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試探

發佈時間: 2024-11-07 08: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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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清悠之前真的以爲章緒之打牌很厲害,至少之前四個人打的時候,章緒之是沒怎麼輸的。

 可是現在寧玄坐在她身邊,那個侍者明顯就很會玩兒,梁寧如雖然玩的不好,可章緒之明顯讓着她。

 所以算來算去,最慘的還是章緒之。

 不過章緒之嘴厲害,兩圈過去一把沒贏,可嘴上依舊哼哼唧唧的誰都不服。

 許清悠都忍不住笑起來了,“你好像跟剛纔的我一樣,一把都沒贏。”

 章緒之嘶了一下,“你這小姑娘真不會說話。”

 他繼續摸牌打牌,“你知道什麼?我這叫留後手,你等一會兒,我讓你們輸的眼淚流出來。”

 他就是個嘴強王者,許清悠已經明白了。

 又玩了兩圈章,緒之依舊沒贏。

 這次梁寧如在旁邊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真的應該把這整個過程都錄下來,以後沒事兒的時候自己看。”

 章緒之拉着一張臉,“沒良心的,好幾次你給我點炮,我都沒敢贏。”

 他這話說的還挺誠實,不是沒贏,是沒敢贏。

 梁寧如可不領這份情,“賭桌上無父子兄弟夫妻,這你還不知道。”

 章緒之一瞪眼睛,“行,這話可是你說的,你說了可別跟我急眼。”

 梁寧如不搭理他,時間還早,幾個人又磨了兩圈,章緒之依舊沒贏。

 這次那個侍者都忍不住笑起來了,“小爺,下次你告訴我你胡什麼牌,我給你打一個吧,給你開開張,你這樣我都看不下去了,也太慘了。”

 章緒之還真就來勁兒了,“不用不用,你們誰都別給我放水,我還真就不信了。”

 他不信也沒辦法,接下來的兩圈依舊是沒開張。

 最後玩不起的是章緒之,他直接把牌推了,“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財運不行,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要不然你以爲你們幾個能躲得了?”

 說誰都會說,幾個人把牌推進去,從牌桌上下來。

 別說,打的時候沒感覺,打完了許清悠才感覺腰痠背痛的。

 她這個時候就有點佩服許母了,她每次去打麻將一坐都是半天,而且每次回來還都神清氣爽的。

 許清悠活動肩膀,去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邊章緒之雖然嘟嘟囔囔的不斷逞能,可眼力見還是有的,他趕緊去梁寧如身邊,輕輕地爲梁寧如捏着肩頸。

 許清悠又想起了顧念和池遇,章緒之和梁寧如的相處真的跟那一對太像了。

 果然人以羣分,好男人都是要聚堆兒的。

 寧玄過來,坐在許清悠旁邊,先看了一下時間,然後說,“要不要回家,我看時間不太早了,不知道我媽那邊有沒有唸叨。”

 許清悠看了一下時間,叫了一下,“都這個時間了,出來好久了,確實是該回去了。”

 打麻將的時候真的是注意力太專注,以至於都忘了時間過去多久。

 許清悠和寧玄兩個人起身告辭,章緒之自然是要送他們的,梁寧如也想出來送,但讓章緒之按着重新坐回沙發上。

 他說,“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這麼大肚子跑上跑下的幹什麼,乖乖的坐在這邊歇一會兒,剛纔打麻將嘲笑我,把你累夠嗆吧。”

 許清悠忍不住又笑出了聲音來。

 寧玄一擡手,十分自然的搭在許清悠的肩膀上,不過話是對着章緒之說的,“我還用你送?我都把這裏當自己家了,送什麼送,你跟她在這邊歇着吧。”

