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去調查?那可真的是黃花菜都涼透了吧!這件事朕自會命人去查,今天也只是知會你一聲,想來現在你那青夫人應該已經被關進刑部大牢了。”司馬辰風涼涼的看了南宮流觴一眼。
南宮流觴沒有想到司馬辰風的動作竟然會這麼快,但是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件事會是青兒能幹出來的,於是他說道:“既然太上皇已經下令拿人,那我就在家等結果吧!”
“此事要是青兒做的,那就按律法處置,我不會有任何怨言,但要是青兒是被陷害的,還望太上皇能夠明察秋毫,放過她。”
南宮流觴話裏的意思,司馬辰風和柳明軒都聽的懂,偏偏許洛嫣這個當事人,因爲沒有見過青兒,還不知道這其中還藏着其他隱情。
“朕辦事,向來公平公正,做沒做,此事只需要讓他們當場對一對口供便知,此事爲保讓你心服口服,朕不會參與其中,一切交給刑部尚書去處理。”
事情說完,許洛嫣留了柳丹雅和南宮坤陽在宮裏小住,其他人都離開了。
幾人在宮門口分開,柳明軒選擇和南宮流觴一路,當避開了許逸珩,柳明軒就對南宮流觴說道:“我早就警告過你,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可能偏偏不相信,這下引火燒身,你要是處理不當,就等着玩火自焚吧!”
“我哪裏知道他的眼睛那麼尖?”這麼多人在他的南宮府進出,誰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偏生司馬辰風只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別有用心。
“咱們這位太上皇精明着呢!當年是我先向許洛嫣求親的,可我卻被他忽悠的在求取功名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等我小有成績,才聽說人家兩人早就和好了!”柳明軒說到這裏一臉苦笑。
“那是因爲你傻,對於喜歡的女人也不知道先下手。”南宮流觴直接吐嘈他。
“就你聰明,那你比我還更早認識她,你怎麼也錯過了?”來啊,不上揭短,互相傷害啊!
“那是我願意的嗎?那是嫣兒明確的對我說過,她不會近親結婚,兄弟,我也很無奈的好嗎?”南宮流觴拍了拍柳明軒的肩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一開始他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許洛嫣,等他知道的時候,也給許洛嫣說過,可光自己一廂情願有什麼用?
“念在大家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爲俊傑。”柳明軒留下一句話,上了自己的馬車遠去。
南宮流觴看着那越跑越遠的跑車,除了嘆氣,什麼也做不到。
回到家,發現小小年紀的南宮玉,此時還不知道她母親已經出事,正在院子裏叫奴才趴地上給她當馬騎,當即發火的說道:“將小姐帶回房間關起來。”
“父親,女兒沒有犯錯,你爲何要將我關起來?”南宮玉被下人抱走,一邊腳打手踢,一邊大吼大叫。
南宮流觴看着南宮玉被人抱走,他的心情也很複雜,如果真要是青兒買兇殺人,綁架司馬晗,那青兒就罪該萬死。
可青兒長得像許洛嫣,是他心靈的寄託,真要她不在了,那自己這可漂泊無依的心,又該置於何處?
柳丹雅很優秀,可她的心思不在家庭上面,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國家大事上,現在南宮坤陽還小,她都能直接揹着他就下田下地,等南宮坤陽再大一點,那她是不是又會像從前一樣,一門心思撲到自己的事業上面去了?.七
南宮流觴也是發現了,柳丹雅的事業心比家庭重,之前因爲愛他,或許還能稍微抽些時間陪陪他,可隨着兩個人成親的時間長了,當生活變成了老夫老妻,那柳丹雅又漸漸的原形畢露。
柳丹雅或許愛事業勝過愛自己,更別說愛他。如今他們有了孩子,或許是骨肉親情,柳丹雅分了一部分經歷在南宮坤陽的身上,可對他,柳丹雅似乎已經沒有了當年的熱情。
南宮坤陽生下來之後,也有好幾個月了,而他也一直住在主院,可他們的夫妻生活卻是一隻手指頭都能數的清楚。
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說,這明明有妻子,過的卻像是和尚一般的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
以前他還能靠着幻想過日子,那以後呢?
南宮玉被下人直接抱回房間關起來,她肯定是不願意被這麼暴力對待的,當即就發火的將自己房間裏的東西砸的一塌糊塗,到了喫飯時間,喊她喫飯,她也不喫,還直接將飯菜推倒,撒了一地。
南宮流觴聽見下人來報,說是南宮玉在房間裏發火,皺着眉頭過來,正好就看見南宮玉將飯菜推倒的畫面,當即就說道:“你要是還學不乖,那我就命人直接將你送到莊子上去養,你都多大了,怎麼還不懂事?如今你的娘已經被抓進了刑部大牢,你還不知收斂,是想一起進去喫牢飯嗎?”
因爲青兒是平妻的身份,所以南宮玉可以喊她爲娘,但是南宮玉叫柳丹雅這個正妻是要叫母親,這樣才顯得對柳丹雅的尊敬。
“娘爲什麼會被抓?肯定是主院那個女人暗中使壞對不對?”南宮玉聽見青兒被抓的消息,當即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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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思想也就是那麼簡單,南宮玉覺得就是因爲柳丹雅的存在,才讓自己的娘,沒有辦法當上這南宮家族的掌家主母。
而且也是因爲柳丹雅生下南宮坤陽,這才導致原本該屬於她的家產旁落,對於她來說,柳丹雅就是她最大的敵人,所以乍一聽青兒被抓,她下意識的就認爲是柳丹雅使壞。
“玉兒,你怎麼能如此惡意揣度你的母親?她一向爲人處事光明磊落,你以後可休要胡說。”因爲柳丹雅的身份,南宮流觴還是有點忌諱,所以並不會一位的偏袒青兒和南宮玉。
“我又沒有說錯,只是父親不喜歡聽罷了!”南宮玉覺得自從自己父親有了兒子之後,就再也不愛她了,此時她母親被抓,父親又偏心正房,她覺得自己很無助,很委屈,又沒有人能夠幫助她,所以她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暗自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