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溫西故身形一僵。
房門被拉開,三人面對面,氣氛凝固。
溫西故看向房裏,薄司洲果然坐在那,看向少女聲音溫沉道:“枝枝,他怎麼會在這?”
明枝掃了眼薄司洲,男人俊臉禁慾勾笑。
她說道:“如大哥所見,我們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溫西故看向她的被子上,那潔白的被子爲何沾着血?
薄司洲眉頭淡勾,他嗓音低磁道:“西故,有什麼事麼。”
他在這,挺像是這房裏的主人。
他剛想跟小姑娘,發生點什麼,怎麼就來人了。
溫西故不悅開口道:“薄叔這話是何意。這裏畢竟是溫家,薄叔難道不該解釋下,爲何會出現在我妹妹房裏?”
走上前去,擡手將明枝護到自己身後,與男人保持距離。
明枝身形微頓。
她不動聲色地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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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自己的被褥上,她剛剛給他換藥的時候,沾了他傷口的血,這血怪惹人誤會的,她皺了皺眉。
薄司洲眸子深刻,他禁慾淡泊的眉頭微勾。
他嗓音低啞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還需要解釋什麼。”
男人眸子帶笑,看向小姑娘。
難道不是麼。
明枝:你還真會來事兒。
她看向溫西故,淡淡道:“他受傷了,我順便給他包個扎。以及被子上的血是他的。”
溫西故一怔,是這樣嗎?
再定睛一看,薄司洲身上有傷口,他果然受傷了……
這樣狠厲手段的男人,也會受傷?
按理說,沒人能傷的了他。
難道另有隱情。
溫西故抿脣,按照這樣受傷的前提,薄司洲的確應該做不了什麼,但卻偏偏親自上門,來找枝枝包紮,還是不對勁。
“既然如此,枝枝也包紮過了。還請薄叔離開。”
他溫淡開口道:“否則阿允要是知道。今天晚上,薄叔想必也走不掉了。”
溫西故顧慮薄司洲的性格不好開罪他,要是來硬的反而不好,不如禮儀周到把人送走,萬事大吉。
聞言,薄司洲俊臉冷淡,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脣角淡勾,拖長調子,嗓音低磁冷淡道:“走不掉豈不是更好,嗯?在這睡一晚上呢。”
男人看向小姑娘,帶着清笑。
明枝眼皮跳了跳。
老男人,還來勁了?
她看向溫西故,淡聲道:“大哥,你先出去吧。我會讓他走的。”
她知道薄司洲,想要什麼。
不達成目的,輕易送走不掉。
溫西故一怔,“枝枝……”
他怎麼能,把她跟薄司洲關在一個房裏?
誰知道薄司洲會做出什麼事。
明枝道:“大哥若信則信。不信枝枝也沒辦法。”
溫西故聞言,抿脣頓了一會兒。
“大哥知道了。”
他步子僵硬,緩緩離開房裏,又看了她幾眼,就在房外等。
房門帶上後。
明枝走到薄司洲面前,她說道:“你怎麼才能滾?”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笑。
他起身,男人一米九的身軀高大挺拔。
將小姑娘身子,籠罩住。
他眉頭淡勾,啞聲道:“跟哥哥來一炮?”
明枝:“……”
一天不開口渾身難受是吧?
她直接從衣櫃裏,拿出白色短短的小裙子,扔給了男人。
“麻煩滾遠點。”
明枝淡聲道:“回家自己解決去。”
薄司洲俯首一看,小姑娘身上的小裙子,白色清純的,看着軟軟綿綿,摸在手裏還有淡淡的清香。
他喉頭一緊,眸子炙熱。
還挺,誘呢。
他修長的骨節,有力地握住,收好。
薄司洲扯開領口,嗓音清磁道:“等不了回家呢。浴室借哥哥用一用,嗯?”
他血液有些逆流噴張。
剛包紮完的紗布,又得染血。
明枝眉頭跳了跳,說道:“抱歉,我不喜歡那種味道。”
她的浴室香香的,別被這老男人弄髒了。
薄司洲俊臉禁慾矜貴,他修長的指腹微扯領口,男人俯首嗓音清磁清笑道:“什麼味道,嗯?跟哥哥說出來才知道呢。”
他指腹,捏住小姑娘白皙的下巴,挺軟呢。
她這張泛着水光的脣,想吸一下。
明枝擡眼,她拂開他,說道:“你回去感受下,不就知道什麼味道了。”
她就不信,他每天晚上都有。
他會不知道?分明故意讓她說出來,他好滿足。
薄司洲凝着她一張一合的小脣兒,他喉頭緊了緊,灼熱啞聲道:“那——”
“讓哥哥親一下嘴巴,好麼。”
他挺想親的。
自從上一次親過小姑娘,就挺上癮呢。
明枝眉頭跳動,“你別得寸進尺。”
薄司洲眸子深黑,男人從喉嚨裏發出的嗓音低啞,道:“嗯,不得寸進尺。親一下就滾?”
明枝:“……”
她深吸一口氣。
反正他沒說親什麼。
她擡手,伸出自己蔥白的手指過去,清冷道:“親吧。滾。”
薄司洲淡淡一笑,他眸子炙熱落下。
緩緩捉住小姑娘小小細白的手指,他看着她,低淡一笑,放在自己薄脣邊,舌尖微挑,吻住她的,帶着溫熱。
炙熱觸碰,挺野,也挺甜。
明枝察覺到手指一陣,她耳尖發燙,迅速抽回。
誰知道他這麼……
下一秒,她整個手腕又被男人扯了過去,薄司洲帶着壓迫的脣壓了過來,吻在小姑娘嬌軟的脣上,蓋住炙熱,慢慢過渡到脣裏,品嚐着她口中的美好。
他脣角帶着清磁的弧度,慢慢吻着。
小姑娘的小牙齒,也挺尖利呢,他描繪着。
明枝杏眸微動,她猛然推開了他。
她不悅擦了擦嘴巴。
薄司洲俊臉帶着滿意,他這來一趟,沒虧呢。
他反覆回味,嚐了小姑娘的口水,挺甜。
還想更深刻一點。
男人貼着她的耳尖,嗓音低磁道:“甜甜的。再讓哥哥嘗一下麼?”
他挺想早些回去,試一試小姑娘給的小裙子解決下呢,今晚再熬個夜。
明枝拂開他。
她掃了他一眼道:“滾。”
薄司洲嚐到該嘗的,得到想要的。
他就不難爲小姑娘了。
他凝着小姑娘漂亮的臉蛋,脣角勾挑,淡淡道:“嗯,哥哥滾了。”
男人見好就收,還想有下一回呢。
房門被拉開,明枝秀眉深擰等他出去。
溫西故就站在門口,親眼看見薄司洲扯了下領口。
薄司洲一米九的身形宛若山嶽般,他看了眼溫西故,“西故,早點睡呢。”
溫西故俊臉發白。
這一看就是,饜足過的神情。
男人邁開長腿,淡淡離開。
溫西故看向房裏,少女的脣有些異樣。
他問道:“枝枝,薄司洲對你做了什麼?”
明枝一頓,她說道:“沒什麼。大哥,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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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一眼,關上了房門。
“……”
溫西故被趕出了房間。
他啞然。
薄司洲能進,他爲什麼不能進?
他明明,是枝枝的大哥。
溫西故神情失落,許久才離開。
明枝氣息微動,皺了皺眉,該死的。
死鴨子撩撥的她都有些熱。
這誰頂得住?
她決定獎勵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