 這麼說着,他手上稍微一用力攬着許清悠出門了。

 章緒之還真的就沒跟着出來。

 寧玄和許清悠一起下樓去,樓下的侍者應該都認識寧玄,擡手跟他打招呼,寧玄點點頭,跟那些人說拜拜。

 等着走到車邊,寧玄才把手收回去。

 許清悠有一點點的不自在,動了動肩膀,“我之前看新聞說你們倆認識很多年了。”

 寧玄嗯一聲,“確實是很多年了,年少時期就相識了。”

 具體年限他都已經模糊了,章緒之真的是在他的記憶力存在特別特別久的時間。

 許清悠點點頭,兩個人上車,等着記好了安全帶,她又說,“我之前看網上的新聞說你沒有什麼朋友,身邊只有章緒之和那個顧念,那時候多少應該會覺得孤單吧。”

 寧玄頓了頓,沒想別的,直接說,“還好吧,我的性子也不是很喜歡熱鬧。”

 說完他笑了一下,“其實我和顧念認識的時間也並不久,那時候我在外面的酒吧駐唱,正好她過來旅遊,然後就認識了。”

 車子啓動開出去一段,寧玄像是想到了什麼,低聲笑了笑,“那是她跟池遇離婚沒幾天的日子,她想出來散心,可哪想到池遇出差也在那裏,兩個人還住了同一家酒店。”

 現在提起顧念和池遇,寧玄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臉上掛着的笑容也是真的想笑。

 許清悠倒是沒看新聞說顧念和池遇離婚的事兒,之前新聞上也只是扒顧念和寧玄的糾葛,許清悠並不關心顧念怎麼樣,沒有去看關於她的新聞。

 她挑了一下眉頭,“我看他們感情那麼好,居然也離婚過。”

 寧玄嘆了一口氣,“從前不是這樣的,只是有些人必須要等到失去了纔會知道捨不得什麼。”

 許清悠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他們倆以前感情不好嗎?”

 具體顧念和池遇從前如何,寧玄是沒那麼清楚的,“他們倆是長輩安排的,沒有戀愛,直接結婚,可能一開始磨合不到一起去吧。”

 許清悠點點頭,“就是那天我看他們倆在一起,感情是真的好,以爲他們倆戀愛很多年才結婚的。”

 寧玄搖頭,“他們倆感情升溫,應該是在離婚後吧,或者是婚姻期間內已經產生感情了,但是都沒發現,離婚後才覺得離不開對方,現在這樣的人其實也挺多。”

 許清悠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再沒說話。

 剛纔提起顧念,寧玄的語氣是真的挺正常的,沒什麼遺憾的感覺。

 她想起章緒之在會所裏跟她說的那些話。

 她其實不太相信章緒之的話,可是現在見寧玄這樣,她又覺得章緒之話裏應該也有幾分真。

 車子一路回到家,寧母就在家裏,躺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許清悠和寧玄進去,她也只是眼角瞄了一下,然後收了視線回去繼續盯着天花板。

 電視沒有開,屋子裏十分安靜。

 許清悠朝着寧母過去,“怎麼了,你這個樣子。”

 寧母輕聲嘆了一口氣,視線依舊在天花板上,“沒什麼,就是覺得生活沒意思,什麼事都幹不好。”

 許清悠想了那麼一想,就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她笑了笑,“沒事,還有大把的時間,我今天到醫院那邊看了,寧家老先生看着比較憔悴,我感覺他的日子應該過得不太好,但是他應該是那種不願意服軟的人,就硬撐着,你再等等,興許過不了多久就有機會了。”

 寧母雖然不太相信許清悠的這番話,但是聽下來多少也讓心裏舒服了一點,她嗯了一聲,“我主要是不知道還要在這邊待多久,萬一等我們走的時候他還這樣,我總不能等着他落魄後找時間專門回來看他吧,他可沒那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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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這寧母就坐了起來,她看着寧玄,“你跟你爸都聊什麼了?”

 寧玄朝着房間走去,“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他下次我過去會有一些人跟拍,到時候發新聞,提前知會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