑內的大雞巴澆了個透。

裴翊之眉心緊蹙,不自禁發出低沉粗重的喘息,精壯的肌肉線條不斷膨起。

他實在忍無可忍了,索性挺腰淺淺律動起來。

“啊……好舒服……嗚嗚……”少女濕潤的羽睫微顫,嬌美精致的小臉媚態橫流。

蜜穴被徹底撐開填滿的感覺讓她舒爽到渾身酥麻,櫻唇不斷溢出陣陣呻吟。

裴翊之抬眸凝視面前的少女,她潮紅的小臉上淚痕斑駁,卻美得驚心動魄。

他心口顫抖得厲害,“寧寧喜歡我嗎?”

粗硬猙獰的肉刃在濕漉漉的緊穴內“噗呲噗呲”抽插著,力道輕緩,速度卻極快。

棒身的青筋刮擦著嫩穴每一道褶皺,磨出陣陣快意,湧向四肢百骸。

李康寧粉唇微張,囁嚅著要說什麽,眼前忽閃白光。

極致的酥軟與脹麻接踵而至,她嬌軀不住亂顫。

一身雪白瑩潤的肌膚因情欲而泛出濃豔的緋色,如同春日盛放的趙粉牡丹。

掩藏在花唇內的小珍珠哆嗦著傾出一注熱液……

緊致窄小的花穴劇烈痙攣,裴翊之被絞得尾椎酥透了,低吼著松懈精關發泄了出來。

“嗚嗚……好脹,好燙……”

熱燙的精水灌滿甬道,衝刷著穴內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李康寧不自禁嬌吟出聲。

裴翊之心底猛地一沉,連忙將仍硬挺著的肉莖拔了出來,並換成手指插進去摳挖。

“唔……你幹嘛呀……”少女淚汪汪的杏眸泛紅。

“寧寧對不起,我方才沒忍住射了進去,不知對胎兒會不會有影響……”男人眼眸低垂,滿心自責。

積攢了兩個多月才射出的精水極大一股,他摳挖許久都清理不完,反倒又把身上的少女撩撥得情潮迭起。

“好癢呀……”李康寧扭著臀兒迎合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換上大雞巴再搗搗嘛……”她主動親吻男人的薄唇,嬌滴滴地央求。

“寧寧,真的不可以了。”裴翊之凝眉正色,語氣嚴肅。

“你真討厭!”李康寧委屈巴巴的,“你不肯,我就,我就休了你!”

她開始怒不擇言,“等休了你,我再養幾個英俊的面首,讓你看著我們快活……”

裴翊之呼吸凝滯,光是想象她口中的畫面,整顆心都要碎開了。

他俯首用薄唇堵住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意圖把她那些傷人的話吞咽下腹,叫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唔唔……”李康寧掙扎了兩下,很快就軟了下來。

粗糙火熱的大舌鑽進她的檀口,肆意攪動,勾著丁香糾纏……

不過小半會兒,經歷數次高潮的少女便被這長長的深吻弄得頭昏腦漲,迷迷糊糊在男人的懷中沉睡了過去。

裴翊之暗暗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抱起懷中挺著大肚子的少女前去浴間清洗了一番。

次日清晨,李康寧緩緩轉醒時,外側的床鋪早已涼透了。

芷蘭聽聞動靜便湊上前來,“公主,聖上派人來傳話,稱西境傳回急報,問您可要去聽聽?”

“要去!”李康寧瞬時清醒了幾分,“快扶我起來梳洗更衣。”

“是!”芷蘭趕忙朝身後的悅蘭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身懷六甲的公主起身,並緩步走到淨室洗漱。

待李康寧乘著轎輦啟程出發時,已臨近午時。

沉吟片刻,她索性命人去昭明宮把父皇請到母后的露華宮去,一家三口同用午膳。

誰曾想,她抵達露華宮時,她的母后竟還懶洋洋地窩在床榻上酣睡著。

康皇后身邊的大宮女紫蘇與青竹深知她們母女倆親近慣了的,也沒攔下她。

李康寧便暢通無阻進到了露華宮最深處的寢殿內,在紫檀木架子床前才停了下來。

垂眸一瞧,豐潤姝豔的美人兒正側身枕在自己的雪白藕臂上,雲鬢散亂,雙頰薄紅,櫻唇微腫。

濃密的羽睫隱約有些濕潤,挺翹的瓊鼻、光潔的額頭都微微浮著一層細汗,晶瑩剔透。

再細看,她薄如蟬翼的素縐緞裡衣內,布滿了曖昧的粉痕,像是不久前才飽受摧殘過。

明黃色床帳內,甚至還彌漫著一股旖旎的異香……

李康寧無辜地眨了眨眼,她真的沒想到自家父皇母后到現在都這般……恩愛。

也沒想到她父皇那般正經嚴肅的人,竟會白日宣……咳咳。

許是聽到了動靜,康皇后秀眉微微皺了一下,隨即慢悠悠地睜開迷朦惺忪的睡眼。

“寧寧,怎麽過來了也不叫醒母后?”她的嗓音微微沙啞,臉上浮著一抹鮮潤飽滿的紅暈。

旋即,她的視線又落在女兒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幾日不見,你的肚子怎麽大了這麽多?”康皇后滿腹狐疑。

李康寧在床沿坐了下來,拉著自家母后的手放在肚皮上,“昨日太醫把平安脈時,說兒臣有可能懷的是雙生子呢。”

“什麽?”康皇后美眸圓瞪,倏地坐起身來。

不遠處,也傳來另一道威嚴低沉的男聲:“這是怎麽了?”

