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羽摟摟身邊的高麗娜。
“所以說,近豬者成豬,近狐狸者成狐狸,我家這隻,最近也在進化中了。”
高麗娜甜甜對他一笑。
“你是指我變得嫵媚又性|感嗎?”
王凡羽嘖了一聲。
“是說你心眼多了,現在跟我說話,我都要三思纔開口應對。”
賀擎舟笑着揶揄他。
“爲什麼要三思?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王凡羽指指他。
“行,你就是這樣背刺好友的。”
賀擎舟一臉無辜。
“我哪有背刺你?要是心中坦蕩蕩,和老婆說話聊天,哪需要三思啊?”
高麗娜朝賀擎舟豎起大拇指。
“對,你要是心沒鬼,爲什麼要三思?”
王凡羽無奈一笑。
“你看,這不就講錯話了?”
賀擎舟笑道。
“凡羽,你是因爲還沒擺正自己在家裏的位置。”
“你像我一樣,把自己擺到食物鏈最低一環,說話做事,都按那個標準來,自然不會出錯了!”
“靠!”
王凡羽臉帶些驚恐,“我可不要像你那樣,一點當爹的威嚴都是沒有,我以後,要當個高大威猛的爹!”
賀擎舟一臉瞧二百五的表情。
“行,現在允許你嘴硬!”
每個男人,在沒當爹之前和當爹之後。
都是兩副面孔。
“我坐等你打臉!”
王凡羽切一聲。
“放心,這打臉不會太快,至少,還得三年?”
盛晚溪道。
“三年只是我們的預估,有可能,是一年多,也有可能,四五年,誰說得準呢。”
她以爲,王凡羽會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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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是真想通了。
“都行,反正老子之前就沒想過結婚,更別說生孩子養孩子。要不是你家那三個小傢伙經常到公司上演騙我生孩子系列,我纔不會這麼傻,把我和老婆的快活人生搭進去,換一地雞毛!”
不得不說,他看得還挺透徹。
四個人燒烤攤裏喫喫喝喝到十一點多,然後打道回府。
回到家裏,盛晚溪先去洗澡,賀擎舟坐沙發裏處理一些事。
洗完澡出來,她很自然地往外走。
“我去看看幾個孩子……”
話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孩子們去舅舅那住幾天。
賀擎舟笑看着她。
“喝果酒喝醉了?”
盛晚溪嘖了一聲。
“是你喝得太多,我被傳染了。”
賀擎舟似笑非笑。
“剛剛那個親親,威力這麼大?”
剛進臥室,賀擎舟就跟把她抵在門上,溫柔纏|綿地親了她幾分鐘。
倆人氣息交纏,呼吸相聞。
要不是想到盛晚溪明天有個硬仗要打,賀擎舟是絕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的。
“對,你不知道,唾液也是傳播的途徑之一嗎?”
她說着,走了過來,彎身,在他脣上親了親。
“要不,再來試試?”
她就是仗着賀擎舟心疼她,不會把她怎麼樣,就在這肆意拱火。
賀擎舟摟着她腰,大掌遊走,沒一會,盛晚溪便戰慄連連。
心裏後悔,沒事跑去撩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幹嘛?
老房子着火,那是任誰都救不了的呀!
……
第二天一早,賀擎舟把盛晚溪送到盛氏。
不是送到停車場那種,是親自把人送到辦公室那種。
倆人並肩走進大堂,碰上來送高麗娜,準備離開的王凡羽。
倆男人相視一笑。
誰都沒說話,但懂的都懂。
賀擎舟把盛晚溪送回辦公室,出來,碰見盛華興。
盛華興前兩天在電梯裏下跪的鬧劇,在龍都早成了笑柄。
但盛華興臉皮厚,反正,他被人說他喫軟飯說了二十多年,也不在意眼下再被人說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