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婷看他倆不像說笑,也鬆了一口氣,“那行,我年歲小,我給你們分擔分擔,你們也歇歇,今天中午我得多吃了,畢竟我一個人幹了三個人的活!”
陳掌櫃的和王大夫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多喫點,吃了下午多幹點活!”
“哈哈,好,我多喫點,下午多幹點!”
幾個人高高興興的喫完中午飯,柳玉婷又忙活開了,知道孫勇來接她,她正好也看完了手上的病人,活動了下筋骨,柳玉婷收拾了下,告別後坐着馬車就往蘭坊書院去了。
這時候書院門口陸陸續續都有馬車在外面等着了,蘭坊書院作爲鎮上最大的書院,有錢人在這裏上學的不少。
過了一會,書院的門開了,穿着統一青衫的學子們陸續出來了,柳玉婷坐在馬車邊緣上翹首以盼,前兩天柳玉婷就帶信過來了,沐修的時候來接柳文博!
不一會兒就看到柳文博和幾個差不多高的學子們一同出來了!
柳玉婷朝着柳文博擺手,“小弟,在這裏呢!”
“阿文,那是你姐姐嗎,坐在馬車前的,你家也買馬車了嗎?上次還沒有馬車呢!”
“不是吧,我沒聽說我家買馬車了呀!”
柳文博看見姐姐在一輛馬車前坐着,還不太相信呢,又用手擦了擦眼睛,真的是姐姐在朝自己招手呢!
柳文博這下相信了,跟同窗們告別後,飛快的往柳玉婷那邊走去!
“姐,這是誰家的馬車?是咱家的嗎?”
柳文博圍着馬車興奮的轉悠着!
柳玉婷含笑的看着弟弟,“對呢,是咱家的馬車,昨天剛買的。看看咱家的馬威風不!”
柳文博聽到說,真的是自己家的馬車,高興的跳起來,“威風,太威風了,我喜歡,以後我也有馬車坐了,看誰還敢笑話我,哼!”
“怎麼,書院裏有人欺負你?”
“沒有欺負我,姐,只不過是一些有錢人家的子弟,笑話我罷了。我纔不怕他們呢,他們也就過過嘴癮!”
“沒被欺負就行,要有人欺負你,一定要給姐姐說,有姐姐給你撐腰呢!”
柳文博笑呵呵的說,“沒有人欺負我,姐姐,夫子和山長都很照顧我的!”
“怎麼,你們山長也很照顧你嗎?”
“對呀,姐姐,這都是託咱家菜得功勞,你每次給我做的菜我都會等地夫子和山長一些,他們都喜歡喫呢!”
柳玉婷一聽,很是高興,在書院能得到夫子和山長的青睞,也就不怕柳文博喫虧了。
“那行,這次回來再給你多帶點好喫的,多分給山長和夫子一些!”
孫勇在一旁笑着看着姐弟倆說話,柳文博跟孫勇打過招呼後,又來到奔雷的前面,“姐姐,我可以摸摸它嗎?”
“當然可以了!”
柳玉婷也來到前面,摸着奔雷的頭介紹到,“小弟,我給它取名叫奔雷。
奔雷,這是我家小弟,叫柳文博,以後你倆也是好朋友哦!來,小弟,你摸摸吧!”
柳文博擡起手,輕輕的摸了摸奔雷,看奔雷很溫順,眼睛一亮。又靠近一步去摸奔雷!
“姐姐,奔雷好乖呀!”
“哈哈,當然乖了,你也不看看是誰挑的馬!”
柳玉婷洋洋得意的說!
“姐姐厲害,我好喜歡奔雷呀!”
“臭小子,我們走吧,在書院門口一直堵着也不好,來上馬車吧!”
馬車裏也沒什麼裝飾,柳玉婷還沒來的及弄呢,只有簡單的幾個墊子鋪在座位上。
柳文博興致勃勃的坐上馬車,一路上姐弟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各自最近發生的事情,馬車裏不時的傳出姐弟倆的笑聲。
孫勇聽着姐弟倆歡快的聲音,也很是高興,經過這兩天的適應,孫勇趕馬車不像最開始那樣不熟練了。
慢慢得掌握了怎麼趕馬車,走的很是穩定!
柳玉婷,柳文博在馬車裏正聊的熱火朝天的,忽然,馬車一個急停,柳玉婷,柳文博差點就摔下去,好在剛纔柳玉婷看着車窗呢。
趕緊抓住車窗,又來了一把柳文博,這才避免兩人被甩下馬車的厄運!
兩人都嚇得心砰砰的跳,“孫叔,怎麼回事?”
孫勇也是嚇了一跳,剛剛的穩下馬車,“小姐,小公子,前面有個人。”
柳玉婷把馬車簾子掀開,果然看到前面不遠處,躺着一個人!
柳玉婷安撫好柳文博,“小弟,你在馬車裏,我過去看看!”
“小姐,你別去,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我先過去看看!”說完孫勇大步往前走去!
“小姐,這人受傷了,傷的挺重的!”
柳玉婷一聽受傷了,連忙過去,蹲下來查看,這時,那人睜開了眼睛,虛弱的說道,“姑娘,你行行好,我家公子還在裏面呢,勞煩你去救救我家公子。
我家公子必有重謝!”
地上躺着的人用懇求的眼神看着柳玉婷,柳玉婷查看了下地上的人,身上各處不少傷,但是沒有致命傷,都是皮外傷。
穿着的衣服一看料子就不錯,柳玉婷並不想惹是生非的,這一看就是被人追殺的。
柳玉婷很是矛盾,她並不想惹禍上身,可是作爲醫生,又不能見死不救!
經過了短暫的掙扎,柳玉婷終於下定決心。“好,我去救你家公子,他在哪裏?”
地上的人往旁邊指了指,急切的說,“姑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公子傷的很重,請姑娘快快去救救我家公子吧!”
柳玉婷把身上的傷藥扔給他一瓶,“這是傷藥,你找摸着,我們去看看你家公子,醜話說道前面,如果救不回來可不能怪我!”
“姑娘,你趕緊的去吧,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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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婷想了想,把柳文博也叫了下來,把他一個人放到車上,柳玉婷一點我不放心。
就這樣,三人小心翼翼的往指引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看到不少血跡,看來是剛纔那個人過來留下的血跡!
三人走了大概200多米,看到一棵大樹底下坐着一個人。
穿着白色的錦袍,白色的衣服染滿了血跡,身上很多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