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請稍等。”
“嗯。”
傅沉夜便吃了口東西,又等她接電話。
“喂?”
戚酒接起電話的時候有點小心謹慎的,她竟突然生出他可能後悔的想法,嚇的半死。
“微信重新加你好友了,看草莓方便。”
“哦。”
戚酒答應。
“你在做什麼?”
“我,喫飯。”
戚酒看了眼桌上的食物。
傅沉夜聽後頓時心情好了很多,還以爲她故意不接他的電話,“手機沒帶在身邊?”
“嗯。”
“我回來後便去公司處理了點事,你不在,我讓老陳頂上了,沒找別人。”
“嗯。”
“這會兒在老宅,媽讓人準備了幾樣小菜跟清粥,你呢?喫什麼?”
“嗯……”
“夫人你的電話。”
“哦,那個,我可以先掛斷嗎?”
“可以。”
傅沉夜聽到了她那邊的聲音。
阿姨的聲音他是認識的,但是怎麼偏偏這時候有人給她打電話。
他還得說可以。
故作什麼大度?
其實他想叫她別接別人的電話。
傅沉夜放下電話後傅懷仁走了進來,坐在他對面。
“您也有話要說?”
“嗯,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你媳婦道歉?”
傅懷仁問。
戚酒聽到這裏無奈失笑,“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事。”
“當然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解決的事情,但是阿夜,你得知道,你不能什麼都不做。”
“我已經將草莓留給她,還不足以表明我的誠心?”
“草莓原本就是她的女兒,跟她也是應該,是你個人,阿夜,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嗯。”
傅沉夜聽着,並沒有再多解釋什麼。
他跟戚酒之間的種種,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隻言片語,或者短暫的努力就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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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早已經放下他,只是他自己放不下他們這段感情而已。
晚飯後他去了會所,還沒上樓就被叫住。
“夜哥。”
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他停下來,轉眼去看的時候,剛好看到了莊賢玉跟一個帥哥,莊賢玉見到他就鬆開那個被他摟着肩膀的男人,然後笑着走上前,“你回來了。”
“你知道我出差?”
“你別是去看嫂子嗎?”
莊賢玉問他。
“嗯。”
傅沉夜想了想,沒再多說,離開。
莊賢玉還想多說兩句,他覺得傅沉夜真是帥呆了。
傅沉夜進了他的專屬包間,沈執跟王衍東等的久了,見他終於來,問他:“怎麼纔來?”
“在外面遇到莊賢玉,你們跟他講我去找戚酒?”
“……”
“……”
倆人聽到他自己主動說去找戚酒都忍不住笑了下。
傅沉夜也意識到自己說多,但是還是沉着臉,“笑什麼?”
“我們還以爲你會說去出差呢。”
“……”
傅沉夜擡眼看他們,就覺得他們倆有點欠。
當初是誰叫他找個出差的理由去看她的?
他說句實話卻又被質疑。
“所以,見上了?並且還住在戚酒的房子裏?”
沈執又問。
多少聽幸運說了點。
“我們是夫妻,怎麼能說是她的房子?”
“哦。”
沈執聽後故意學他,意味深長的哦了聲。
傅沉夜聽後頓時想踹他兩腳。
王衍東倒是明白傅沉夜的意思,無非就是戚酒的就是他的,卻還是說:“那的確是人家的婚前財產。”
“那只是岳父岳母的房子,她的孃家,這裏纔是她的下半生。”
傅沉夜霸道的講。
王衍東跟沈執聽完只覺得他還是那麼強勢,無奈道,“也對。”
王衍東很快又問:“所以你決定將她接回來了?”
“我把草莓留在了那裏。”
傅沉夜講。
王衍東疑惑的看他,突然不知道他的打算了。
沈執卻問:“你是想用草莓感化她?”
“她是能被感化的人嗎?”
傅沉夜鬱悶的反問了句。
想着那會兒跟她通電話,才說了沒幾句她就爲了別人的電話而掛斷他的。
傅沉夜突然皺起眉頭來,是哪個混小子那個時間給她打電話?
他們兩地分居着,那些混小子就以爲自己有機會了?
這些人真是可笑。
傅沉夜想着,立即拿手機撥了個號碼。
王衍東跟沈執都在,但是他並沒有揹着他們。
只是電話打完後,沈執跟王衍東不得不用一種你厚顏無恥的眼神看着他。
傅沉夜卻只淡淡的問了聲:“怎麼?不可以?”
“倒不是不可以,就是,你剛剛跟媒介的人那麼講,戚酒贊同嗎?”
沈執覺得這個人真的是……
嗯,無恥之徒。
明明倆人都鬧到要離婚,分居國內外了,竟然還叫人說那種話。
——
莊家別墅。
趙玉瑩看到那條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抓狂了。
網上竟然說戚酒在國外度假,傅總孤枕難眠,連夜前往去陪同,夫妻二人在國外度過美好的三天三夜。
什麼美好的三天三夜?
趙玉瑩將手機扔到一旁,煩悶的想殺人。
“莊太太何必着急,你只需要一個契機。”
“什麼?”
她突然聽到背後的聲音,轉過身去就看到她請的老師出來。
“你只需要一個契機,跟傅總度過三天三夜的便是你。”
那男人說着走向她。
“可是那個契機到底在哪兒?你叫我不要學李悠然而應該學戚酒,我也學了可是他還是不拿正眼看我。”
趙玉瑩聽的稀裏糊塗的,更着急了。
她已經夠努力了,她覺得自己學戚酒簡直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爲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他最好看不清。”
男人走到她身邊坐下,說着便摁住她的肩膀幫她按摩放鬆起來。
“看不清?你倒是一口氣把話說清楚啊,你想急死我?”
趙玉瑩剛要閉上眼又用力睜開,轉頭去看他。
“你別急,萬事都要冷靜爲先,依我看你只需要耐心等待。”
男人的手在她的肩膀繼續幫她放鬆。
“怎麼等待?不過我要提前跟你說明,你別想給他下藥什麼的,除非你能叫他找不到證據。”
趙玉瑩還是怕的,怕傅沉夜再查出來,然後真如她父母擔心的那樣,趙家就此亡了。
他的手輕撫過她的頸下,神祕兮兮的說道:“你只需要知道他在哪兒,然後尋找契機就可,我的人已經在外跟蹤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