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眉頭跳動,他向小姑娘要都沒給呢。
現在連條狗都有了。
他不配麼?
溫少禮醉醺醺道:“喂,阿洲,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快說句話吧,你不要不理我啊,我害怕。”
薄司洲脣角冷嗤一聲。
害怕麼。害怕就對了。
他矜貴的身軀,倚在沙發上,淡淡吩咐阿開。
“阿開。把阿虎,送到溫少禮別墅去。”
男人嗓音清淡道:“讓它見着就咬。回來我獎勵它。”
阿開:??
臥槽??
阿開想起自己的襯衫被阿虎咬碎的陰影。
薄爺這是羨慕嫉妒恨,打算讓阿虎把小溫總的大紅褲衩子給咬碎嗎??
“是,薄爺!”阿開這就去辦,爲小溫總默哀。
那廂,溫少禮聽見電話沒聲兒了。
一看,艹,特麼又被拉黑了!!!
哼,反正侄女兒送了褲衩子,開心!
溫少禮哼着歌,坐完車回家,結果等到家的時候,一陣虎嘯聲,直接撲上了他,把紅褲衩子給咬的粉碎。
“臥槽!!有老虎啊啊啊——”
只聽得一陣慘叫聲。
沒了聲音。
當晚,明枝洗完澡出來,薄司洲打了通電話過來。
她倒要看看,他又想說什麼。
“午夜時分到了?”她接過電話,先發制人,清淡道。
薄司洲從喉嚨裏發出低磁笑聲。
他嗓音低啞道:“嗯。成年人的時刻到了。”
明枝:“……”
你不用開口,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她伸手,餵了下兔子,說道:“是老男人的時刻到了吧。”
薄司洲眉頭輕跳。
他又是因爲年紀大被小姑娘中傷的一天呢。
男人清磁開口道:“褲衩子,還有麼。哥哥想要一件呢。”
明枝微頓。
本來是有的,她留着最大碼的一條,但小叔生日,她就順手送了。
她淡淡道:“你不是說沒你的碼麼。我給小叔了。”
某個男人說自己可是巨碼,市場上沒賣的。
薄司洲拖長調子。
他嗓音淡淡道:“嗯,也能湊活穿。就是緊一些。”
男人俊臉矜貴清雋,帶着清笑。
明枝無言。
她道:“你這麼喜歡大紅褲衩?我給你買你確定穿麼。”
他堂堂一個薄氏集團繼承人總裁,穿大紅褲衩子。
這不社死麼。
但還挺戳她x癖的。(?)
薄司洲輕笑道:“怎麼不穿?時候還早,過來一趟薄家麼。哥哥親自穿給你看呢。”
男人有意拖長調子。
他來接小姑娘也行,陪她一起去買也行。
總之,他得有這條,還是老婆親自送的那種。
明枝淡淡道:“穿給我看?這個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麼。”
收費就不看了。
她只想白piao。
薄司洲慵懶低磁應了聲,“嗯。給小姑娘看免費。看完做什麼都行。”
他倒是不嫌棄呢,小姑娘給他買什麼顏色都喜歡。
別人有的,他也得有。
明枝看着那大紅色的褲衩子,也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她道:“看倒是不用了。你喜歡就行。”
薄司洲聞言,眉頭一跳。
一旁的阿開都震驚了。
明枝小姐這這……
主動出擊?
猝不及防啊。
問薄爺喜歡就好,這是在寵薄爺嗎?
薄司洲下意識摸了根菸。
他指腹摩挲着,並沒有抽,男人低磁輕笑道:“你送的,哥哥都喜歡。”
他隔着電話,嗓音沙啞。
明枝道:“我明天在s大有個比賽。放課後找你。到時候給你帶,行麼?”
這話一出。
讓人有些,受寵若驚。
薄司洲心臟漏了半拍,他身上有點熱。
他淡淡吩咐阿開,“空調開那麼高?開低點兒。”
男人修長的指腹,扯鬆了領帶。
阿開一看,沒開空調哇?
薄爺這是……
明枝聽見那邊對話。
他跟她聊天聊着聊着。
他熱了??
薄司洲在電話那頭,挑脣勾笑,“行。哥哥就在門口專屬車位等你呢。”
男人氣息有些紊亂。
剛剛小姑娘的那句話,讓他覺得追妻路上,也不全是玻璃碎片麼。
還是有點兒希望呢。
明枝手機震了下,她看了眼道:“等下,我有個電話。”
屏幕顯示有另一通電話打進來,是小叔。
小叔打來做什麼?
她切了過去,“小叔,什麼事。”
只聽得溫少禮痛苦哀嚎,“枝枝,還有多餘的褲衩子不?你給小叔送的褲衩子,碎了,碎了……”
明枝:?
小叔戰況這麼猛烈麼。
她道:“沒多餘的了。你找薄司洲要吧。”
溫少禮:???
他問道:“不是,那畜生玩意兒跟我槓上了是吧?我今晚剛跟他炫耀完你送我那大紅褲衩子。那畜生就派老虎過來把我褲衩子咬碎了!你說他狗不狗?”
明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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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薄司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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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什麼問題了。
挺正常的。
他哪天正經的話,反而不正常了。
溫少禮狐疑追問道:“枝枝,你跟薄老狗有聯繫嗎?我纔是你親小叔,你可千萬別認他做叔叔啊。”
總覺得他倆怎麼總能牽扯到一起。
薄老狗不會單身空虛二十七年,想跟他搶侄女兒吧?
想過一回當長輩的癮??
明枝內心:小叔,你想多了。
“沒有這回事。”她開口道。
溫少禮鬆了口氣,擦了下冷汗。
那就行。
乖乖侄女兒才瞧不上那老狗呢。
溫少禮開始盤算着該給小侄女兒找個什麼男朋友比較好了,這幾天物色物色。
溫少禮道:“枝枝,那小叔忙正事兒去了哈。先掛了,愛你!”
褲衩子都飛了,這不趕緊安排起來?
省得了。
至於薄老狗那個狗玩意兒,第二天再去找他算賬去!
明枝掛斷後,通話又切回了薄司洲那兒。
她總有種彆扭的感覺。
怎麼有種,瞞着小叔,跟薄司洲偷偷??
她捏了捏眉頭,但她纔沒有。
對面男人嗓音清啞道:“小姑娘去哪了。哥哥都已經打完一炮出來了。怎麼才接哥哥電話呢,嗯?”
明枝:“……”
她說道:“沒什麼事我掛了。”
這天聊不下去了。
再聊下去就要進去坐牢了。
薄司洲薄脣微動,男人低笑道:“嗯,明天見面,親一下麼?天氣太乾了,跟哥哥潤一下。”
他點了根菸,沒打算小姑娘會迴應。
畢竟,他只是小姑娘的備胎。
備胎就備胎吧。
可下一瞬——
明枝淡淡開口道:“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