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6。”
玩得真花。
她手放到男人薄繭有力的手掌上,看着他,“鬆開。”
死鴨子力氣真大。
阿開:赤……赤激……
阿開:薄爺,明枝小姐,繼續,我還頂得住!
薄司洲脣角勾挑,他不鹹不淡,矜貴的看着小姑娘道:“嗯,哥哥要是不松呢?”
男人彎腰在原地,這麼箍住她的小腰。
他想看看,她能怎麼。
明枝看見不遠處的工作人員過來。
她收回目光,對着薄司洲,深吸一口氣,說道:“姐夫,我們這樣,姐姐不會生氣吧?”
身後的工作人員整一個大震驚。
臥槽??這這……
溫大頂流身邊的女助理,跟薄爺是、是什麼關係?
貴圈真亂啊!
薄司洲眉頭突突跳了跳。
他看向小姑娘,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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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家姑娘,喜歡這樣的。
角色扮演,他挺會嗯。
男人啞着嗓子道:“你姐姐不在。今天姐夫疼你,嗯?”
明枝:“……”
她低估了他的厚臉皮。
畜生都要臉,他不要臉。
明枝連想敗壞這男人的聲譽都敗壞不了,因爲他名聲本來就人盡皆知。
她深吸一口氣,拂開了他。
一旁的阿開都驚呆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不要出去躲躲?
工作人員咳嗽打斷,小心翼翼問道:“薄、薄爺,這位明小姐是您、您小姨子嗎?是這樣的,溫大頂流在樓下等他妹妹,我來接明小姐。”
阿開:是薄爺老婆謝謝。
他們小夫妻就喜歡玩角色扮演,習慣就好。
明枝道:“我這就下去。”
她回頭,看向男人矜貴的俊臉,“姐夫,你回去陪姐姐吧。我沒事的。”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他家小姑娘,挺喜歡玩的呢。
工作人員大震驚,內心os:果然,果然被我喫到了大瓜!原來薄爺單身孤寡二十七年,真實原因竟是這個!
“薄爺,我我這就送明小姐走了。”
趕緊溜之大吉。
工作人員一副喫到瓜在瓜田開心蹦躂的樣子。
阿開看向自家薄爺,小心翼翼道:“薄爺……您還好嗎?明枝小姐這麼說,會不會惹人誤會,有損薄爺您高大的形象。”
薄司洲從身上摸了根菸點上。
男人矜貴的臉龐染上一層薄霧,他薄脣咬着,嗓音淡淡道:“嗯,我還有形象麼。”
阿開:“……”
竟無言以對。
也對,薄爺手段向來冷厲風行,這麼些年,從沒在誰的手裏栽過,都是別人看薄爺的臉色討生活。
可眼下,薄爺居然栽在了一個小姑娘的手裏……
這還能有啥形象可言!
薄爺衝鴨,努力追妻喫到小姑娘吧!
一通電話響了起來。
薄司洲淡淡接過。
對面電話傳來年輕婦人的聲音,“阿洲,上回那個女醫生,叫北枝的小姑娘,她還來嗎?你們發展的怎麼樣,做了嗎?我有孫子抱了嗎?”
聽着那頭的聲音,薄司洲神情淡淡道:“嗯。”
年輕婦人聲音很是驚喜,“那今天帶她過來南州醫院看看吧?我很喜歡她。阿洲,我今天精神狀態很好的。”
薄司洲掐滅了菸蒂,他嗓音低啞道:“行。”
男人扯鬆了領帶,俊臉帶着深冷,不等那頭年輕婦人說什麼,已經掛斷了電話。
“阿開,去南州醫院。”他聲音淡淡吩咐。
阿開一愣,道:“是,薄爺。”
樓下,明枝下了樓,進了二哥溫允的車裏。
女演員已經被救護車拉去南州醫院了。
溫允看她進來,清冷道:“你們就這麼難捨難分?”
他一腳油門,帶着些氣焰。
明枝看向他道:“嗯,就算是難捨難分,二哥又在生氣什麼?”
她只覺,挺莫名的。
溫允神色一僵。
他冷笑道:“你跟誰談戀愛都行,唯獨他。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分手?”
明枝無言道:“我跟他就沒開始過。怎麼分?”
溫允神色微擰。
從沒開始過?
他俊臉有些複雜。
直到一通短訊,打斷了兩人。
明枝另一個工作號,收到了薄司洲的短訊。
【北枝醫生,方便來一趟南州醫院麼。嗯?還是上回的房間。】
明枝:“……”
他說的,感覺要找她yp一樣。
明明是病房門。
就不能多打幾個字?
她擰了擰眉,薄司洲的母親是又犯病了麼?
上一次一別……
明枝深吸一口氣,想起來了,阿姨還催生,要她跟薄司洲一胎三個。
佛了。
她回短訊:【晚點,我有病人。】
發完後再三確定,自己沒用錯一個號回覆。
溫允開車去了南州醫院。
兄妹二人來到病房裏,女演員傷口潰爛,無助哭泣着。
品牌方着急冒火,“這可怎麼辦,這臉好不了,那怎麼繼續拍攝廣告呀。”
正說着,溫西故穿着一身白大褂,走了進來。
在看見二人時,微微一怔。
“枝枝。阿允。”
溫西故受邀,來親自做一個手術,沒想到碰見他倆。
明枝點頭,“大哥。”
溫西故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他上前查看了下女演員的臉。
他說道:“抱歉。這場手術,我只有八成的把握。”
他畢竟是骨科學,這臉不是太擅長的領域。
女演員哭着,“嗚嗚嗚……對不起,都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你們解約吧,一切後果我來承擔。不能耽誤大家。”
明枝走了過去。
她沉思了會兒,拿出一顆藥,遞給女演員。
“這顆藥,兌水敷在臉上。管用。你試試。”
“真的嗎?”
女演員停止了哭泣,雙手捧過,不知爲何很信任她。
溫西故眸子一緊。
他親眼看見,那顆藥上,刻着bz。
北枝。
這是她專屬的刻印。
他立刻握住枝枝的手,帶她出了病房門,“枝枝,你跟我來一下。”
溫允掃了一眼,倚在門邊,沒說話。
明枝被大哥帶了出去。
她鬆開了他的手,“大哥有什麼事?”
溫西故喉頭沙啞,他滾動了下,看着她漂亮的眸子,問道:“你是……北枝嗎?枝枝,你是不是……”
明枝道:“不是。”
她開口道:“如果是那顆藥。大哥,是北枝醫生送給我的。她說對皮膚好。我記得跟你說起過,我認識北枝。”
溫西故脣微抿。
他記得。
當時就問過枝枝關於北枝的事。
她只說,北枝現在下落不明,正在閉關,也不想暴露蹤跡。
但溫西故隱隱覺得,北枝就在自己身邊,有很強烈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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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抵在牆上,呼吸灼熱,問道:“枝枝真的,不騙大哥嗎?”
明枝動了動脣。
她說道:“不騙。”
溫西故親耳聽着她說出來,還是有些失望。
但他知道,北枝是北枝,枝枝是枝枝。
他此刻,在乎的是枝枝。
明枝感覺到大哥禁慾的金邊眼鏡,快要頂到自己的鼻尖。
她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溫西故鬼使神差,想要俯首下來。
下一瞬。
醫院走廊裏,男人冷沉的氣息傳來。
薄司洲一米九的身軀出現,他眸子眯了眯,看了眼小姑娘。
小姑娘此刻嬌小的身子,都被擠到角落裏去了。
他邁開長腿走來,嗓音低沉道:“西故。這麼巧,你也在這。跟薄叔聊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