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瞥了男人一眼。
摸暖氣?
還是摸哪裏?摸他麼。
她開口道:“你最好是有。”
明枝剛擡步上車,身後男人就湊近了過來,一股熱氣縈繞小姑娘。
她背脊一陣疙瘩起了。
轉頭一看,就見男人矜貴的臉龐帶笑,嗓音低磁淡淡道:“哥哥身上挺暖。捂捂麼?”
薄司洲的掌心,圈住了少女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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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龐大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子籠罩住,用他帶着淡淡菸草味的西裝外套,將她包裹住。
小姑娘,像個小兔子一樣呢,毛茸茸的。
好乖。
男人的雄性荷爾蒙狠狠動了。
明枝被他罩住在懷裏,她擡眼看着他。
她道:“你說的這個暖氣,是不是你自己?”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這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麼。
費了挺大力氣,才把小姑娘騙上車。
“嗯呢。”
男人嗓音低磁清笑,看着懷裏的乖乖老婆。
明枝:“……”
她看向男人,道:“現在鴨子還有這種高級服務了?”
薄司洲嗯應了一聲,他清磁低醇道:“年底拼業績呢。給哥哥湊個單?”
明枝:每次湊單都找我,我懷疑你就我一個顧客。
他就沒其他的女人可找了?
薄爺:老婆真是高估我這萬年孤寡的能力。
阿開正在開車,悟了!
薄爺一句話,暖了明枝小姐一整天!
明枝說道:“我給你叫上小叔,你們倆互相湊單吧。是好兄弟,就要一起做鴨。”
她可以去南州會所,辦個vip,來給他們衝業績。
薄司洲眉頭跳動了動。
他挑脣宛若低醇的酒,看着她啞聲道:“包哥哥一晚麼?只做你一人的鴨。”
要做就做最受寵的頭牌鴨。
他等着小姑娘的答覆呢。
阿開:薄爺您要點臉兒吧,都被明枝小姐拒到地心去了。
結果,明枝開口道——
“嗯,多少錢一晚上,開個價?”
她清淡說道:“付個暖氣費,我還是付得起的。”
薄司洲眉頭輕跳。
原來他才小姑娘眼裏,就只是個暖氣?
他勾脣挑起道:“保持電力十足,一晚上要一千度電呢。”
明枝懷疑他在說什麼不簡單的東西。
她道:“那就一晚上電費。頂多一百塊。”
她拿出一張紅鈔,遞給男人,“不用找零了。就當你爲我做鴨一場,養你一晚上。”
薄司洲脣角微動。
他從喉嚨裏發出低磁輕笑。
他俊臉矜貴禁慾,低醇道:“小姑娘明明可以直接搶,卻偏偏要給哥哥錢呢。”
這就是被老婆包養的感覺麼。
明枝道:“你沒白乾就不錯了。外面的女人哪有我對你這麼好?好好做鴨,多爲我賺點錢。”
正在開車的阿開:懷疑明枝小姐在cpu薄爺。
薄司洲收了小姑娘的鉅款。
他要紀念一下,自己漲價的這一天。
上一回是十塊,這一次一百。
嗯,給小姑娘做鴨的身價漲得真快。回家打個炮慶祝一下。
男人低磁輕笑道:“今晚哥哥是你的了。嗯?”
他矜貴的倚在車座上,看着少女。
明枝生怕他又開始了。
她開口打斷他道:“今晚不弄了。你先自己玩一玩。以後我抽空來。”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不緊不緩,禁慾淡泊道:“自己怎麼玩?教教哥哥呢。”
男人拖長調子,嗓音低笑。
明枝無言。
就跟小孩子一樣,玩玩具不會?
她說道:“回頭給你買個飛機,挺有意思的。”
現在的玩具花樣真多,什麼玩具都有,適合小朋友和大朋友。
正在開車的阿開:……
明枝小姐在說什麼高深莫測的東西?
阿開:我有個朋友也想要。
薄司洲低磁勾笑,他家姑娘挺上道。
他淡淡道:“平時會玩玩具麼?”
明枝道:“不玩。”
她不需要。
挺簡單的,有時候自己獎勵下自己就可以了,不費什麼。
阿開湊着熱鬧,問道:“薄爺,明枝小姐喜歡飛機的話?咱們要不要下次開私人飛機來接明枝小姐。”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明枝:?
你跟我們說的是同一個話題嗎?
不跟傻子聊天。
阿開:??
怎麼感覺被他們嫌棄了。
大佬過招的世界,阿開不懂。
明枝懶得應付他們了,她提前結束話題,問道:“你們確定,見到我哥哥了?”
薄司洲眸子淡淡掃向阿開。
他挑脣道:“小姑娘問你話呢。看見阿珩了麼?”
阿開:“……”
委屈。
懂了,我就是薄爺用來頂鍋的。
阿開想起明枝小姐把薄爺大老虎收拾的,哆哆嗦嗦唯唯諾諾道:“看、看見了,應該就在薄爺家、附近吧……”
明枝:?
她臉色清淡,道:“我要下車。”
早就知道,是上了這賊車。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不緊不慢,淡聲道:“付了錢,哥哥不能讓你走呢。消費完還沒辦事,嗯?”
男人脣角帶着低磁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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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直接拿起手機。
她道:“歪,妖妖靈麼?嗯,一個鴨子跟一個傻幣保安。”
阿開:?
傻幣保安?
我?
阿開:嗚嗚嗚,哭哭。【我是一名保安,愛情與我無關。美女嫌我寒酸,對我冷眼旁觀。】
薄司洲脣角勾挑。
他低醇如酒的輕笑出聲,看着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模樣。
男人啓聲道:“小姑娘p鴨就不犯法麼?嗯?”
他還有小姑娘給的一百塊呢。
明枝:“……”
草。
大意了。
她一臉坦然,說道:“既然消費都消費了。不用用也不划算。”
明枝伸手,扯過男人禁慾的領帶。
她伸手摸了一把男人緊實的腹肌。
“行了。結束。”
他也別想拿捏她這一點,讓她妥協。
薄司洲性感的喉頭滾動。
男人眉頭勾挑,他嗓音低磁啞啞湊近,道:“繼續,哥哥還受得了。”
明枝:?
我可什麼也沒做。
別碰瓷。
正在開車的阿開:沒有人管我的死活嗎??
明枝索性不跟鴨子說話了。
簡直對鴨彈琴。
她打了個電話給三哥。
剛接通電話,溫嘉珩就焦灼的噼裏啪啦道:“枝枝,你在哪。哥哥把車後蓋和車輪胎底下都翻遍了,怎麼沒見你啊?”
明枝道:“哥哥,我在做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