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這是催情藥

發佈時間: 2024-10-18 16:5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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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他這樣的呵斥聲,寧輓歌就更加確定這男人的不對勁了,又往前踏了兩步。

 “你別激動,我過來給你看看,我明天就如你所願離開。”

 雖然這麼說是有賭氣的成分在,但她的語氣中分明夾雜着更多的是擔憂。

 她在擔心他,而且這種關心,是她以前做特工時從未有過的情緒。

 寧輓歌的話,讓那方的風陌寒安靜了。

 光線太暗,她不知道他此刻會是怎樣的表情,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有沒有事。

 她直直走向了風陌寒。

 摸索着剛剛坐下,手腕忽然就被男人的大掌給捉住。

 只是,他掌心的溫度竟是灼熱燙人的厲害,這樣的溫度熨燙着皮膚,讓她有一種被灼燒的驚嚇感,她下意識的要收回手,奈何被他捉着手腕極爲用力,壓根掙扎不開。

 “喂?你抓着我,我怎麼給你把脈?”寧輓歌蹙眉,不悅問道。

 可他依然還是抓着,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寧輓歌深呼吸了一口氣,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來。

 “去,備冷水。”他嘶啞着出聲,這聲音低啞的厲害,也是寧輓歌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嗓音。

 她這才發現,他整個人的身子都是燙的如火一般。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原來他也沒什麼力氣,所以抓着她手腕的手也並不緊。

 探脈後,她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

 “催情藥?怎麼回事?”

 她的腦海裏立時就閃過了小綠的臉。

 小綠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了,她一直把小綠當成自己人,那丫頭爲什麼要這麼做?

 最奇怪的是,給這男人下了這種藥後,第一時間來找的是她。

 難不成……

 按照她對小綠性子的瞭解,恐怕是爲了讓她和風陌寒之間發生點什麼。

 “該死的,這個小綠真是的!”寧輓歌暗罵了一聲,無語的鬆開了男人的手腕。

 他現在也是毒發之際,根本沒有力氣來反抗,除了漸漸加重的呼吸之外,恐怕連手都擡不起。

 “你等着,我這就叫青龍備涼水。”她站起身來,往門邊走去。

 這催情之藥並非是她的,有這種藥的,必定是擅藥之人調製出來的。

 除她之外,那便就是今天白日裏來的神醫了,神醫爲什麼要給小綠這樣的藥?

 她的腦子裏閃過太多的疑問,卻沒有一條是可以得到一個合理解釋的。

 “青龍,備涼水,儘快,馬上!”她對門外的青龍吩咐完後又將門給闔上。

 屋內男人那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彷彿敲擊在她的心頭上,讓她更加心疼了。

 她幾步上前,給他倒了一杯水,隨即走至榻邊。

 “風陌寒,你先喝水吧,這種情況下,你也別太想了,趕緊喝水。”她邊說邊將風陌寒給扶起。

 但下一刻,男人不知道突然爲何有了極大的力氣。

 猝不及防之下,她猛地被男人給撲倒在了牀榻之上,男人高大的身軀迅速覆上,將她給壓制。

 “喂?唔!”她剛要出聲,男人兇猛的吻落下,帶着一種渴求,探索着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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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陌寒的每一個動作,都震得她心跳加速。

 “唔唔!”她想讓他滾開,尤其是想着白天這男人說讓她滾出王府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要報復和回擊。只是,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壓根沒有她反抗的機會,連同發出的聲音都是這般的模糊。

 他的吻,就像是暴風急雨,將她輕而易舉吞滅殆盡,不留餘地。

 她的腦子裏卻響着一個催促她趕緊反抗的聲音。

 她的手腳並用開始掙扎。

 王八蛋,真的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嗎?

 白天的事情她可一點都不會忘,尤其是她還救過他無數回的情況下,她差點就要對這個男人交付出真心了。

 但,幸好她沒有交付出去。

 否則,她自己都不知道,會受多大的傷害。

 二人的呼吸都紊亂着,但男人的呼吸明顯更亂,他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衫。

 經過藥物的麻醉,男人之前所有的病痛似乎都已經拋卻在了腦後,此刻唯一清晰的就是佔有這個女人,把這個女人徹底佔盡!

 寧輓歌擡眸,清晰瞧見了他的雙眸呈現出了一種赤紅色。

 這樣的赤紅,讓她想起當初他毒發時的神色,顯然是被那催情藥給喚醒了身體裏的毒。

 爲什麼這毒偏偏會讓他變成這樣?

 難不成這毒裏面也有催情之用?

