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突然動不了,哪怕滿心怒火。
她不明白,爲什麼他可以這麼肆意的羞辱她?
難道她欠他的嗎?
她很確定自己這輩子沒有。
那麼,定然是上輩子了。
否則她爲什麼此時被他摁在牀上羞辱。
她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
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除了掉眼淚。
一切都是假象。
曾經以爲的之禮知恥的好青年,其實不過是個利用力量跟詭計打擊別人的人渣。
這一刻,戚酒但願自己沒有遇到過他。
可是如今,她不僅是他妻子,甚至還跟他在同一個戶口本上。
“我要離……”
婚那個字還沒說出來,她的脣瓣再次被堵住。
傅沉夜吮過她的脣瓣,很用力地,直到她疼的連呼吸都不敢,他才放輕了力道,慢慢如撫慰那般的繼續吮了幾秒,停下來,低喃:“不準再提離婚,否則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了。”
什麼都不管?
他現在管什麼了?
一邊跟別的女人弄出孩子一邊把她壓在牀上。
戚酒不願意再理他,倔強的轉眼看着窗口。
他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
可是他卻並沒有立即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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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裏握着她的手腕,那麼細軟,又無力。
她委屈到漲紅的臉蛋,以及被他吮到快要腫的脣瓣,傅沉夜性感的喉結不自覺的滑動,然後緩緩地從她身上起來。
他看了眼手機,接起電話:“我馬上下去。”
他淡淡的一聲,說完就掛,坐在牀邊默默地看着她坐起來迅速套衣服,低聲道:“我下樓一趟,晚點我們再詳談。”
戚酒手裏剛拿了下裝,看他朝着外面走去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喊出來那句,“傅沉夜你休想一邊跟李悠然在一起又一邊羞辱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傅沉夜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就覺得她這句話,又幼稚又……
又有點可愛是怎麼回事?
他回頭。
兩個人隔着那麼遠的距離對望着,戚酒卻嚇的立即從牀上爬起來站着,“你,你別回來啊。”
她嚇到結巴的樣子更是叫他無可奈何。
她就那麼怕他?
可是他……
傅沉夜終是沒再走回去。
而他走以後,戚酒也稍稍鬆口氣,然後腿軟的又坐在牀上。
眼淚要掉下來的時候,她突然醒悟。
她哭什麼?
被欺負了還要哭,她還能有點用嗎?
是的,以後她再也不要哭。
她要反抗。
她要跟他離婚。
她一定要跟他離婚。
早飯她一個人喫,阿姨看着她一個人,問道:“少夫人,少爺又到樓下去了嗎?”
“應該是,公司有事。”
戚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半晌竟然說了這麼四個字。
“哎,少夫人呀,你不能這麼放縱少爺的,男人嘛,你以爲的縱容只會讓他更肆無忌憚,人家不是說嘛,這男人啊,就像是天上的風箏,你要鬆鬆緊緊的,掌握有度,少爺這時候,你就得緊緊地握在手裏啊。”
阿姨看透一切的說。
“嗯。”
戚酒微笑着答應了聲。
阿姨爲她好,她很感動。
可是她跟傅沉夜,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