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江晚榆怎麼躲都能被顧辭宴親到,臉微微泛起薄紅。
“我知道,你不想我走。”顧辭宴親親她,垂眸看她,眸色沉沉,“我們現在可以繼續剛剛的話題了嗎?”
江晚榆一下子臉紅得更加厲害了,怎麼可能繼續?
她剛剛那是鬼迷了心竅,差點把自己的老底掀了個乾淨。
江晚榆抿了抿脣,往被子裏縮了縮,只露出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
“你剛剛說的明明不是這個。”顧辭宴長眉微蹙,將人挖了出來。
【救命,別說了,我要尷尬死了。】
她剛剛但凡再多說一個字,心思就無處遮掩了。
【顧辭宴是真沒聽出來還是裝作不明白?】
“你聽錯了。”見顧辭宴眼裏的困惑不似作假,江晚榆心裏不由得有一點失落。
小嘴抿緊,擡手摸上他的臉,略帶幾分不滿地把他的臉揉來揉去,把他的帥氣的臉捏得變了形,把好看的嘴巴捏得嘟起來。
【怪不得平時顧辭宴都愛捏我的臉,他的臉好軟,好好捏。】
江晚榆捏着捏着,心裏的鬱悶淡去了一些,顧辭宴也不反抗,感覺特別乖,她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親了一口。
【顧辭宴這個男人果然有毒!我怎麼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了?!】
“那房租怎麼算?”江晚榆耳尖悄然紅了,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捏着顧辭宴臉的手沒捨得放下。
雖然顧辭宴現在不喜歡喬桑,也沒有爲了她結束協議的打算。
但也不知道喜不喜歡自己。
他們畢竟還是協議婚姻的關係。
“要什麼房租?我們已經領證官宣了。”顧辭宴被捏着臉反親了江晚榆一口,再次提醒。
江晚榆記性是不是不好。
他們明明昨天剛領的結婚證。
“不用房租……那我不是佔便宜了?”沒料到這突然的吻,江晚榆連忙鬆手,睜着杏眸看他。
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詭異的念頭。
顧辭宴不會是還沒有開竅吧?
“你佔的便宜還不少嗎?多佔一點也無妨。”饒有興味的嗓音低沉,江晚榆的手被牽帶着落在顧辭宴壁壘分明的腹肌上。
她晚上不是想摸嗎?
給她摸。
【可這人小燒話一套又一套的,真的沒開竅嗎?還是顧辭宴根本對我沒有那種意思,只是我會錯意了?】
【不……不行!不要誘惑我!由奢入儉難,我現在就要節制!】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江晚榆挪開視線,小手卻誠實又不爭氣地多摸了兩下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關了燈,鑽進被窩。
顧辭宴在黑暗中有些犯懵。
什麼開竅不開竅,江晚榆又在想什麼東西?
才摸了那麼兩下她就放手了。
難道他的腹肌已經失去吸引力了嗎?
顧辭宴也鑽進被窩,躺在江晚榆的身後,摸到人把她翻過身摟進懷裏,聲音低沉,帶着蠱惑,“困了?怎麼不摸了?”
【我怕以後有戒斷反應,我要現在就開始做脫敏訓練。】
“嗯,困了,睡覺。”江晚榆手指微動。
心動,但不行。
爲什麼要脫敏,她明明就很想摸。
但是江晚榆嘴硬不承認,她說要睡覺。
算了……摸多了容易擦槍走火。
“顧辭宴,那條項鍊怎麼辦?”江晚榆眼睛雖然閉上了,腦子卻還異常活躍,突然想起那三千萬。
“你留着。”狹眸懶懶地掃了她一眼,顧辭宴停頓了一秒,怕她不懂他的意思,說得更加明確,“就是買來給你的。”
“給我?!”
把她賣了都不值這個價。
江晚榆驚得睜開眼,開口想要拒絕,“不行,這太貴重了……”
“你現在是顧夫人,總不能連像樣的首飾都沒有。”顧辭宴閉着眼,語氣輕飄飄的,並不覺得有什麼。
江晚榆心裏砰砰跳,睜着雙眼在黑暗中看他,開口試探,“你爲什麼給我買項鍊?除了因爲我是顧夫人。”
爲什麼?
顧辭宴也掀開眼看她,長眉微挑糾結了兩秒,略帶幾分猶疑,“因爲你是我老婆。”
雖然在他看來這個理由和上面那句話沒有什麼區別。
他老婆不就是顧夫人?
“只是因爲我是你老婆?”江晚榆又問。
這還不夠嗎?
他從前母親早逝,養父當他是發泄情緒的工具,父親對他沒什麼感情,還有一對視他爲眼中釘的顧家母子,除了周潯,老婆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顧辭宴想說“不然呢?”,可他隱隱覺得這個回答不是江晚榆想要的。
逐漸習慣黑暗的眼睛,能夠看清顧辭宴茫然困惑的神情。
江晚榆抿了抿脣,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顧辭宴,我的心在跳,而且跳的很快……”
【我都這麼明顯了,他應該會明白吧……】
“勾引我?”顧辭宴呼吸沉沉,幽邃的眸子裏墨色翻涌。
“……”
江晚榆一口氣堵在胸口,欲言又止,一把拉開顧辭宴的手,留給他一個氣呼呼的背影。
【勾引你個大頭鬼!】
【顧辭宴這個大混蛋!色狼!】
顧辭宴不明所以。
他色老婆有什麼錯。
老婆那裏好軟,想捏。
“老婆~”顧辭宴將炸毛的江晚榆翻過來,圈回自己懷裏,拉着江晚榆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的給你摸。”
江晚榆又好氣又好笑,乾脆多捏了兩下,還在胸口不停作惡。
“嗯……”一聲抑制的性感的低喘響起在耳邊,嗓音低啞,“老婆~再摸下去要出問題了……”
江晚榆見好就收,放下作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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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裝睡。
顧辭宴無奈地看了一眼江晚榆,慾望被挑起吊在半空,他揪着懷裏人的小嘴親了好半天,才放過她。
江晚榆睜着溼漉漉的眸子瞪他,無聲地譴責他的流氓行徑。
顧辭宴狹眸含笑,把江晚榆的腦袋攏進胸口,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像是睡意已經來襲,輕拍着她的背,“別盯着我看了,睡覺。”
耳邊傳來沉緩的呼吸。
江晚榆慢慢仰起頭,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清顧辭宴熟睡的臉。
即使在黑暗中,俊美的臉龐線條如琢如磨,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