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有人驚顫的問道,但看兩人的穿着還有不可抵擋的氣勢,就知道一定是不一般的人。
王金花聽到巨響之後,連忙穿上衣服從樓上跑下,“是誰在搗亂?”
怎麼最近搗亂的人這麼多?真是讓人抓狂!
“你就是這裏的龜婆?”黃悅問道。
王金花點了點頭,笑意滿盈,以爲兩人是客人,雖然黃悅是女子,但是,若是生意上門了,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前段日子,是不是有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在這裏?”
“怎麼最近總是有人問起她?”王金花疑惑道,難道那個女子真的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還有人找過她?”默盡緊張的問道,其實他早該想到的,其他幾人若是知道了瑤兒的消息,都會來找她的。
“是我救的她,可是,在她清醒以後就離開了這裏。”王金花瞪白眼道,白白浪費了她大把的銀子來救她,若是知道是這種情況,她就絕對不會救她!就讓她死在荒郊野外!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黃悅急問。
王金花無語的瞪了一眼黃悅,“我怎麼知道?”
已經確定這兩個人不是客人,與昨天那個人一樣,純屬是來搗亂的!
“你們都上樓去!”王金花對着屋內僅剩的十幾個女子說道。
“她會去哪?”默盡皺着眉深思,她離開這裏以後,會去哪裏?
沒有管王金花防備的眼神,兩人轉過身,帶着滿肚子的疑惑離開。其實,在他們來這裏的時候就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可還是忍不住的向來求證一番。
走在人潮涌動的大街上,兩人突然感到無力,“她會在哪裏?”
“你們聽說了嗎?十幾天前,小王子和六子幾人在前面的深巷裏,聽說遇見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妖精!現在小王子和六子還躺在牀上,聽說嚇的不輕呢!”
“你們從哪聽來的!是他們自己嚇自己!我親眼看到那個女子從倚紅樓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妖精!一定是他們想要欺負那個女子,那個女子想方法將他們給嚇到了。”
“媽的!這種豔遇,老子怎麼遇到過?就算是妖精,我也甘願與她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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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自從那夜之後,她好像就消失了。”
默盡突然跑向說話的幾人,問道:“你們見過那名女子?”
直覺上認爲幾人說的女子就是瑤兒。
“是啊。”幾人錯愕的看着激動的默盡。
“在哪見到她的?”
“十幾天以前了。”
瞬間,希望破滅。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
“師兄,別急,一定會找到瑤兒的。”
默盡茫然的看着人羣,點了點頭,他一定會找到瑤兒的。
嘯鳳國七王府。
獨孤贏手中拿着暗衛給他的信件,手一直在顫抖。
這是,生存的資料。
不,現在不應該叫她生存,她是謝瑤!
謝瑤,就是在武林大會上斬殺聶全之人!
一個奇蹟般的女子,她的身邊圍繞着幾個世上最出色的男子。
雖然不知她爲何會失去記憶,但是他的心在得知她的身世之後,竟然在顫抖。由剛開始的輕微顫抖,到現在的劇烈顫抖。
那幾個男人一定很快就會知道她的消息。
該怎麼做?他竟然有些不捨得,她的出現竟然讓他的內心深處的冰冷有那麼一點點的溫暖。
怎麼做?
其實一個月後的期限也即將到了,到時她也會離開,而如今,他需要想的是是否將她的過去告訴她。
掙扎着,是否要告訴她。
就在他猶豫不決間,瑤兒已經走了進來。
見到滿臉冰霜,愁煩不已的獨孤贏,瑤兒只是微微一愣,好像從沒有見過他這般模樣。
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獨孤贏沒有擡頭,他知道來人是瑤兒。
良久。
他依舊沒有擡頭,而是開口對瑤兒說道:“生存,你想知道你的過去嗎?”
瑤兒爲之一愣,他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她想知道過去嗎?瑤兒沒有回答,其實她在猶豫。
在茫然無力的時候,她想過她究竟是誰,想過她的過去究竟是怎樣的。
可是,每當深夜在噩夢中清醒時,她猶豫了。
若是她知道了過去,那麼她的過去是讓她痛苦的,她該怎麼辦?她能夠承受嗎?
也許沒有失去記憶的以前的她,會堅強的接受,可是,在她失去防備了這麼久,她還會堅強嗎?
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只有在面對過去的那一瞬間,她會知道。
可是,現在的她,猶豫了。自從那晚的神祕出現後,她就開始猶豫了。
獨孤贏見瑤兒沒有回答,擡起頭看向瑤兒,她在猶豫。也許,她並不需要過去。
就在瑤兒的猶豫間,獨孤贏又問道:“若是你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本王讓你做本王的侍女一輩子,你是否會願意?”
這就是他的私心!獨孤贏知道自己的私心,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不想讓自己後悔,也不像讓她後悔。
瑤兒疑惑的看着獨孤贏,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有回答,瑤兒搖了搖頭。
獨孤贏的心瞬間緊繃抽疼,“爲何?”
“這裏並不適合我。”這裏有着陰謀,也許也有着讓人無法接受的祕密與現實。她不想面對。
“生存。本王只想知道,你現在是否想知道你的過去。”獨孤贏鳳目直直的盯着淡漠的瑤兒。
瑤兒輕聲淡笑:“這與你無關。”
與任何人無關,她若是想要知道的話,會自己去查,會自己想辦法。別人沒有資格去插手她的事。
一句疏遠的話,讓獨孤贏大笑:“本王高估了自己。”
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其實,她的一切似乎與他真的無關。
瑤兒敏感的察覺到今日的獨孤贏與往日很不同。“你想說什麼?”
獨孤贏停止大笑,利眼看着瑤兒,“生存,也許本王與你的關係也只能如此。”
他不能對任何人動情,即使,眼前的人對他而言確實讓他心動了。
可是,他最不願做的就是隨風逐流。
就像十幾年前,所有的皇兄弟一樣,用盡各種手段,去爭奪父皇的寵愛一樣,他從不去爭取。而是做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子。
如今,除了獨孤俊,所有的皇子中,就只剩下了他。
其中什麼原因,恐怕皇室中人都清楚。
如今,忍辱負重多年,怎會讓一個女子左右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