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祁呼吸猛地一沉到底,他扣住趙丹雅作亂的手,啞着嗓音開口:“一晚上沒喫東西,就是因爲這個?”
他留意了她很久,一晚上除了楚梨遞給她的草莓汁,一點東西都沒有喫。
趙丹雅一怔,赫然對上他瀲灩着深意的眸子。
“誰告訴你我喜歡梨梨?”
溫宴祁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趙丹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他扳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楚梨是我妹妹,我二叔溫衡的親生女兒。”
趙丹雅思緒頓了一秒,轉不過彎來。
她小舅媽……
怎麼就變成了溫宴祁的妹妹了呢?
她雖然沒有理清楚其中的曲折,但是她理清楚了這句話暗含的意思:溫宴祁不喜歡楚梨。
趙丹雅紅脣微張,瞬間愣在了原地。
但沒頓太久,她體內亂竄的電流快把整個人都燒沒了。
她迷離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無意識地揪着他的衣領,舔了舔紅脣開口:“那……我們試試?”
野貓般勾人的眼神,赤裸裸的邀請。
溫宴祁眸色沉得厲害,喉嚨滾了滾,將人抱到後座,給她扣穩了安全帶。
飛馳的保時捷如同一支離弦的箭,快速地駛上高架,卻並不是駛向醫院的方向。
一路上伴隨着風颳過的,是後座女孩兒傳來的曖昧低泣,聽得他抓方向盤的手都用力的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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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祁抱着她進了家門。
女孩兒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脣,小手毫無規律地在他胸膛上一頓亂摸。
“你快親親我……”她嗚咽出聲,嗓音帶着哭腔又嬌又媚的。
他渾身繃緊得跟上了膛的槍一樣,卻難得的極有耐心,耐着性子,溫聲問她:“知不知道我是誰?”
“溫宴祁!你是溫宴祁!”她急得要哭了。
聽到這句話,溫宴祁猛地低頭,把她的嗚咽聲全堵住。
她高跟鞋還留在酒店裏,光着腳的趙丹雅踮起腳也夠得艱難。
溫宴祁滾湯大手落在她撕扯開的大片白皙肌膚上,索性託在臀下,讓她的長腿勾住他的腰身,跟她接吻。
劇烈的心跳伴隨着脣齒輾轉的聲音,在昏暗的客廳裏極限放大着人的感官。
充滿了欲色的喘息和她的嗚咽交織出曖昧的旋律。
臥室書桌上擺放整齊的東西散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趙丹雅炙熱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桌子,她忍不住顫慄。
“唔~”她皺着眉頭,輕哼出聲。
迷離的雙眸在夜色中格外勾人,她渾身被吻得發軟發燙。
好不容易喘口氣,已經被人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趙丹雅耳邊響起細細碎碎的金屬卡扣的聲音。
她咬咬脣迷離間睜開眼,被侵蝕了理智的人兒完全順着自己的想法行事,她迷迷糊糊地開口:“讓我先驗驗貨……”
說着便趁着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拉着他脖子跨坐在他身上。
一雙勾人的迷離美眸近距離注視……
溫宴祁渾身肌肉都被她氣息撩撥地蓄勢待發,蓬勃不已。
他胸膛起伏着眯起眼盯這只不知死活的野貓。
趙丹雅深吸了一口氣,這……
趙丹雅宏觀經濟學都沒見識過這場面。
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安靜的房間裏響起男人喑啞的聲音:“驗完了嗎?”
一陣天旋地轉,趙丹雅嗚咽一聲,長腿被他曲起勾在後腰上。
男人眸色一沉。“還滿意嗎?”
“還行。”她身體裏滿是翻滾的熱意都不能阻礙她的嘴硬。
溫宴祁隱忍着怒氣咬牙切齒,擡手從牀邊櫃子裏拿出小袋子,“是嗎?還看過誰的?”
今天跟她一起玩狼人殺的小鮮肉?
趙丹雅一怔,恍惚間意識到他在喫醋,她還沒來得及開口。
“你完了趙丹雅。”男人咬在她耳邊的嗓音惡狠狠的。
大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腰。
一陣劇烈痛感襲來。
趙丹雅皺緊了眉頭:“靠!”
疼痛將她身體的熱浪都撞散了許多……
她咬緊紅脣,長指抓在他後背,含糊發顫地哭了出聲求饒:“啊嗚宴祁哥哥……”
“能不能……溫柔點……”
溫宴祁太陽被她嬌媚的嗓音崩出青筋,額間滲出微汗,握着她的大手都用力了幾分。
然而,他深吸了口氣,低頭溫柔地吻上了她的脣角緩解着她的不適,帶着安撫的嗓音低低啞啞的很是性感,“好。”
他適應着她的節奏慢慢動了起來。
……
混混沌沌間,溫宴祁的手機在牀邊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
而此時的醫院裏。
舒熙華一臉慍怒地看着手機上一直沒人接的電話:“溫宴祁,這臭小子在玩什麼呢?整天不接電話。”
她望向旁邊被傅序商擁在懷裏的女孩兒。
“臭小子,奶奶在醫院都不過來。”
溫源聽這些話聽多了,只抱了抱自己的老婆,溫聲哄道:“宴祁肯定是有急事兒~而且媽難道不是演的?”
舒熙華沒好氣地吐槽:“那也要演好點啊!”
“就你,天天縱着他在外面賽車!”
說到這個她就來氣!
“梨梨作爲妹妹的,都已經結婚了!剛剛宴會上隔壁張家的小姑娘都跟宋家男孩子,就玩了一局狼人殺就搭上了!”
“就他,27歲還是一朵牡丹花!我都嫌他丟人!”
舒熙華越想越氣,啪啪發了條微信過去給溫宴祁:“除非你是在給我造孫子孫女,否則現在馬上來醫院!”
而走廊另一側的楚梨也有同樣的擔憂,她打了幾個電話給趙丹雅和溫宴祁都沒有接。
她擔憂地靠在傅序商肩膀上:“不知道宴祁哥哥找到丹雅沒有,都沒有接電話。”
傅序商挑了挑眉:“別擔心,我讓徐風去酒店找過了,她被溫宴祁帶走了。”
楚梨“啊”了一聲,“去哪了?”
傅序商:“去喫東西吧。”
楚梨這才放下心來,她摸了摸肚子,“喫什麼,我也想喫東西了。”
傅序商意味不明地挑起脣角:“今晚我們也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