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拿了手機,給左南臣撥打了電話。
嘟一聲就通了。
“嚇到了嗎”
“沒有”
“別怕,暗處有人保護你。”
“你先忙。”
掛斷了電話,秦末以爲林缺帶她回公寓。
最後停在的地方卻是雷霆酒店。
林缺把車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小姐,左少讓我帶你到隔壁房間,他們在總統套房01談事,應該還會喫完飯,等事情結束了,會來找你。”
“好,我在房間做作業。”
上了電梯,電梯口看到了左南臣,在等她。
把秦末拉出電梯,霸道的摟在了懷裏。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好似在打量她。
嘶啞的聲:“怕不怕”
秦末弱弱的聲:“你摸我,比見你媽媽可怕。”
走廊上耍流氓上下其手。
左南臣臉刷的沉,霸道的聲:“我是看你有沒有受傷。”
秦末笑了:“我沒事,你不是在談事情嗎,我也餓了,我先回房喫東西,你去忙。”
左南臣嗯了一聲,摟着秦末到了開好的房間。
把門打開,俯身,在她脣上輕啄了下。
“飯菜已經備好了,乖乖喫飯,我忙完就過來。”
“嗯嗯”
秦末到了總統套房,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好幾樣菜,湯。
秦末一個人喫,還真的是,太多了。
隨便的吃了點。
就拿着書本到旁邊餐桌上寫作業。
一直寫完了三科。
兩小時過去。
門外傳來了響聲。
回過頭,見到了進來的左南臣。
越走越近,秦末聞到的酒味就越濃。
泛起了淺淺的笑。
“左南臣,你不乖。”
左南臣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把秦末霸道的圈在了懷裏,霸道強勢的吻隨之而來。
秦末立馬急切的撇過了頭,吻落在了秦末的臉蛋上。
秦末弱弱的聲:“不要,你喝酒了。”
左南臣脣角微勾,一個個吻落在秦末的臉蛋往下滑落,一個轉身,他坐在了椅子上,秦末坐在了他的腿上。
嘶啞暗沉的聲:“末末,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
秦末愣了愣。
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軟軟的聲:“sc公寓離這裏也不遠呀,爲什麼”
左南臣鷹眸深邃,俯身在秦末的耳邊嘶啞低嚀。
“酒店的一些設備不錯,我們可以試試。”
這話一落,秦末瞬間臉色慘白。
“左南臣,不許,我要回公寓。”
此時的左南臣喝酒了,很可怕。
秦末慌亂的推着左南臣,搖着慘白的小腦袋。
“左南臣,你不能逼我,你答應我的,求求你了。”
儘管心境上,秦末承認自己有些變化,可是她卻不想和左南臣做那件事,可怕,左南臣太可怕了。
聽到拒絕,左南臣直接抱着秦末強行的把她壓在了早已經收拾了的餐桌上。
餐桌上的秦末好嬌小,只佔據了白色桌子的一小角落。
秦末淚汪汪的閉上了眼,顫抖的聲:“左南臣,我不願意。”
那俊美的臉俯了下來,薄脣覆蓋在秦末的脖頸處。
秦末哭的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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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濃郁的酒氣包裹着她,此時的左南臣真的有點喝多了。
“左南臣,求你了,不要這樣子。”
左南臣強行的剋制自己,擡起了頭,那雙鷹眸中泛着赤紅緊盯着秦末。
薄冷的聲:“末末,我要。”
秦末哭的委屈,用腳踢着左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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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南臣擒住了她的小腿,剛好碰到了傷口處。
瞬間秦末抽了一下,漂亮的五官緊蹙在了一起。
左南臣瞬間放手,擔憂的暗沉聲:“有沒有弄疼你。”
秦末委屈的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嗯嗯,好疼。”
左南臣抱起秦末,到了沙發上,把她放下,一點點的捲起她的寬鬆褲子。
看着還貼着的紗布,他緩緩撕開,看到沒有流血,那鷹眸中的擔憂退了一點。
嘶啞的聲:“以後注意這條腿,不要隨便用它踢人。”
秦末委屈的撇着脣,哭的聲:“我只踢流氓。”
左南臣鷹眸深沉,揉了揉秦末的發。
暗啞的聲:“我幫你收拾書本,回公寓。”
心裏那點起來的慾望,一一的全數的壓了下去。
秦末看着起身朝着飯桌走去的男人,背影寬大,身材高挑。
左南臣拿着秦末的書包過來,秦末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
頭髮還是有點亂,左南臣把秦末的頭繩拿了下來,揉了揉她的發,把她摟在了懷裏。
霸道低啞的聲:“頭髮披着。”
秦末乖巧的嗯了一聲。
遮住了那雪白纖細的脖頸,也讓左南臣的慾念壓下去些。
長長的走廊上,左南臣一隻手拿着秦末的書包,一隻手牽着秦末。
西裝革履v s 藍白校服。
看着,格格不入。
電梯開了,左南臣帶着秦末進去。
剛按下關鍵,電梯卻在此時被一隻手插了進來。
彆扭的帝語。
“chen,這次還帶了一小姑娘來”
左南臣鷹眸中寒冷殺意。
秦末剛想看,腦袋就被強行的按在了左南臣的懷中,遮住了她的臉。
一旁的林缺擋在了前面。
“班魯先生,您喝醉了。”
林缺直接出去了,攔住了要進來的班魯。
班魯笑着道:“我剛剛出來,長廊上就見到chen牽着一位小美女,我想看看。畢竟chen可是連素止那麼美麗的女人都捨得送出來玩,不知道這個會不會願意。”
秦末的身一僵,臉色發白。
左南臣鷹眸中殺意顯露,摟着秦末的手臂緊了幾分,另外一隻手撫着秦末的背。
讓她放鬆。
薄脣勾起殘忍的笑:“林缺,讓李素止今晚好好的陪陪班魯,盡我們的地主之誼。”
“好的,左少。”
林缺的手按下了關鍵。
電梯開始往下。
左南臣薄脣落在秦末的額上,嘶啞的聲:“別怕,我在。”
秦末害怕的淚往下掉。
卻沒看左南臣。
也沒看到他眸中已經顯露的嗜血。
“末末,乖,看着我。”
秦末擡起了頭,淚眸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俯身,薄脣從秦末的額上,到她的鼻翼,最後落在她的粉脣上。
嘶啞呢喃:“我的心肝寶貝可不能讓任何人覬覦。”
秦末淚眸中錯愕,左南臣脣角勾起。
電梯叮了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