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這是誤會了,還以爲是鄭磊派來的人,哪裏知道是暗網派來的。
她冷冷道:“原來我現在是行走的500萬啊!挺值錢的嘛!”
那人冷冷看着她道:“知道就好,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這可怪不得我們,反正你不死在我們手裏,也會死在別人手裏。”
那人剛想扣動扳機,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天而降。
只見此人身材矯健,身着黑色勁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那個持槍的僱傭兵,擡腿就是一記凌厲的飛踢,直接命中僱傭兵的胸口。
僱傭兵瞬間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槍也脫手而出,滑出老遠。
周圍的僱傭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忘了有所動作。
很快從天而降幾十個黑衣少年,跟他們打在了一起。
只見僱傭兵們揮舞着粗壯有力的臂膀,拳風呼嘯,試圖以蠻橫的力量壓制住少年們。
然而,少年們身形靈動,宛如游龍,他們巧妙地側身閃避,僱傭兵那充滿力量的拳頭一次次落空。
其中一個少年一個輕盈的後空翻,避開了迎面而來的猛擊。
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一腳,正中僱傭兵的膝蓋,那僱傭兵喫痛,身子一晃。
還有的少年施展出精妙的擒拿手法,抓住僱傭兵揮拳的手臂,順勢一扭,令僱傭兵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很快,僱傭兵們在少年們迅猛且精準的攻擊下,漸漸體力不支,陣腳大亂。
少年們看準時機,發起最後的衝鋒,他們的拳腳交錯,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最終,僱傭兵們一個接一個地被打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福寶笑眯眯道:“還想跟我的護寶隊比,哼!做夢!”
僱傭兵的老大滿臉的恐怖,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不可能,他們纔多大?二十來歲,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耿年餘冷聲道:“沒什麼不可能的,誰讓你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呢?”
護寶隊的人熟練地將僱傭兵們身上的武器、裝備以及其他有價值的物品逐一收繳。
一邊分配着這些戰利品,一邊嘴裏還不停地罵罵咧咧。
“哼!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京城對我們老大動手,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怒聲呵斥道。
“就是,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護寶隊的厲害,還敢來挑釁,真是自尋死路!”另一個少年附和着,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歇,將收繳來的物品有條不紊地整理着。
“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們長長記性!”又一個少年氣憤地說道,他的臉龐因爲激動而微微泛紅。
僱傭兵們的東西很快就被分配完畢,而倒在地上的僱傭兵們只能瑟瑟發抖。
他們現在就等着福寶的反應,福寶看着他們道:“你不會以爲我會放過你們吧?”
僱傭兵的老大道:“這些人都是拖家帶口的,而且來這裏殺你,是我的主意,你把他們放了吧?”
福寶看着他們道:“拖家帶口啊?誰不是拖家帶口呢?你們既然做這一行的,就知道這一行的規矩。”
僱傭兵挺賺錢的,可這一行也是用性命做賭注,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這一趟出來是殺人的,現在又裝什麼可憐?
福寶看着這些僱傭兵道:“豆芽姐辛苦你了,把他們的記憶直接抹去吧!”
豆芽點了點頭,很快這些人的記憶全部都消失了,福寶讓人直接把他們送到了迷霧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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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島上還是挺缺人的,這些人又都是大塊頭,直接讓他們種糧食。
福寶看着耿年餘道:“年餘哥,你怎麼在這裏啊?”
耿年餘看着她道:“這不是湊巧了嗎?我帶着他們出來溜溜,正好碰到你了。”
旁邊有個小鬼忍不住道:“嗯,確實挺湊巧的,我們都圍着京大跑了10多圈了,要是老大你再不出來,我們怕是要跑幾十圈……”
耿年餘輕輕踢了他一腳道:“就你話多,趕緊幹活去。”
“哎喲喂!卸磨殺驢啊!”這個小鬼還模仿着驢的樣子,哼唧哼唧了半天。
耿年餘老臉一紅道:“真的是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
幸好他的臉黑,自從當兵後,他就變得越來越黑了,臉紅也看不出來。
這些人倒也識趣,很快就走了,耿年餘看着福寶道:“怎麼覺得你又瘦了?”
福寶搖了搖頭道:“我一直都這樣啊!”
“有沒有好好喫飯啊?”耿年餘問道。
“嗯,喫得挺好的,我二叔就在學校附近,每天都能喫到他做的飯菜。”福寶說道。
耿年餘咳嗽一聲道:“那最近在學校裏開心不?”
福寶想了想道:“沒什麼開心,也沒什麼不開心的事,就過得挺充實的。”
耿年餘摸了摸鼻子道:“那聽說鄭磊針對你?”
“嘿!你這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福寶覺得奇怪,昨天才發生的事情,怎麼今天連耿年餘都知道了?
耿年餘笑眯眯道:“京城的大小事情,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昨天那事,是你乾的吧?”
福寶哼哼唧唧道:“什麼事情啊?我可聽不太懂,我就是個好寶寶,每天努力學習。”
“噗……”耿年餘看着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福寶,實在沒忍住笑了。
“我還不知道你?好了,我送你回去,我一會兒還得回部隊呢!”耿年餘說道。
福寶看着他道:“你現在倒是挺忙的哈?”
“忙,不過過段時間可能會休息一下。”耿年餘認真說道:“哎!我看人家都有妹妹寄的信,還有妹妹做的衣服和好喫的,我就什麼都沒有……”
福寶瞪了他一眼道:“那也得你稀罕啊!萬一我給你送了好喫的,你嫌棄了怎麼辦?”
耿年餘無語道:“你都沒寄呢!怎麼知道我嫌不嫌棄的?”
福寶又不說話了,耿年餘是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他感覺以前就看不透她,現在更看不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