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晚星的兩眼瞬間放光,可是下一秒又暗淡了下去,“可是……明天是葉叔叔陽曆的生日,我恐怕不能去。”
被拒絕了的墨執言撇了撇嘴,“你的事兒真多,不去拉倒。”
當天晚上回到家後,墨執言就已經成功的被凍到了感冒,深夜挑燈掛點滴。
“少爺。”管家一臉的心疼,”您今天穿的不是挺多麼?怎麼會這樣。“
墨執言拽拽的靠在牀頭,另一隻手玩着手機,“我怎麼知道。”
“您餓嗎?需不需要送點喫的上來?”
“不餓。”
“要不要喝點水?”
“不喝。”
“醫生說您要連打至少三天才可以。”
“聽到了!怎麼這麼囉嗦。”墨執言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對了,把我們家幾個傭人遣到葉家去,工資仍由我們這出。”
當天晚上,傭人就在葉家到崗就位了。
翌日。
忙了一整天的生日會,一直到了臨近傍晚,晚星纔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內。
“啊——好累,我大概是個廢人了。”晚星整個人都倒在了牀上,然後摸索出來了手機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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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了,墨執言也沒個消息。
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晚星猶豫着要不要主動給墨執言說句話,神奇的是下一秒墨執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到陽臺上來。”
陽臺?
晚星疑惑的跳下了牀,然後跑到了陽臺那裏探頭一看。
天吶——
她看到了什麼?
居然是雪人!兩個雪人!一個圍着藍色的圍巾,一個圍着紅色的圍巾。
晚星驚喜極了,“今天下雪了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怎麼堆得?!”
墨執言驕傲又臭屁的嗓音傳了進來,“廢話,本少爺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我做不到的!”
晚星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a;…………%¥%¥#”
她衝下了樓,來到了院子裏,看着雪人滿臉的欣喜。
墨執言掛斷了電話,雙手插着兜,用腳指着,“這個是我,這個是你。”
“爲什麼我這麼小?!”
墨執言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你說爲什麼?”
“墨執言!你又嘲笑我矮是不是!”
兩個人圍着雪人嬉鬧了起來。
後來,晚星才知道這兩個雪人的由來。
是墨執言自己乘着飛機去了d城,自己堆了兩個雪人,然後放在了冰櫃裏完全空運了回來。
那是晚星第一次感受到了資本主義家的力量。
第一次感受到了……原來被一個人用心的感覺,是這樣的溫暖。
……
此時此刻,y國,寧家別墅,晚星的房間內。
兩個人顯然還沉寂初三那年聖誕節的回憶中。
目光悠遠着。
回憶這麼甜,可是晚星的鼻子卻酸了。
她忽然站在那裏,低着頭不說話了。
她還穿着裙子。
墨執言也從記憶中回神,目光落在晚星光潔的腿上,嗓音有些沙啞,“先去把裙子換了。”
“我不要。”晚星忽然就任性上了。
自從和墨執言分手後,她就再也沒有行使過任性的權利。
“去換。”
“我就是不要,我穿裙子你也要管?”
“你到底換不換?”
“我就不要。”晚星偏偏和他對上了,故意道,“除非,你求我呀。”
半響,墨執言突然嗓音低啞着開口,“好,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