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了行不行,你……”
“你心裏明明想問卻說是爲夫的鬧?”
“你……”
誰想問了?
不過是他說她,她反駁了句,怎麼就成了想問了。
可是眼下人卻又被他摁在牀上,被他十指相扣着做出投降的狀態來動不了。
她無奈的躺在那裏被他親了會兒,突然覺得腹下一熱,有點不對勁。
“傅沉夜。”
她緊張的小聲。
“嗯?”
傅沉夜吻着她的頸下低聲。
“快停下。”
“嗯?”
“好像,好像來了。”
戚酒眼睛望着屋頂上,卻滿是對自己來事的肯定了。
傅沉夜聽的疑惑,仰頭看她的時候卻突然明白過來。
“快起來。”
戚酒更是在那裏流出來之前迅速提醒。
傅沉夜只得從她身上翻下去。
後來她去收拾好再出來,被他揉在懷裏啃咬着:“浴血奮戰吧。”
戚酒無可奈何,他愛咋咋。
——
a城,早上。
趙玉瑩睜開眼,人已經狼狽不堪。
莊賢玉完事就走,莊賢玉說她髒,說……
說要退貨。
貨?
趙玉瑩覺得自己被羞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她那天喝多了幾杯,突然就想嚐嚐男人是什麼滋味。
她緩緩地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沒法看,頭髮也亂七八糟,眼睛也哭腫沒有消,她就那麼目光呆滯的靠在沙發裏。
爲什麼那些男人可以家裏家外都是女人,她們女人怎麼就不行?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正委屈着,地上的手機響起來。
她拿起,接通:“喂?”
“什麼?是真的嗎?”
“是真的,他現在已經在那個女人家裏。”
“……”
趙玉瑩聽後心如死灰的掉了手裏的手機。
傅沉夜在生日的時候,去找了戚酒。
果然如那個男人所說,他是真的愛戚酒嗎?
想到那晚她打扮成戚酒的模樣被他追着跑了那麼遠,她心裏其實是不願意相信的。
但是卻又不得不信服。
那麼後面,她就更得等高人出招了。
趙玉瑩無奈嘲笑了聲,再接到李悠然的電話的時候,她終於又去了。
李悠然看着她腫着的半張臉,以及她現在的裝扮,忍不住嘲笑了聲,“怎麼?被強了?”
“你找我來如果只是爲了嘲笑我,那恕不奉陪。”
“等等,你現在搞的自己像是戚酒的翻版一樣,蠢貨。”
李悠然忍不住冷下臉罵她。
趙玉瑩聽後又皺起眉頭與她對視,忍不住問她:“你讓我學你,就不是蠢貨了嗎?傅沉夜最討厭的女人就是你,你讓我用你喜歡的香水,不是純心叫他噁心我嗎?”
“什麼?誰跟你說他最討厭的是我?誰跟你說我的香水噁心?這個味道就是他送我的。”
“鬼知道他是不是隨便拿了瓶送給你,卻被你當成寶。”
“……”
李悠然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
她望着趙玉瑩,漸漸地腦海裏浮現出一些事情來,他好像,的確說過類似的話?
李悠然又看着趙玉瑩那瞧不起她的模樣,很快冷靜下來,“所以你就以爲你可以辦成戚酒的模樣勾引他?”
“我今天來見你只是想告訴你,你的本事還不到能教我的地步,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我會申請提前釋放。”
李悠然突然說了句。
趙玉瑩聽後,剛站起來想走,卻又不得不看向她。
“現在傅家老太太跟戚酒都活的好好地,卻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我是可以申請的。”
李悠然見她怕了,便又不急不緩的說道。
趙玉瑩立即又坐了回去,“如果你出來了,你要做什麼?”
“我會做什麼憑什麼告訴你?既然你已經沒有跟我聯手對付戚酒的心,我日後自然也不會再找你。”
“……”
趙玉瑩突然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如果李悠然真的使手段出去了,那她……
李悠然肯定又會興風作浪,是的,她肯定會興風作浪。
趙玉瑩很快就從監獄裏出去了,她得趕緊聯絡到傅沉夜,不,哪怕只是普通的傅家人。
她得讓他們知道李悠然想要出來報仇。
趙玉瑩立即就給傅沉夜打電話,可是他的手機她早已經打不通。
她只能跑去傅家。
老爺子老太太正在喝茶,沈叔進去說:“老爺子老太太,趙小姐來了,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跟你們講。”
老兩口端着茶杯,聽到沈叔的話,老太太問了聲:“哪裏來的趙小姐?”
“就是前陣子追着咱們少爺的那位趙玉瑩趙小姐。”
“是她啊,她能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不見。”
老太太立即說。
“以後這種人再來,直接回拒,不必向我們提了。”
老爺子也認真說道。
“是。”
沈叔聽後立即就去回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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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久又回來,跟他們講道:“她說李悠然正在申請提前釋放。”
“……”
“……”
老爺子老太太這次警惕起來。
不久,趙玉瑩進了傅家。
這是很久後老兩口第一次見她,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她的聲音,老兩口都神色不好。
“爺爺奶奶,李悠然親口對我說的,她要申請提前釋放,她說奶奶跟戚酒都好好地,她是完全可以申請的。”
“笑話,我們要是死了,她還能活到現在?”
老太太聽後也果然生氣。
老爺子聽女人說話並不插嘴,卻是已經思索了一翻。
這個趙玉瑩也不是什麼善茬,不僅模樣身段都學他們孫媳婦,就連聲音也幾乎一樣,還有更可惡的一點是,她主動承認了她聯繫在監獄的李悠然。
這算不算是蛇鼠一窩?
嗯,老爺子心裏,這一句不是問題,而是絕對。
趙玉瑩走後,老爺子立即叫沈叔聯絡了熟人去打探李悠然在牢裏的情況。
當時他老婆跟孫媳婦雖然都活了下來,但是哪一個不是九死一生?
李悠然要是真的再出來,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
——
國外,戚酒的別墅。
第二天早上,雨停。
“她當然不配我飛到這麼遠,是爲別的人。”
戚酒醒來的時候,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就在她身邊。
傅沉夜低着眉眼看着她醒來,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肩膀,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她醒了,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