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影哪能吐槽老闆的事,“秦小姐有什麼需要,吩咐我去就行。”
“你把他弄走吧!”秦陌離不想讓宋義卓今晚在她家住下來。
陸影有些爲難:“秦小姐,宋總再不睡覺,他會撐不下去的。”
秦陌離開心的一笑:“早知道,我在外面多玩幾天,纔回來。”
這樣一來,宋義卓撐不下去的話,她回來後,就不用面對這個討厭的男人了。
果然是黃蜂毒尾針,最毒婦人心啊。
陸影見她絲毫沒有逃亡的狼狽,反而是精氣神非常好,“秦小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秦陌離自從知道宋義卓的白月光是孟梓嫋後,心情就特好。
“爲什麼我們動用了各種力量,包括監控攝像頭和人臉比對等高科技,也沒能找到你?”陸影怎麼都想不明白。
秦陌離從雙肩包裏,拿了一本泛黃的舊書:“讀過嗎?”
這是咱們近代最着名的軍事家政治家毛爺爺的一本《抗日遊擊戰爭的戰略問題》。
敵強我弱,敵大我小,她就得靈活運用各種戰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自己喫好喝好玩好,還讓他們都找不到。
陸影無語,他哪兒知道,她還看這樣的書?
“借我看看。”
“不行。”
陸影正要說她小氣時,她悠悠的道:“我爸爸留給我的。”
“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叫我。”陸影轉身出去,希望宋義卓睡一覺醒來,精神會好起來。
“你不怕我掐死他!”秦陌離覺得他也真是放心。
陸影確實是不敢走了。
女人這種生物,他也猜不透。
她跑得無聲無息,又回來的神出鬼沒。
誰知道她是不是要了宋義卓的命?她就能真的自由了。
秦陌離也不理會他,直接進了臥室去睡覺。
她這半個月,走了很多地方,雖然也曾擔心宋義卓找來,會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可是,她還得找到掣肘他的方法,才能一勞永逸。
她認爲,孟梓嫋的出現,就是她的轉機。
秦陌離還沒有睡醒時,就被被宋義卓弄醒了。
宋義卓還和以前一樣變態,天都沒有亮,他就睡夠了,然後就開始欺負她了。
秦陌離一腳踹了過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還懷着孩子呢!
宋義卓握住了她的腳踝,“醫生說你滿了三個月了,我們可以做了。”
敢情在他的眼裏,她就是個泄慾的女人罷了。
她才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了?
“宋義卓,我肚子大了。”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你去找別的女人!”
她也知道,他精力旺盛,而且女人能讓他的頭痛也治癒。
“秦陌離,我取消訂婚了!”宋義卓怕她不知道。
因爲田琳說她不看電視,不玩手機,只是看看舊書,看看天空和大海。
她還是沒有進入信息的時代,哪知道人家5G時代發生的事情?
他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故意讓媒體們報道他取消訂婚,結果是一點屁用都沒用。
她壓根沒看見。
“那又怎麼樣?”她冷淡的看着他。
昨晚何笙在電話裏,也簡單的說了這事,但秦陌離知道,他不訂婚,是爲了迎接白月光迴歸嘛。
秦陌離很清醒,不會認爲他不訂婚,是爲了她。
宋義卓本以爲,她主動回來,他可以原諒她的離家出走。
哪知道她竟然這個態度?
他擔心她又會一聲不響的消失,“跟我去森林夢幻城堡住。”
“你確定是要我去住?”秦陌離有些喫驚。
他希望她喜歡,那個地方很大,有綠色森林,有紅酒莊園,還有兒童樂園。
就算在裏面生活一輩子,也什麼都不會缺。
“我確定。”宋義卓是很嚴肅的神情。
“如果我不去呢?”秦陌離沉下了俏臉。
宋義卓將她抱起來,她當然是對他拳打腳踢,可是睡夠了的男人,力氣大的驚人,但是,她的指甲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他不疼,但很在意她的反抗。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扯下了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
男人對於這種事情,向來是輕車熟路。
之前,是爲了增添樂趣。
現在,是爲了不讓她反抗。
“宋義卓,你這個暴君!”
秦陌離掙扎不了,只得任他抱走。
“你也知道我易暴易怒,你這次回來,我已經是耐着性子在對你了。但是,你不聽我的,後果就是這樣。”宋義卓毫不掩飾自己的壞脾氣。
陸影趕緊把車開過來,往森林夢幻城堡而去。
秦陌離還沒有睡醒,在他的懷裏又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纔看到了他花巨資打造的城堡,確實是美輪美奐。
綿延的綠色森林,城堡像是一顆巨大的明珠,鑲嵌其中,青山綠水,亭臺樓閣,彷彿是走在不真實的人間畫卷之中。
但秦陌離明白,這不是她的歸宿。
宋義卓將她抱下了車,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以後你和孩子都住在這兒。”
秦陌離卻沒有絲毫喜悅的感覺,“你現在是換一個大一點的地方,來囚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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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麼認爲,也行。”宋義卓從來不是好脾氣之人。
她一定要屈解的話,他現在也是一肚子的火,無處去發。
“美是很美,可惜啊……”秦陌離讚歎了一聲。
她現在算不算是鳩佔鵲巢?
明明是給孟梓嫋打造的夢幻城堡呢?
“可惜什麼?”宋義卓見她說一半,就停了下來。
秦陌離還沒有說話時,已經是站了兩排穿着白色襯衫黑色馬甲的人,有男有女,正在拉着小提琴,歡迎着他們。
看啊,人家的歡迎曲,都是小提琴呢!
她纔是走錯地方的女主人!
不知道爲什麼,她聽着就笑出了聲。
她的怪異,宋義卓也理解不了。
他反正是把她弄到城堡裏來,就行了。
秦陌離也不跟他鬧,該喫喫該喝喝,偶爾散散步,日子過很愜意。
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宋義卓久了,人除了遇事沉得住氣外,也變態了。
她在喂池塘裏的錦鯉時,孟梓嫋找上門來了。
因爲莊園裏伺候秦陌離的人,都認爲她是女主人,於是來請示她。
秦陌離很大方:“奏樂!迎接!”
哪有她這麼大方的情人,如此講排場的迎接男人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