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蓮心裏驚了一下。
之前她有聽衛莊提過,說是幫付子椿介紹了幾筆業務。
現在是出事了嗎?
“那行,既然他不在,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謝了啊嫂子。”羅博見池蓮沉默,得知她可能也沒聯繫上,說完便啓動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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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羅博離去,池蓮這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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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也是好幾天沒和衛莊聯繫了。
這麼一想,池蓮趕緊給衛莊打了個電話,電話是忙音。
她掛掉後又給衛莊發了個信息,等了好久也沒回。
衛莊這是怎麼了?
不會,出事了吧!
心中的想法將池蓮嚇了一跳。
她趕緊去了一趟衛莊的辦公室,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沒人。
連續三天。
衛莊的電話還是沒打通。
池蓮將信息發了一條又一條,他還是沒回。
池蓮焦慮得要死。
夜裏。
池蓮被一陣手機的鈴聲吵醒。
她本能的伸手就去接,都沒看清來電人的名字。
“衛莊。”池蓮抓過電話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聲,然後便有人道,“池蓮,你還真是牛逼啊,不單把媽的電話拉黑,你還把我的微信拉黑。”
聽到池勝東的聲音,池蓮一下子睡意全無。
她擰了擰眉心,起身半靠在牀頭點上了煙。
池勝東道,“最近活不下去了,你給我打點錢吧。”
池蓮歪頭就去找菸灰缸。
池勝東見她不搭理,吼道,“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沒生活費了,給我打幾千塊錢過來。”
池蓮深吸了一口煙。
覺得真舒暢。
池勝東見她還不回答,着急的大吼道,“死丫頭,你聾了啊。”
“沒錢。”池蓮這才懶洋洋的吐了口煙霧。
池勝東卻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都沒蓋住。
他可真瀟灑。
又沒錢,還天天跑去夜場浪。
混不下去簡直就是活該。
“你再說一遍。”池勝東見她不給,氣得在電話裏咬牙切齒。
池蓮又吸了一口煙,淡道,“沒——錢。”
“你……”
“行了,沒事別煩我。”
池勝東話都沒說完,電話就被池蓮掛斷。
她掛得乾脆,拉黑得更乾脆。
彈了彈指間的菸灰,池蓮睡不着了。
她看了一眼衛莊的微信。
他還是沒回。
池蓮又去翻了翻他的朋友圈,也不見衛莊更新。
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整個後半夜,池蓮幾乎沒睡。
精神都是恍惚的。
次日一早。
她收拾了一番本來打算去醫院,都出門了纔想起今天週六。
打扮了大半天,不可能還要回家窩着吧。
這樣豈不浪費。
這麼一想,池蓮便去了趟商場。
她獨自一人逛了一個上午。
這才轉身坐進了一家西餐廳。
“老婆,這麼巧。”剛吃了幾口,身後便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到‘老婆’兩個字。
池蓮瞬間沒了胃口。
她端着紅酒輕抿着,剛放下,凌君就轉身坐在了她對面。
順便還讓服務員將自己的餐食全部端到了池蓮這桌。
他對池蓮上下打量,越發覺得她好看。
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他怎麼就沒發現池蓮這麼漂亮呢!
見凌君那雙眼睛來回掃着自己,池蓮被噁心得起身就走,凌君伸手將她攔了下來。
他將她拽坐在了位置上,湊上前低聲道,“你走什麼?咱們好不容易遇上,多坐會。”
凌君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池蓮差點沒噁心吐。
見池蓮沒說話,凌君叉着牛排,自以爲很優雅的往嘴裏送。
他說,“這麼久不見,你想我了沒?”
池蓮白了他一眼,“有病。”
凌君也不惱。
自顧的一邊喫一邊道,“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從認識到現在,我們畢竟在一起了三年,三年吶,你怎麼可能不想我。”
凌君的臉皮真厚。
比城牆拐角處還厚。
“對了,你現在有地方住嗎?”凌君吞掉口中的食物,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果汁,他嬉笑着補道,“也是,你沒錢!怎麼樣老婆,你哥花光了你的錢沒有,嘖嘖,他那些債務,七十五萬怕是不夠的哦。”
呵,凌君還挺清楚。
池蓮冷笑一聲,擡眸掃了一眼凌君。
冰冷道,“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凌君卻一臉無辜道,“我怎麼會不操心呢,我就是想等池勝東敗光你從我這兒騙走的錢,然後好看你笑話呀。”
“無恥!”
池蓮握了握拳頭,恨不得砸死眼前這狗東西。
凌君道,“哦,還有一件事差點忘了,你二叔家那件事處理好了嗎?”
池蓮眉心一擰。
她怔怔的望着凌君。
池勝東欠債的事情被凌君知道這不稀奇,但二叔家的事,他又如何會知道?
凌君似乎看出了池蓮的疑惑。
他也不隱瞞。
開門見山道,“鍾仁賢我前幾天給我打過電話,他說他在縣城見過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難怪了!
聽到鍾仁賢的名字,池蓮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他倆關係好,鍾仁賢怎麼會不告訴他。
兩人一丘之貉。
“老婆,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呀?”
凌君的話真多。
池蓮被噁心透了。
她故意笑道,“我男朋友。”
凌君眼角跳了跳,他滿臉不可思議道,“什麼?你男朋友?池蓮,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賤呢,我們才離婚多久,你就又有了男朋友。”
“又?”呵,這個字用得真好。
凌君怒了。
他莫名其妙的暴躁了起來。
他說,“池蓮你最好安分點,別讓我當衆打你。”
看凌君眸中已漸起血絲。
打她?笑死。
借他一百個膽他都不敢。
池蓮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後端着紅酒又喝了一口。
凌君自顧的生氣。
氣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他見池蓮拿起包離開,反應過來後三兩步就追了上去。
凌君一把拽住她,惡狠狠的道,“賤人,你他媽別太得意,你知道池勝東睡的那姑娘是誰嗎?”
池蓮甩了甩凌君的胳膊。
沒甩開。
她乾脆不甩了。
站在原地嘲笑道,“你新相好?”
凌君被池蓮的話氣得要死,他捏着池蓮的胳膊,舉着拳頭恨不得給她來一拳。
池蓮也不慫。
仰着下巴看他。
凌君覺得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很欠揍。
他指着池蓮的鼻子罵道,“你橫吧,我看你能橫多久。”
見自己還是在唱獨角戲。
凌君氣得腦仁兒疼。
“告訴你,池勝東睡的那人是鍾仁賢的堂妹,鍾家之所以答應用錢解決,是因爲我。”他拿出自己的殺手鐗,拍着胸脯威脅着,“那是我勸的,你他媽如果再改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不介意送池勝東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