 想想過去,每次他毒發都靠着親她和做各種親暱動作來緩解毒髮帶來的痛苦。

 她的瞳眸放大,盯着眼前分明就看不清楚模樣的他。

 因爲思考的太過認真,以至於她都未曾關注到男人已經開始在撕扯她的外袍,只聽得“撕拉”一聲,外袍輕而易舉就被撕碎開來。

 她穿的原本就是古代貴族女子的衣衫,只是衣衫呈現大一號,雖然穿在身上沒有雍容華貴之感,卻濃濃的都是臃腫之感。

 往常她穿的都是寬鬆狀態的衣衫,畢竟這個男人也不會過問她的穿着打扮。

 但今天因爲要入宮,所以她特地穿了宮廷的衣裝。

 這時候這上好的衣裙以極快的速度粉碎在了男人的手上。

 他在黑暗中也捕捉不到太清晰的輪廓,他的吻砸落下來胡亂而沒有章法。

 門忽然被敲響。

 “王妃,冷水已經備好。”外面的青龍適時出聲,將這屋中那漸漸升騰而起的熱氣給打散的一點不剩。

 身上凌亂的吻忽然停下,男人微微支起身來看着身下的女人,分明捕捉不到女人的任何神情,可偏偏還是能夠猜測到此刻她臉上的憤懣。

 寧輓歌確實很憤懣,滿臉的鬱悶之色。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因爲光線的昏暗,她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揚着怎樣的神情在親她。

 白天一下子讓她滾,晚上又突然把她壓在身下狂吻,這男人是不是有病?

 哦不,他本來就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風陌寒,還不從我身上滾下去?”她一字一頓的吩咐,那語氣中的不耐煩太顯而易見。

 他雖然支起身來,可他那紊亂的呼吸全噴灑在了她的臉上,清雅又夾雜着淡淡的藥香縈繞在她的鼻尖,讓她在剎那晃神。

 風陌寒沒有說話,甚至也不曾反駁一句,從她的身上緩慢撤離。

 就好像不需要冷水,這樣的情況下,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以至於身上的火就此熄滅乾淨。

 “你出去,剩下的事情交給青龍便可。”風陌寒的聲音依舊沙啞,但語氣已然恢復成了往常的命令式。

 寧輓歌心中怒火騰昇,猛地起身來,狠狠踹了他一腳後往外走。

 “你大爺,真以爲老孃怕你不成?風陌寒,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別再來找我,我也不會來找你,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這一腳踹下去極重,踹在了男人的小腿上,清晰地聽見了男人的一聲悶哼聲。

 風陌寒卻沒有閃躲,更沒有任何的表示。

 他越是沉默,她越是氣。

 她腳步飛快往外走,也顧不得身上這早已被撕成破爛的外衫。

 門猛地打開來,青龍正端着微笑準備說話,可突然瞧見走出屋門的寧輓歌時,表情頓住了。

 “你家王爺要死了,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寧輓歌冷睨了他一眼,直直往外走去,邊走邊唾棄了一聲。

 青龍完全沒有從剛纔所見的情況中回過神來,但想到王爺的身子要緊,趕緊將浴桶搬入。

 ……

 隔壁的房間推開。

 小綠原本在屋子裏來回踱步,正緊張兮兮的,突然聽見了身後的開門盛,下意識的往後看瞧見了寧輓歌。

 那破碎的外衫,和凌亂的髮髻,還有那染着紅暈的臉蛋。

 不用猜測也能夠想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小小小姐,你沒事吧?”小綠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不知道小姐和王爺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不過從小姐的衣着來看,恐怕只是把衣衫撕碎了劇烈掙扎了一番後,就……沒了?

 寧輓歌將門給闔上,意味深長的看着小綠。

 “小綠,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她的語氣嚴厲。

 小綠第一次被如此嚴厲的寧輓歌給嚇住,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小姐,奴婢的錯……”

 “分明知道他身子不好,他這樣偏寒的體質,你竟然還給他用如此烈性的催情之藥,你可知道這會要了他的命?”寧輓歌的語氣嚴厲萬分。

 小綠被嚇得臉色煞白,“奴婢該死,奴婢都是想爲小姐……想讓小姐留下……”

 “誰給你的藥?”這纔是寧輓歌最關心的事情。

 這藥粉絕對不可能是小綠主動找神醫要,而且那位神醫的作風,經過今天短短的接觸,她已經完全確定了神醫的性子。

 普通一般人恐怕是萬萬不會把這種東西交上。

 “是……是蕭公子。”

 “蕭燁這小破孩?”寧輓歌冷嗤了一聲,“行了,收拾東西,準備明日上路,王府這個地方也別待着了。”

 她想着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她不信天大地大還沒有她生存的地方?

 正好沒有了這七王妃頭銜的束縛,她反倒是行動更爲方便。

 她大可以毫不顧忌的去尋找三大古器的下落,至於風陌寒的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