康皇后嬌嗔似的睨了男人一眼,不願搭理他。

今兒早朝前也不知他搭錯了哪根線,她正好端端睡著呢,他非要把她按在身下弄一回。

還冤枉她,說她在夢裡撩撥他……

李康寧不知他們二人之間的打情罵俏,隻笑著把方才的話複述了一遍。

皇帝眸色驟沉,“太醫可有說別的?”

“太醫說胎像很穩,應該沒什麽罷?”李康寧沒心沒肺地說。

康皇后柔聲道:“一會兒再把太醫院的王院正喊來,給你仔細瞧瞧。”

旋即,她趿鞋下地,把這父女倆都趕到外頭去等著,她洗漱更衣。

李康寧還沒用早膳,便隨手撚起塊茶點塞進嘴裡,忽而又想起來什麽。

“父皇!”她忙不迭咽下口中的龍井酥,越急越是不小心嗆了下,咳個不停。

皇帝劍眉緊蹙,示意女兒身側的宮人替她順順背。

他厲聲低斥:“怎的跟你母后一個樣兒,有什麽好急的?”

這番話正巧被康皇后聽了個正著,她疾步上前輕拍著女兒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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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灩杏眸冷冰冰地斜睨著那個只會亂說話得罪妻女的男人。

見狀,皇帝臉上微訕,當即命人去宣太醫過來。

沒等太醫過來,李康寧便順過氣兒來了,她又端起一盞溫茶一飲而盡。

“父皇,西境傳回了什麽急報?”

她前來露華宮就是為著這事兒來的,方才竟險些忘記了。

皇帝低聲道:“急報傳來,霍集之女已與羅刹國新汗會面,計劃如期進行。”

康皇后也知曉這父女倆密謀的事兒,她不由感歎,“那穆娜姑娘還真厲害,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聞言,皇帝臉色微變,不動聲色抬眸望向豔冶柔媚的愛妻,心底猛地一沉。

李康寧也連連點頭,頗為認同自家母后的話,“兒臣也沒想到她這般靠譜,希望她別叛變才好。”

西境亂動頻發,根本在於盤踞西境以北的羅刹國。

若不能解決這個心頭大患,不知還會生出多少乾戈,塗炭生靈。

穆娜此行有兩個任務,其一便是威逼利誘羅刹新汗主動攜部眾東歸大周,俯首稱臣。

往上數個一百年,羅刹人與藩屬本朝的北境、西境諸部還是同族,統稱韃靼。

若能不費一兵一卒降服羅刹,自然最好。可若行不通,便還有穆娜此行的第二個任務……

皇帝抿唇不語,旋即示意宮人去傳午膳。

恰好這時,院正王太醫火急火燎趕來,氣喘籲籲,

腳底生風緊隨其後的,竟是個身著一襲羽林衛製服的高大男人。

兩人齊齊作揖行禮:“微臣參見聖上,參見皇后娘娘,參見公主殿下。”

李康寧面露驚詫,“裴翊之,你跑來這兒做什麽?”

男人神色凝重,“微臣恰好在東華門附近巡視,聽聞公主在露華宮急宣太醫,便一同趕來了。”

若仔細看,他的眼角竟隱約泛著紅。

昨夜與公主鬧了一通,他本就自責愧疚至極,一聽說公主急召太醫,更是整顆心如墜冰窖。

趁他回話之際,王太醫已經半跪下來為公主診脈了。

氣氛一時凝住,除李康寧這個正主兒外,殿內眾人皆不禁屏住了呼吸。

“如何?”康皇后壓低聲音道:“方才這臭丫頭吃酥餅時不小心嗆著了,咳了許久才好,可有驚動胎兒?”

王太醫將兩隻手腕輪番扶過脈,半晌才笑道:“公主殿下的胎像極穩,並無大礙,只是平日還是要小心些。”

李康寧撇撇嘴,“兒臣就說沒什麽吧。”

康皇后捏她的小肉臉,柔聲訓斥:“沒聽太醫說嘛?平日還是要小心些的!”

“兒臣知道啦知道啦!”李康寧甕聲甕氣道。

康皇后無奈一笑,又道:“既來了,駙馬留下一同用午膳罷?正好一會兒送寧寧回去午歇。”

“是!”裴翊之當即應下。

許是多了個女婿在場,膳廳內靜悄悄的,偶爾幾句話也是李康寧主動提起的。

膳畢,回到翠微殿,裴翊之親自把人從轎輦抱下來一路回到寢殿內的床榻上。

他正欲離開時,懷中的少女卻莫名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揚了揚眉,佯裝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大膽護衛!竟敢擅闖公主的寢殿,可是要行不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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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加更是2150珠珠哈,麽麽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