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剛想拉着宗漓,說要跟宗漓一起睡,結果宗漓轉身就拋棄了親媽,開開心心的摟着秦玉鳳的脖子,一口一個姑姥姥的就跟秦玉鳳回房間去了。
宗樾身爲小主人,自然是要招待好葉小公子的,因此宗樾拉着葉紹海也回房間休息了。
葉二夫人跟自己的先生也是跟大家揮揮手,回房間休息了。
項文南跟溫知夏,一邊聊一邊回房間去了。
商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視線落在了潘潘的身上。
潘潘伸了個懶腰,對嚴鍩說道:“走走走,我們也回去睡覺下雨天就是要睡懶覺的嘛我要好好的保養保養我的臉蛋了”
嚴鍩也來了興趣:“走,我這次過來,帶來了我的美容師專門給我研製的新款護膚品,你來試試效果咋樣,你總是熬夜手術,對皮膚的影響確實很大,這一款的修復能力很強的”
潘潘頓時來了興趣:“走走走,回房回房,好用的話,我就不客氣的徵用了”
“知道了”嚴鍩橫她一眼:“你就打劫我最起勁”
潘潘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經常互相開懟,可是對彼此都是好的不得了。有什麼好東西,都忍不住拿來跟對方一起分享的
潘潘這兩年的護膚品基本就沒怎麼買過,只要某個大牌出了新款新配方,嚴鍩就給潘潘郵遞過去一份過去。也幸虧有嚴鍩監督着潘潘護理皮膚,不然的話,哪裏會有現在的嬌豔燦爛
商榷眼巴巴的看着嚴鍩跟潘潘回屋了,然後又眼巴巴的看着秦六月和宗銘皓。哦,他們倆就不用看了,本來就是夫妻,他們住一起也是正常的。
商榷只能灰溜溜的去雜物間去休息了。
真是可憐啊
現在偌大的客廳裏,只剩下了秦六月跟宗銘皓兩個人了。
秦六月覺得有點手足無措,心裏反覆演練接下來怎麼表現,怎麼才能讓宗銘皓相信自己真的是失憶了。
可是她還沒有演練完,宗銘皓就已經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秦六月的手指抖了一下,眼神躲閃着,不敢碰觸宗銘皓的視線。
她就算不擡頭看宗銘皓,也感受到了他熾熱的眼眸。
秦六月的心底暗暗叫苦,她不會剛剛回來就露出了馬腳了吧
不會這麼慘的吧
宗銘皓看到秦六月遊弋的眼神,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了,他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怎麼你想跟我一起睡”
秦六月嘴裏的水,差點噴了出去,強行嚥下去之後,又給嗆着了:“咳咳咳咳”
“激動的都咳嗽了。”宗銘皓故意睜眼說瞎話:“既然你這麼想跟我睡,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吧”
秦六月騰的站了起來,捂着嘴咳嗽着就衝到房間去了。
她實在不要跟這個傢伙呆在一起了,不知道待會兒還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宗銘皓,你變了
以前的你,是沒有這麼隨便的
請把那個高貴冷豔的宗家大少還給我
宗銘皓看着秦六月落荒而逃的背影,終於笑開了。
秦六月回到房間之後,看看那張大牀上鋪着的整齊被子,猶豫了一下,回頭看看房間其他的配件。
額,這個房間沒有長沙發,只有一個單人沙發,所以想睡沙發的打算,就這麼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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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再看看地面。
額,好像打地鋪也不太可能了,因爲地毯太薄了。
再看看
得了,甭看了,除了睡牀之外,沒有別的地方能睡了,除非出去睡客廳
如果是以前的話,睡客廳就睡客廳啊
但是葉家貴客來了,秦六月就算是爲了孩子們,也必須給足了宗家這個面子,絕對不能出去睡的
秦六月正在掙扎,宗銘皓慢悠悠的進來了,看到秦六月盯着大牀發呆,頓時開口說道:“你先洗澡還是我先”
說完之後,宗銘皓又繼續說道:“這個牀這麼大,我們兩個人一人睡一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你如果不放心,就抱一牀被子放中間好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
嗯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秦六月耳根紅了紅,說道:“那你先洗吧”
宗銘皓點點頭,轉身就開始解釦子。
饒是早就熟悉宗銘皓的身體,秦六月還是忍不住臉頰一陣發燒。
分開了兩年多,曾經的那些碰觸,都變成了毛毛蟲,爬在了秦六月的心頭上,癢癢的,暖暖的,讓她的眼神忍不住的朝着宗銘皓的身上飄來飄去。
宗銘皓似乎也知道秦六月在偷看他,他脫的也就特別慢。
似乎他還挺得意。
他非常不介意以色侍人,只要侍奉的那個人是秦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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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六月瞄了幾眼,只覺得全身都燥熱了起來。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就忍不住想耍流氓了
秦六月馬上轉身躲開了,裝作收拾東西的樣子,避開了這個尷尬。
宗銘皓見秦六月不上當,頓時暗歎一聲,看來還得再接再厲,繼續以色侍人下去纔行
他不信秦六月能繃的住
她早晚會投降
宗銘皓速度很快的就洗完了澡,吹乾頭髮來到牀邊,對還在裝模作樣收拾東西的秦六月說道:“我給你放好了水,你先去洗個澡吧,一天下來你也累壞了吧”
秦六月這才含含糊糊的點頭:“啊 ,好,你先睡,不用等我。”
宗銘皓笑而不語。
秦六月拎着自己的東西,低着頭匆匆就進了浴室。
進門一看, 不僅是水都給她放好了,牙刷上牙膏也擠好了,護膚品也都依次擺好了,還有幹發帽等等物件也都擺好了。
秦六月頓了頓,擡腳進去,看到沐浴露也都換上了她喜歡的那個味道。
宗銘皓這個傢伙還真是
秦六月心底忍不住的嘆息一聲。
她當然知道宗銘皓這麼做是爲了因爲,她當然也知道宗銘皓有多愛自己。
可是,她就是不能坦白一切,就是不能承認自己的真實情況
銘皓,對不起。
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解釋清楚。
等過了這半年,我一定會跟你講清楚的,到時候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
秦六月懷着亂七八糟的愧疚之心,很快就洗完了澡。
她擦乾頭髮,穿着上下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睡衣回到房間一看,宗銘皓並沒有睡,他在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