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棄車保帥

發佈時間: 2024-11-09 17: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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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禾連忙將眼睛捂住,驚慌地支支吾吾:“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只是想來拿我的包包而已,那天我忘記帶走了,就放在樓上的一個換衣間裏面的。”

 她這是撞到了繆文柬的出軌現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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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是的,繆文柬趁着凌司呈不在這裏的時候,跟別的男人搞上了。

 真是可憐凌司呈的一片癡心了。

 繆文柬害怕地瞪大雙眼,身子抖得像篩糠一般,心虛不已。

 她以爲那次以後,柳禾不會再來這裏了,趁機遣送走兩個傭人,他們纔敢這麼放肆的。

 要是柳禾這個賤人把這事告訴凌司呈以後該怎麼辦?

 那她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都毀了。

 她不想再過回以前那種窮日子,她真的窮怕了。

 家裏的大人重男輕女,從小就不讓她喫飽飯,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封建的村子裏去了。

 見繆文柬不答話,柳禾以爲她同意了,走進來上樓,路過她身邊的時候。

 繆文柬伸手一把抓住柳禾的頭髮,語氣兇狠:“你到這裏來幹嘛?故意想搞我是吧?你想把這事情告訴凌司呈對不對!”

 “放開我!你以爲你是明星嗎?我事事都要關注你。”柳禾被她扯得頭皮發疼,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她其實根本不在意繆文柬和誰在一起,和誰偷情,她只關心自己今天能不能順利地出去。

 繆文柬當然不信她的說辭,就認定了她一定巴不得讓自己從高壇跌落。

 “你少在這裏口是心非了,誰不知道你對凌司呈一往情深,你恨我很久了吧?一定巴不得凌司呈厭棄我,跟你好好在一起。”

 “你少在這裏發瘋了,也就是你把凌司呈當個香餑餑,老孃可不稀罕這種渣男,你倆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佳人!”

 繆文柬被她的伶牙俐齒氣得幾乎發瘋,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幾分。

 柳禾此時也不讓着她了,擡手一巴掌就往繆文柬的臉上扇去。

 捱了一巴掌的繆文柬眼冒金星,腳跟不穩,差點摔下樓去。

 她連忙用手撐住扶手,恨恨地望着柳禾,今天一定不能讓這個賤女人出去通風報信。

 柳禾長吐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髮,“今天我不想跟你鬧事,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麻煩你別擋我的路!”

 很重要的事?她的意思是,她要去將這件事情和凌司呈說?

 繆文柬瘋了般張牙舞爪地朝她撲去,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今天我跟你同歸於盡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柳禾鉗住她的雙手,煩躁不已,這女人瘋起來還真的跟魔鬼一樣可怖。

 “你在激動什麼?我都說了,我對你們的事情一點不感興趣,你爲什麼那麼緊張?是不是這個孩子是剛剛那個男人的?”

 她只想說出這句話來氣氣繆文柬,沒想到一語中的。

 繆文柬臉色煞白,如果柳禾今天真的把這事說出去,以凌司呈的多疑還有凌昭昭的刻薄,一定會要去做DNA檢測去查這個孩子的血緣。

 到時候,要整她的人就不光是凌司呈了,還要再加一個凌昭昭。

 她不敢想象東窗事發的後果,這兩兄妹折磨人的手段不一般,那個時候她還不如死了。

 不行,這個孩子不能再留了。

 眼下的情況,只能棄車保帥了。

 對不起了,我可憐的孩子,都是柳禾這個賤女人害你的,你要索就去索她的命吧。

 繆文柬咬咬牙,將眼睛閉上,一不做,二不休,朝樓下滾去。

 滾到大廳後,肚子劇烈疼痛,一股鮮血滲出,瞬間染紅了白色的蕾絲睡裙。

 柳禾想伸手去拉住她,但是沒拉住,驚慌失措地跑下樓扶起她的上半身。

 “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瘋了嗎?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啊!”

 繆文柬死死拉住她的衣領,聲淚俱下:“都是你,都是你殺了我的孩子,它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別演了。”

 柳禾拿出手機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而後朝樓上大喊:“那個男的,你快下來,她摔下樓梯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鄧聞進此時躲在二樓的衣櫃裏瑟瑟發抖,他絕不會出去的,死也不出去!

 要不是這裏有7層那麼高,他早就跳下去逃走了。

 繆文柬聽見柳禾的呼喊聲,非但不感恩,還對着她惡狠狠地詛咒:“賤女人,你以爲我沒有了孩子,凌司呈就會喜歡你嗎?你還是個糟糠棄婦,他就算不寵我了,以後也還會再找別的女人!你永遠都是個沒人要的女人!”

 柳禾懶得聽她這些污糟話,要不是因爲現在自己也是個母親的身份,感同身受,她纔不會管這個惡毒女人的死活。

 “我勸你這一分鐘還是省點力氣,不要再講這些話了,不然醫生還沒來之前你就昏死了,我可救不了你。”

 繆文柬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她現在只想把柳禾一起拽下萬劫不復的地獄。

 “我要告訴司呈,是你把我推下樓的,都是你害的我!”

 柳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過她都要走了,也不在乎凌司呈怎麼看她了。

 她想等來救護車後再走。

 大門沒有關,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大喫一驚:“禾兒,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禾猛然擡頭,發現是凌德權,又驚又喜,心中百感交集。

 “伯父,你,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發生的這一切。

 繆文柬一看是凌司呈的父親,立馬痛哭流涕:“都怪她,她把我推下樓梯,我肚子裏面懷的可是您兒子的親骨肉啊!”

 柳禾蹙起眉頭,立馬解釋:“不是的,是她自己跌下樓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凌德權也是閱人無數,他不相信柳禾會狠心幹出這種事情,這小妮子平時善良得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一隻。

 “你這種野女人也敢侮蔑我凌家的兒媳婦,不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凌德權說得義正詞嚴,他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開始就很不喜歡她,面由心生。

 這個女人的臉上顴骨高聳,鷹鉤鼻,吊梢眉,面相上透露着生性自私狡詐,虛僞愚蠢,沒有任何哪一點能夠比得上柳禾。

 也不知道自己那個傻兒子是真的喜歡上她了,還是故意賭氣跟自己作對才這樣做的。

 繆文柬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她都已經失去自己的孩子了,還被人這樣羞辱,痛苦難忍。

 凌司呈接到保鏢發來的消息,立刻就趕到藍海公寓裏來。

 他進門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微微怔了一下,“這怎麼回事?”

 “哼!你還好意思問怎麼回事,我看你把外面的野女人照顧得好得很,放在古代你這叫寵妾滅妻,是要遭萬人唾罵的!”

 凌德權揹着手,對凌司呈的行爲嗤之以鼻。

 凌司呈本來就還在氣頭上,聽到這些話,情緒瞬間失控。

 “我遭人唾罵?你在外面亂搞就不遭人唾罵嗎?現在還和小三領證結婚了,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他雷霆大怒,頭上的青筋爆出來,一下一下跳動,全身的火焰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