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到戚酒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被他點着了。
而且,到底誰敢欺負他啊?
哪一個敢欺負他的不得被他弄死?
倒是她被欺負了,又有誰爲她拼命?
戚酒只想了一秒就置之不理,她早已經放棄了。
放棄了幻想別人爲她拼命這件事。
“我的命也是你的。”
他喃吶着。
“我不要你的命。”
“不要也是你的。”
“……”
戚酒沒力氣了,很快便要睡過去,卻又被逼的醒了過來。
凌晨四點多她還沒睡,怕他早上起來再發瘋,趁他睡着趕緊逃回了主臥。
——
早上草莓醒過來便開始:“叭叭叭叭叭。”
戚酒勉強睜開眼,她眼睛如泉水純粹清澈,突然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叫人移不開眼,戚酒擡手去摸她的頭髮,她立即滾到戚酒懷裏去,“媽媽。”
“乖,早安寶貝。”
戚酒溫溫柔柔的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親過。
“哼。”
身後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她這邊還摟着女兒,卻已經轉頭看去。
只見那人穿着乾淨的白襯衫黑西褲,雙手插兜已經斜靠在她們洗浴間門口,一臉的邪勁。
戚酒這才猛然間想起,自己幾個小時前趁他睡着偷跑回主臥跟女兒睡的事情,心虛了幾秒,又躺好,哄着女兒。
嗯,終於知道爲什麼醒來就聽到閨女在叭叭叭叭叭了,原來是在提醒她呢,真是媽媽的好女兒哦。
傅沉夜走過去,坐在她身後看着她幾秒,見她沒有歉疚的意思,自己傾身去,摟住她的肩膀嘟囔道:“用完就撤,我現在就這點用處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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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酒眉心一緊。
什麼叫用完就撤?
說的他好像還喫虧了一樣。
她可沒想用啊,是他非要,而且還弄的她差點暈過去好嗎?
“牀上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怎麼我一睡着就又能跑了?”
“女兒在呢。”
戚酒只想打斷他,以免他再說出奇怪的話來。
“你看我以後還信不信你。”
傅沉夜說着就捧住她的臉,在她脣上用力親了下。
戚酒還是習慣性的緊閉雙脣,這次他倒是沒強來,因爲他們家草莓正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傅沉夜起身,“過來,爸爸帶你下樓玩。”
草莓看他一伸手,立即爬過去。
爺倆瞞着戚酒便抱着走了。
戚酒躺在那裏看着他們出了門,手機響起來,她立即爬取拿了接聽。
“你昨晚怎麼了?”
戚酒聽到傅沉心沙啞的聲音問。
“沒什麼,就是勾引未遂,然後還把自己凍感冒了。”
“你記得吃藥,另外,有些事情不能急吧?”
“什麼意思?”
“反正他已經知道你住他隔壁,你晾一晾他。”
戚酒琢磨着,說道。
傅沉心聽後從牀上爬起來,“我一見到他就想給他來個擒拿手。”
“哦,那若不然你搬到我們這兒住幾天?”
“額,好主意哎,我最近正好想做個實驗。”
“什麼實驗?”
“嘻嘻,先保密。”
傅沉心說完掛了電話,掐着點拖着行李箱出去。
江卓看到她提着大行李箱,問道:“裏面也沒裝多少東西吧?”
傅沉心哼了聲,提着行李箱下樓梯,結果撞到腿。
她穿的短裙,小腿肚撞紅立即被後面的人看到。
“像是傅小姐這樣的人出門在外,連個提行李的都沒有嗎?”
他說着話已經將行李箱接手,並且往門口走去。
傅沉心眉目間有了些愉悅,卻還故作傲嬌:“我哥嫂給我介紹個英年才俊,我搬去他那裏考察考察,最近見不到我別奇怪哦。”
“……”
江卓沒說話,看她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到法拉利車前打開蓋子,結果……
傅沉心雙手環胸,踩着小高跟不爽的盯着那個空,心裏暗罵了聲不好聽的,然後下意識的轉眼看着後面的人。
“要不我幫你寄過去吧。”
“哼,不要了,幫我丟垃圾桶好了。”
傅沉心生氣,伸手就抓着拉桿給推開,然後上車去。
“開車還是別穿高跟鞋的好。”
江卓提醒了句。
“管你的合適對象去吧。”
傅沉心仰頭看着他說了聲,然後就駕車揚長而去。
江卓還站在那裏,他是知道她開車多瘋的,跟她的性子差不多。
她走後他又轉身看了眼那個行李箱,扔垃圾桶?
他幹嘛要聽一個前女友的?
——
傅沉心打算先去老宅喫飯,結果電話又響起來。
趙玉瑩對她有點窮追不捨,她大概猜到是想要挑撥她跟戚酒的關係,但還是無聊的接通,“趙大小姐又有什麼事?”
“李悠然出來了。”
“什麼?”
法拉利迅速在街邊停下,並且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之後還是在咖啡館見面。
趙玉瑩說道:“她肯定是出來了,否則她怎麼可能拒絕見我?”
“你就因爲她拒絕見你而說她出來了?”
“是。”
趙玉瑩立即應下。
那個女人太狡猾了,如果不是出來,肯定得見的。
傅沉心卻覺得這裏面有貓膩。
李悠然是什麼人啊?傅沉心覺得自己對那個女人還是有些瞭解的。
“你不用不信我,她出來第一件事肯定是找戚酒報復,你等着瞧好了。”
“……”
傅沉心心裏咯噔一下。
事關戚酒的事情,不能掉以輕心的。
她是絕對不會再叫戚酒在他們家受傷的。
只要戚酒一天是他們傅家的少夫人,她就得受傅家保護。
傅沉心想着,端起咖啡來喝了口。
她得去找她哥吧?
“我去找過你哥,但是他根本不見我,哪怕我讓人告訴他是李悠然出獄,傅小姐,你說,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戚酒這個人,或者……”
“什麼?”
傅沉心端着咖啡看着她,不太高興的問。
傅沉心不高興是因爲覺得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咱們不是有那麼句老話,升官發財,死老婆。”
趙玉瑩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放低了很多,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傅沉心。
“呵。”
傅沉心無奈一笑。
她怎麼能想到,一個外人竟然在盼着她大嫂死呢。
人心叵測這話,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難怪戚酒不願意在城內。
要是她也嫌煩,不過,她會留在這裏,搞死這些人。
戚酒顯然不是那種愛出頭的人,所以戚酒不會做,但是她會啊。
“聽說莊賢玉把你的姘頭睡了?你們家這氛圍很熱鬧啊。”
“什麼?”
趙玉瑩剛要喝咖啡,聽到這句,又端着咖啡杯傻眼的看着她。
“怎麼?你不知道嗎?”
“……”
趙玉瑩提着一口氣久久的放不下。
莊賢玉那個混蛋。
不過這種事,傅沉心又怎麼知道的?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多着呢,莊賢玉不過就是我的一個跑腿小弟,當然,也不是誰都能讓他跑腿,比如,你。”
“傅小姐,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羞辱我,我們是一起的呀,都希望傅總好。”
“呵,這話可不能亂說,我跟你可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