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送他幾十頂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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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晉深睜眼,看見一張面目扭曲,眼神憤恨的女人臉。

 是她,是吳婧婧!

 她臉上,塗抹着厚厚一層廉價化妝品,渾身散發着濃郁刺鼻香水味,風塵氣十足,令人一見之下,聯想起街邊賣弄風騷的站街女。

 顧晉深本就厭惡她,一看她這副濃妝豔抹的豔俗模樣,他對她的厭惡感更添十倍。

 討厭她,顧晉深開口沒好話,“打扮成這副風騷樣子,來我這幹嘛呢?勾引我啊!滾一邊去!我對賣*女提不起興趣,你要空虛寂寞癢的慌,你去大街上賣*!”

 被拘留期間,顧晉深跟些地痞流氓類混混關在一起,那些人說話,習慣了出口成髒。跟他們待久了,顧晉深耳濡目染沾染上他們的言語習氣。

 他衝口而出的污言穢語,進一步激怒吳婧婧。

 吳婧婧一秒發狂,像瘋了似的捶打顧晉深,一邊捶一邊破口大罵,“說誰賣*的?你記掛着的那個騷~貨纔是賣*的!她滿世界賣*,賣出一身爛髒病……”

 像是覺着捶打不過癮,吳婧婧趴到顧晉深身上,亂啃亂咬,一副要寢他皮,食他肉,將他吞喫入腹架勢。

 轉眼之間,顧晉深被她啃咬的渾身是傷,身上穿着的病號服,更是被她撕扯成破碎布條。

 “你瘋了嗎!”顧晉深使勁推搡吳婧婧,奈何,他剛剛從醉酒狀態醒來,胃部又在緊一陣慢一陣絞痛,痛的他渾身軟綿綿沒啥力氣,推吳婧婧根本推不動。

 吳婧婧騎到他身上,雙手環繞他脖子死命狠掐,惡狠狠說:“對啊,我瘋了!被你氣瘋了!一想到這麼多年,你一直想着她,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掐死你!”

 她手上用力,掐的顧晉深梗起脖子翻白眼,舌頭吐出嘴巴,手腳胡亂撲騰着垂死掙扎。

 瀕死前的求生本能,讓顧晉深陡然間爆發出三五分力氣。

 他撥開吳婧婧手指,手一甩掀翻她。

 吳婧婧從病牀上跌落,聲嘶力竭喊:“你又打我,狗渣男,我跟你拼了!”

 “打你怎麼了,我還想打死你呢!”顧晉深順手抄起輸液鐵架,卯足勁抽打吳婧婧,“說的沒錯,我一直想着她!我愛的一直是她,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愛她,我愛她!要不是有你阻礙着,我早跟她和好如初!”

 鐵架落到吳婧婧臉上身上,砸出一道道淤青淤紫。

 可憐吳婧婧,上次被打一頓的舊傷未愈,今日又添新傷。

 她翻滾着躲避抽打,惡聲惡氣回懟顧晉深,“啊哈哈哈!你愛她,她不愛你啊!你知道你被拘留時,她在幹嘛嗎?我親眼看到的,她天天跟顧硯辭裹在一起滾牀單。她在顧硯辭牀上,叫的可浪了……”

 她的話,不啻是火上澆油,徹徹底底激怒顧晉深。

 顧晉深眼眸堆積起猩紅血色,渾身縈繞暴戾,他掄着輸液架,接連不停地抽打吳婧婧,“你還說,我踏馬打死你!”

 他下手太狠,大有一氣之下打死吳婧婧架勢。

 害怕自己命喪於此,吳婧婧尖叫着逃出病房,一路跑進電梯。

 藉着電梯裏光滑如鏡牆面,吳婧婧看清她披頭散髮,鼻青臉腫,猶如女瘋子的狼狽模樣。

 吳婧婧仰頭悲泣,現在的她,哪裏還看得出吳家大小姐應有的派頭風光。

 “顧晉深!”吳婧婧咬牙切齒怒吼,“我恨你!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報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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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報復呢?當然是奉送顧晉深一頂,不,奉送他幾十頂綠帽子!

 ……

 林淺一覺醒來,習慣性拿起手機看時間。

 又是下午一點!

 臥室裏只有她,不見顧硯辭。

 她翻身下牀,拿出一套家居服換上,慢條斯理洗漱好,踩着拖鞋來到餐廳裏,從不鏽鋼布菲爐裏取出營養美味的餐食,慢悠悠進食。

 餐廳下方的樓層是書房,林淺依稀聽見顧硯辭說話聲。

 他言簡意賅的下達命令,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正在召開視頻會議。

 喫飽喝足後,林淺循聲來到書房。

 果然,顧硯辭坐在書桌前,面對着筆記本電腦,右邊耳朵戴着藍牙耳機,正聚精會神開會。

 人前人後兩副面孔,此時的顧硯辭,服裝筆挺,神色冷沉,絲毫看不出昨晚那副放浪形骸又貪婪的兇狠樣。

 林淺拉開書桌對面椅子,坐下,右腳蹬掉拖鞋,腳丫子順着顧硯辭小腿往上滑,最後停留在關鍵部位,不懷好意地用腳趾腳掌撩撥他。

 顧硯辭神色如常,從他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反應。

 然而,他原本虛握着鼠標的右手倏然收緊,隱在衣領下喉結極速滾動幾下,太陽穴兩側青筋更是隱約跳動。

 目睹他分明情動,卻不得不拼命剋制自己的隱忍模樣,林淺壞心大起。

 她腳趾摸索着找到拉鍊頭,夾住,輕輕往下拉,隔着純棉布料,肆意刺激。

 顧硯辭也是厲害,到現在仍舊是面不改色。

 他鬆開鼠標,拿起簽字筆,快速利落地寫出幾個字:你想幹嘛?

 林淺寫字迴應他:想看顧總在下屬面前,暴露出真實面目。

 說話之間,她的腳趾,從裏褲邊緣探入,兩根腳趾張開,再合攏……

 顧硯辭再也把持不住,他握住林淺腳腕,鉗制她動彈,另一隻手扯了扯領帶,仰頭喘氣。

 林淺以爲,他要暫停會議收拾她,不料,他繼續開會,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平靜模樣。

 腳腕被他緊握着,林淺沒法子搗亂。

 她試圖收腳,一動,顧硯辭力度收緊,以眼神示意她:別動!

 恰在此時,屋外傳來敲門聲。

 林淺震驚,這小島上,竟然還有外人!

 顧硯辭喊了聲“請進”,告知說:“是家政公司派來的保潔員,他們已做完二樓其他房間的衛生,書房是最後一間。”

 他……他們!他們的意思是,保潔員不止一個。

 林淺腳腕,還在顧硯辭掌控之中,腳掌正正好貼在……

 要了命了!這一幕被外人看見,丟人現眼,丟盡十八代祖宗臉面。

 林淺小聲哼唧,“放,放開,讓他們看見,丟死人了。”

 顧硯辭挑眉,沒說話,神色玩味擠眉弄眼。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放,誰叫你惹火上身。

 書房門被人推開,四五個保潔員魚貫而入,分工明確做衛生。

 有兩個保潔,就站在林淺身後,擦拭書架。

 林淺緊張的渾身冒汗,她可憐巴巴的看向顧硯辭,示意他放開她。

 顧硯辭肆笑勾脣,說了聲“散會”,而後合攏筆記本,神色好整以暇盯着她,悠哉悠哉欣賞她窘態。

 林淺腦子裏奔跑千萬匹羊駝,千萬匹羊駝齊聲吶喊:顧硯辭,去你二大爺的棺材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