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喉頭炙熱上下滾動。
他眸子深刻,看着小姑娘外衣放在椅子上搭着。
“確定?”
男人嗓音低磁啞啞道:“不後悔麼。嗯?”
他肖想挺久的。
願望要達成了。
明枝釦子解完,她走近過去,“三個億,不虧。”
她佔他的便宜,得了人又拿了錢。
挺妙的。
薄司洲從喉嚨裏發出清磁的低笑聲。
他拖長調子,帶着幾分慵懶,“躺上去。哥哥來疼你。”
男人修長的指腹扯開領帶。
薄夫人心驚肉跳,少女心似的矇住眼睛,“啊啊啊,你倆真的??那我先溜一步。晚上我再來,哦不,明天我再回來!”
今晚先出去撿垃圾過活一晚上。
明枝看了眼病牀。
她正想躺上去來着。
下一秒。
病房裏的監控傳來一陣輕咳,“……咳咳,請病人家屬不要在醫院裏做奇怪的事情啊。”
明枝看了眼男人。
所以。
辦不成事了。
不怪她。
她杏眼彎彎,看向男人,“薄先生,醫院裏不准許。”
薄司洲眉頭一挑。
他西裝褲都快脫了,跟他說這個?
薄夫人破口大罵,對監控道:“媽的,影響你生三胎啊?管那麼寬呢,喫你家大米了?祝你生不出女兒!別妨礙我家畜生兒子生女兒就行!”
說着,拿起衣服就扔在了監控上。
監控被蓋住。
薄夫人恢復溫柔嬌羞,看向明枝,“北枝醫生啊,你跟阿洲繼續。我當守衛,在門外守着。不鬧出人命來千萬別罷休。”
這個鬧出人命,就很有隱晦的意思了。
明枝:“……”
這年頭,拼媽麼?
太拼了,阿姨。
她看了眼薄夫人,“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薄夫人說道:“乖,努努力把阿洲的娃娃生下來。阿姨給你一千套別墅。”
明枝: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薄司洲媽媽的套路。
薄夫人一溜煙就出去了。
房門被啪一聲帶上。
只剩下兩人。
明枝看向薄司洲,說道:“薄阿姨的精神狀況,屬實有些堪憂。但爲了幫助她恢復神智,我們只能配合她。”
薄司洲眸子深刻,他眼底蘊着淡淡的笑意。
正合他意呢。
小姑娘想睡他,其實可以不用找這些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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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她,俯首將她嬌小的身子籠罩住,彷彿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溫軟的淡香,他嗓音低啞道:“空間小了點,委屈你了。”
他不會讓她不舒服的。
明枝擡眼,被他摟着腰肢,他的手很燙。
她說道:“薄先生,請問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她只是想讓薄阿姨開心開心,所以配合演演戲。
怎麼反倒他入戲了?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突突跳動。
男人身軀帶着壓制,將她箍在手裏,小姑娘的細腰一手就握得過來。
他清磁啞着嗓子道:“嗯。在想些顏色的廢料。”
剛剛她答應的一瞬間,他連什麼資勢都想了個遍。
明枝:果然是畜生。
她看向老男人,開口道:“你剛剛咬了我。”
她記仇。
薄司洲指腹摩挲着她的。
他將她整個小身子抱起來,掛在自己有力的腰身上。
男人低磁勾笑,“嗯,那給你咬回來?”
他俯首,湊過去讓她咬。
明枝雙手攀着男人的脖頸,她能感受到他氣息灼熱。
她低頭,在他薄薄的脣上,張嘴。
重重的,咬了一口。
薄司洲趁此吻住了她,不讓她走。
他摁住小姑娘的後腦勺,抵在牆上,明枝偏過頭去,他吻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留下了痕跡。
他眸子裏幾乎帶着猩紅,氣息炙熱。
明枝看他上頭了,她推開了男人。
她站穩身子,道:“你別亂蹭,我可不想全醫院直播。”
薄司洲眸子恢復原樣。
他幾乎,有那麼一瞬間,沒能剋制住。
他滿意看着小姑娘脖頸上的痕跡,嗓音低啞道:“晚點,上我的車。帶你去我那坐坐?”
明枝幾乎聽男人是用低低的氣音,在她耳邊撩撥。
她耳廓有些癢癢肉。
尤其是最後兩個字,說不上來的勾癮。
“……知道了,我還有事。你讓阿姨把藥吃了。”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從男人懷裏掙脫開來。
她受不了。
這騷男人,太會勾人了。
薄司洲注意到小姑娘耳尖紅紅,脣角淡淡輕勾。
他家姑娘,對他挺有感覺呢。
明枝立刻就走,她整理了下衣服。
她剛拉開病房門,薄夫人差點摔進來——
“哎喲。”
薄夫人穿着病號服,一臉震驚,“這麼快就完事兒了?阿洲,你你……你也太不爭氣了!這才幾秒啊?啊!”
氣得薄夫人不想說話了。
能不能給小姑娘有點體驗感啊。
明枝:“……”
秒鴨?
她莫名想到這個稱呼。
男人挺拔的身軀一動,薄司洲眉頭劇烈突突跳動。
他十幾次都行,怎麼就成幾秒了?
他要是能喫到小姑娘,會放她這麼快就走麼。
明枝對薄夫人說了句,“阿姨,沒事,不怪他。”
她一臉淡然,語氣卻帶着茶。
薄夫人氣呼呼道:“北枝醫生,我兒子不行,你要不換個男人生吧?孩子生下來我養也是可以的,不能對不起你。”
薄司洲:“……”
他青筋突突跳動。
明枝微笑,她對薄夫人道:“阿姨,記得吃藥。我就先走了。”
薄夫人嗚嗚哭着,一改親暱稱呼,道:“嗚嗚嗚,枝枝,下次什麼時候來看媽媽啊?”
明枝:我有媽。
她說道:“下次一定。”
薄夫人哭泣道:“那,那你們當醫生的有沒有那種藥啊?就是讓男人挺持九的那種藥?媽媽得爲你的幸福着想啊,好閨女兒。”
她看向薄司洲。
他應該是用不上了。
老男人,不是挺會麼。
明枝點頭,“有。下次給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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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夫人欣喜道:“好好。枝寶,那你忙去吧,今晚記得帶藥,媽媽等着你跟阿洲再約呀。”
明枝:“……”
她怎麼覺得在跟他yp一樣。
還是他媽准許的那種。
她拉了下脖子上的吻痕蓋住,離開了。
薄司洲眉頭跳動,他從身上摸了根菸點上。
緩緩。壓一壓。
他渾身血液,都在叫囂呢。
薄夫人開開心心的吃藥,“哎,我沒病,哎,騙到一個大兒媳婦兒,開心!”
阿開剛進來就看見這畫面:“……”
同情薄爺三秒。
阿開來到薄爺身旁,臉色凝重道:“薄爺。”
薄司洲俊臉冷淡,他薄脣吐煙,啞聲道:“說。”
阿開復雜道:“您父親薄董,兩日後,就要出獄了……”
薄司洲渾身一冷。
男人俊臉宛若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