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看着大伯孃半點兒不在意的樣子,急得小臉都皺巴巴的。
“大伯孃,我偷偷跑出來的,我奶拖着他們呢,你趕緊跑出去躲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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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豆說着就來拉嫿嫿胳膊,大伯孃這麼好,她不想讓小姑奶帶走。
“好了芸豆,沒事的,大伯孃心裏有數,等會兒人多腿雜的,你護着些你嫂子就行。”
嫿嫿笑着拍了拍芸豆的肩膀,她也沒有白疼這孩子。
“可是,大伯孃,小姑奶她兒子是個大塊頭,胳膊比我腰還粗呢。”
芸豆不知道她大伯孃怎麼不跑反而笑呵呵的。
但是那個伯伯打人很厲害的。
“我知道???????你別太擔心,不會有事的。”
“秀秀,等會兒進屋把門關緊了,跟芸豆去喫零嘴兒去。”
嫿嫿笑着讓秀秀進屋,明明是笑盈盈的,可秀秀卻從她婆婆眼裏看到了殺氣。
“娘,我去找大牛叔去,找里正去,我就不信,村裏還沒人治的了她了。”
秀秀雖然懷着孕,可她怎麼敢把婆婆一個人放在院子裏。
“怕什麼!”
嫿嫿一邊說着走到石碾子旁邊,單手將碾子舉了起來。
在秀秀與芸豆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伸手扳下來一小塊。
“看見了嗎?等會兒你們進屋躲起來,可不要影響娘發揮呀。”
嫿嫿說着將石碾子又放了回去,拍拍手走到大門口,順便把大門打開。
擺足了請小姑奶入甕的姿態。
“娘,你你也是天生生神神力?”
秀秀擦了擦嘴邊流出來的口水,天吶,她這是什麼好命啊,婆婆力氣這麼大,說不定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也是個神力呢。
那以後她豈不是可以在村裏橫着走了?
“吆,這是知道小姑要來,門都開着呢,大虎媳婦兒,人在家呢吧?”
還不等秀秀多做會兒夢,賀幺妹老夾子音就出現在門外了。
嫿嫿看着門口進來的人,穿着打扮明顯比上次見面要上一個檔次。
看來這是又有人盯上她了啊,就賀小姑這樣的條件,讓她自己買個銀簪子恐怕比割肉還要難。
由此斷定,頭上的簪子絕對是別人送給她的定金,或者,賀小姑三番五次的來找她,並不是爲了將她賣個好價錢,說不定還盯上了她賺錢的法子呢。
“侄媳婦兒,你你咋不說話,你這樣笑怪滲人的。”
賀小姑被站在院子裏的嫿嫿盯的發毛,這小賤人咋這麼邪門呢。
身後賀小姑的兩個兒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嫿嫿,尤其木老大的的眼睛恨不得粘在嫿嫿的胸口一般。
木老二看着的眼睛將嫿嫿從頭打量到腳,眼睛滴溜溜亂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嫿嫿朝秀秀那邊看了一眼,秀秀如夢初醒的拉着還在夢中的芸豆,一溜煙兒的進了屋,還將門給插上了。
嫿嫿聽着動靜,這才往前走了兩步,“小姑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呢,不知道您有何貴幹啊?”
嫿嫿邊說邊走到門口,將大門也關上,站在門口的方向,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嘿嘿,嫂子,你這也太猴急了,連門都關上了呀。”
木老大齷齪的眼神盯住嫿嫿不放,身體某處也有了動靜。
“哎,你個沒出息的,胡說啥呢,等出了這個門,你想找啥樣的沒有。”
“你可別壞了老孃的好事兒。”
賀小姑幾步挪到了木老大的前面,用身體遮住了他的醜態。
木老二看見嫿嫿關門,沒來由的眼皮一跳,總覺得有點心慌,稍微往門口移了兩步,卻不想嫿嫿笑的意味深長的看他,讓他又後退了一步。
她活動了下手腕,不待賀小姑母子三人反應過來,迅速移動到木老大跟前,一拳打在他腹部,踢腿將他打倒在地,隨即又給補上了幾腳。
看着木老大連求救都來不及就被嫿嫿收拾的躺平了,賀小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幹嘛打人啊,一個人媳婦,你這犯法的,你快給我跪下認錯,這樣我才能饒了你。”
賀小姑明顯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嘴裏硬氣的敢讓嫿嫿下跪。
“呵呵,小姑真是天真,我這就給你道歉。”
幾步走到賀小姑跟前,在她兩隻胳膊上某個穴位捏了一下。
賀小姑的兩隻胳膊就麻了,酥酥麻麻的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是沈氏,妖怪,妖怪啊。”
賀小姑又是驚恐又是後怕,老大都躺着不動了,這賤人該不會是想殺了她們母子吧。
光是這樣想着,賀小姑的褲子上就出現了水漬,一直延續到了腳下,將土地染溼。
“啪”
“啪啪”
“啪啪啪”
………
嫿嫿隨手就是二十個鼻兜,將賀小姑的臉撫摸的對稱了才作罷。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嘴不乾淨,還使勁兒作死的炮灰。
有一句話說的好,反派一般死於話多嘛,賀幺妹兒母子可不就是話太多了嗎?
既然如此,嘴打腫了以後也能消停幾天吧。
她用手拍打着賀小姑的臉,眼裏殺意突現,“賀幺妹兒,你現在知道什麼人的主意能打,什麼人的主意不能打了嗎?”
“我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是你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還有,以後永遠都不要出現在賀蘭村十里內,否則,我有足夠的把握弄死你。”
嫿嫿一邊說着,眼睛的餘光看見木老二的舉動,冷笑着等他的下一步動作。
賀幺妹看見兒子給她使眼色,僵着脖子一動不動的。
秀秀趴在窗口,跟芸豆兩人露出了小腦袋,看着嫿嫿將他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娘,後面,看你後面。”
秀秀看婆婆虐狗正看的正精彩呢,沒想到婆婆後面的木老二竟然敢偷襲。
可真是個不要臉的,打不過女人就算了,竟然還敢玩陰的。
“大伯孃,打他,他壞主意最多,打他。”
芸豆也舉着小拳頭,在窗口裏給嫿嫿加油。
“啊——”我殺了你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只聽見“砰”的一聲。
木老二已經飛出去了,他甚至不知道沈氏出的是手還是腳。
他只知道,他的嘴好木,有點麻,似乎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
嫿嫿看着地上的木老二,她就說嘛,反派就是死去話多。
明明偷襲就能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成功,可他偏偏要“啊”一聲,真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