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嫣翻着白眼說道:“你不知道老婆餅裏沒有老婆,魚香肉絲裏沒有魚,鴛鴦火鍋裏沒有鴛鴦,虎皮青椒裏沒有虎皮?”
“嫣兒,我發現一段時間不見,你這嘴皮子見長啊!”司馬辰風發自內心的感慨了一句。
許洛嫣卻是心裏一個咯噔,難不成原主平時的話不多?所以此時自己算是在這個男人面前露了餡兒?
“我以前話不多?那肯定是被你們壓迫的,要不然我長了嘴巴,爲什麼不說話,趕緊的幹活去,哪那麼多廢話?”爲了掩飾自己的心情,許洛嫣直接催促司馬辰風去幹活,藉此來打消他對自己的注意力。
“你說的似乎永遠都是真理。”司馬辰風覺得自己竟然無力反駁。
司馬辰風會武功,叫他一隻一隻的去抓小龍蝦?他才懶得那麼累呢!於是他雙手運上內力,直接對着眼前的稻田一發功,然後那些小龍蝦就跟受到召喚似的,直接就朝着許洛嫣遞給他的桶裏飛來。
“哇靠,這麼牛叉?你這是用了什麼召喚術?”許洛嫣下意識的就想起自己前世在遊戲裏見過的召喚師職業。
“什麼召喚術,爲夫用的是內力,直接將這些小東西一鍋端。”
“啊?一鍋端?那豈不是大大小小都被你弄上來了?那可不行,這小的可不能喫,得留着它們繁衍後代呢!要是大小通喫,很快就會將它們喫絕種的。”
“那現在怎麼辦?”司馬辰風覺得好麻煩。
“怎麼辦?你抓回來這些小龍蝦沒有死吧?”
“當然,我可是知道死物肯定不如活物好喫,我只是運用內力,把它們震暈了而已。”
“那就好,那咱們趕緊將小的挑出來,放回田裏吧!”
“啊?這撈都撈起來了,又要放生?這一次已經撈了,就不要這麼麻煩了!下一次抓的時候,我注意着挑揀一下,行嗎?”司馬辰風真心不想幹這麼麻煩的事情,有這時間,他拿來和許洛嫣談情說愛他不香嗎?
許洛嫣搖搖頭堅決的說道:“不行。這小的,咱們拿回家也無用,肉少,個頭小,不壓稱還廢油。”許洛嫣家司馬辰風不動,她乾脆自己蹲下身,準備往外面挑揀。
“算了算了,你在一旁歇着,還是我來吧!”這小龍蝦有鉗子,司馬辰風擔心許洛嫣的手被小龍蝦的鉗子夾住受傷,於是再心不甘情不願,還是自己蹲下身挑揀。
“主子。”護衛火急火燎趕過來,就看見司馬辰風正在挑揀小龍蝦,而許洛嫣則是在一旁愜意的坐着欣賞天上的月亮,還發出一句:“今晚的月亮可真是又大又圓。”
護衛聽了,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有直接摔出去,摔一個狗喫屎。
“十一,你來的正好,來幫我把這些小龍蝦給整理一下,小的放回田裏,大的留下。”司馬辰風這甩手掌櫃當得簡直是早已經出神入化。
十一隻能憋屈的進行工作,他看着被司馬辰風一網打盡的大大小小的小龍蝦,一臉的苦大仇深。
“嫣兒,現在活有人幹了,咱們說說話唄?”
“說什麼?我和你又不熟,我可不認爲與你有什麼可說的,你要真想說,那你說吧!我聽着好了。”之前司馬辰風才說過她話多,她要是再不長記性,這距離露餡兒也就不遠了。
“我說嗎?那我給你講講我們曾經的故事好了。”
“好啊!”或許多聽聽與原主有關的事情,將來自己也能做好更好的準備,去迎接原主的父母親人。
只是司馬辰風開口還沒有說幾句,許洛嫣就炸毛了。
“什麼?你說我和你成婚當天,你竟然是正妃側妃一起擡進門,還派人壓着我的轎子,不讓我比那個什麼焦以柔先進府?你還讓人用大公雞和我拜堂,你還讓我新婚夜獨守空房?你個王八蛋,我覺得你還是別和我講故事了,我怕我會被你直接氣死的。”
許洛嫣心裏的窩火氣噌噌噌直冒,特麼的,這原主也太好欺負了吧?竟然忍得下這種天大的委屈。
“咦?不對啊!你不是說我的父母和大哥都很疼我嗎?你讓我吃了這種啞巴虧,他們沒有找你算賬?”如果真要這樣,自己的親人都能忍,那自己這親人對自己的寵愛,水分只怕是能擰出來一大桶吧!
許洛嫣提到這個,司馬辰風脣角當即就抽了抽,然後無奈的說道:“你不用他們幫你算賬,因爲你在我的府裏就呆了一天,然後你就失蹤了,臨走前還把與你拜堂的那隻大公雞給掛在了城門口,還寫了一封廣而告之的休書與我!”
“我有這麼牛叉?”不錯不錯,這原主也算是沒有侮辱這具身體。
司馬辰風和許洛嫣聊了幾句,發現許洛嫣的關注點與他的完全不一樣,一時間也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趣。
正好這個時候,袁東和十一的龍蝦也抓得差不多了,十一做事,可比司馬辰風靠譜多了,他打撈上來的小龍蝦,就連個頭都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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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辰風也就招呼着大家回家,許洛嫣聽的正津津有味呢!司馬辰風忽然不說了,她直接說道:“喂,你再繼續往下說啊!就說個開頭算是怎麼回事?我正聽的興頭上呢!你這故事說的,可比那說書先生還精彩。”
“我不是喂,我是你相公。”司馬辰風糾正許洛嫣的稱呼。
“你說是就是?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可是不會認賬的。”許洛嫣直接翻着大白眼,表示不贊成司馬辰風的說法。
“那你可以喊我風。”
“風?”
“欸。”
“欸你個大頭鬼,你哪裏像風了?我看你像瘋子還差不多,你看看你一上來,二話不說就開打,這性子可不就給那些瘋子的行徑完全一樣?所以我也別喊你什麼風了,直接喊你瘋子更加形象生動。”許洛嫣直接吐嘈。
十一直接被逗樂了,只不過他是護衛,面上一直繃着,只能在心裏狂笑,心想:果然還是太后言辭犀利,要是換做別人,可不一定有這膽子,竟然敢吐嘈太上皇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