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喬勾了勾嘴角,手裏拿着紅靈玉髓,認真的看了片刻,然後將它放在玄龍盒裏。
秦以澤接着很認真的說道,“喬喬,不要着急,一切有我呢。”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字字都有分量。
聽在耳朵裏,心裏無比的穩妥。
“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嗎”顧喬喬語調輕鬆的問道。
“正在籌劃中。”
“那需要我的幫忙嗎”
“肯定需要啊,我的喬喬這麼厲害。”秦以澤半真半假,戲謔的說道。
我的喬喬
秦以澤是自然而然的說出這句話的。
顧喬喬臉有些熱,斜睨了一眼秦以澤,嗔怪道,“什麼你的喬喬。”
“你不是我的是誰的”秦以澤挑眉輕問。
“我是我自己的。”顧喬喬輕哼了一聲說道。
秦以澤微微一笑,語帶寵溺,“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顧喬喬瞪了他一眼,就拿起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是關於雕塑方面的課本。
顧喬喬沒有去雕刻。
對於雕刻技藝,她已經不需要再去溫習了。
上一世她的雕刻技藝就極高。
這輩子再加上靈巧的手指,可以不誇張的說,在雕刻界,她雖然年輕,但是卻有着無人可及的技藝。
相信等玉雕賽結束之後,顧喬喬在雕刻界的地位就無人可敵了。
室內溫暖如春。
暖暖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照射進來。
兩個人各忙各的,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室內卻流淌着難以言喻的溫馨。
帝都北郊的一處民居。
這裏很普通。
四周都是帝都的老住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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衚衕也是七扭八彎的。
在這裏住着的人也很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只不過有一條衚衕卻是很安靜的。
但是這條衚衕需要穿插三個衚衕才能到這裏。
高高的圍牆上是皚皚的積雪,在陽光下有些刺眼。
而在屋檐上的積雪,有的地方已經化了。
二月四號是立春。
所以現在的溫度比照從前也高了一些。
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了這片區域的馬路邊。
從車上下來一箇中年男子,戴着金絲邊眼鏡,穿着黑色的妮子大衣,戴着黑色的呢子帽。
帽沿壓得很低,而大衣的領子也豎了起來。
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面目。
最後又有一個身高馬大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後,中年男子對着司機說,“你在這裏等我們即可。”
說着他就帶頭朝着衚衕口走去。
穿過了一個又一個衚衕。
終於在一處大門口前停下了。
他身旁的男子伸出手敲了六下門,四長兩短。
隨後,大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也是一個同樣身高馬大的男人,眼神犀利,臉上一道疤。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甕聲道,“首領一直在等你們來。”
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走進了院子,朝四周看去,這四個院子很大,可是卻出奇的安靜。
好像這裏和衚衕外的世界是兩個世界一樣。
剛纔那所有的喧囂和雜亂,和這裏沒有任何關係,這裏好像將一切都隔絕開了。
幾個人走進了客廳。
林凡鵬站起來,看向中年男子,笑道,“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風采依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