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可能沒有什麼事兒比快意恩仇更爽快的了。
大丈夫人生在世,圖的就是一個痛快。
恩。
必須要報。
就如對待林長水一般,恩師滴水之恩,回報涌泉!
仇。
永世不忘。
永遠不要給仇人任何一點兒機會,能趕盡殺絕就要趕盡殺絕,徹徹底底,免得春風吹又生。
余天嘴裏說全都交給李婉柔來處理,實際上,怎麼可能?
這邊剛吩咐完丁力。
另一邊,馬上便讓小龍給其他小弟打電話,讓他轉告蛤蟆,隨時等着動手。
一小時後。
蛤蟆收到大哥的消息,心裏頓覺舒爽!
媽的。
之前心裏窩火的勁兒甭提多麼難受!
等的就是這個!
畢竟他這個老蛤蟆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親眼看見了狀態慘烈的高曉敏,怎麼可能不恨在心頭?
有時候。
報仇並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公義,爲了天道,爲了本心。
……………
事情很快查明。
當初的安德烈沒有撒謊,此人確實是在蘇聯的莫斯科的蘇霍一航空公司任職,職位也確實是機長。
正巧。
余天剛剛談攏兩家,最後的目的地就是莫斯科。
馬上啓程前往莫斯科機場。
這也是最後的談判,談妥之後,就要返回國內,迅速聯繫國內的民航公司。
轉天。
莫斯科蘇霍一機場。
這是起點。
也是終點。
先行見了機場大領導。
得益於之前兩家的談判經驗,余天氣勢更盛,信心更足。
當他在酒店內同樣拿出小包中記載的各種可以安全轉移財產的大致方式時,蘇霍一機場的大領導傑夫也沒能免俗。
“哈哈哈哈!”
傑夫很快收起文件,提了杯酒,“餘老闆真是曠世之才,知道我需要什麼,不錯,不錯!關於你想購買飛機的事宜,我們這邊會進行詳細的磋商,結果你先不用管,我肯定能讓你滿意,畢竟我們之間有兩個月的溝通時間,只要你能做到你說過的,那麼我就能做到你想要的。”
好像比買白菜還要簡單。
余天明白,傑夫之所以比其他兩家老闆謹慎,肯定是想在最近先行轉移一些資產看看情況。
這都不是問題,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話鋒一轉,他立刻說起國內的‘小事’,先是講了一番高曉敏的慘狀。
傑夫也是性情中人,聽罷之後,一拍桌子,彈舌音飆出,大罵道,“真是喪心病狂,居然能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種事兒來,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媽的,這也就是在你們國內,若是在我這一畝三分地,我非花錢找人僱個殺手亂槍將他們打死!可惜,有心幫忙,卻管不了。這樣吧,傷好之後,若是女孩兒不願意留在你們國內的話,我可以幫着辦理一切手續,讓她到我們這兒來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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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槍打死…
這種話更像是在說給余天聽。
好似他的事情若是辦得不好,傑夫就要進行報復一般。
余天沒管這些,笑着說道,“其實能幫,哈德食品廠之所以有恃無恐,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爲找到了通商渠道,而幫他們緩解壓力的人就在你們公司任職。”
誰?
傑夫立刻瞪起眼睛。
這是他顯露威嚴的好時刻。
“安德烈。”
余天直言不諱,道出姓名。
“安德烈?”
傑夫想了好久纔想起來,“這是我們公司一個機長吧?東方人,亞洲面孔,華裔,好像幾十年前就隨着父母來到我們蘇聯了,是他嗎?”
余天點頭。
傑夫立刻表示,馬上可以叫安德烈過來,取消他的機長位置,阻斷他的通商渠道!
余天拒絕了。
他想先行會一會這個安德烈,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幫助通商。
“行。”
傑夫放下酒杯,“那就這樣,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有我在這兒,保管他不敢造次。”
有這句話就夠了。
接下來就是余天的玩耍時間。
酒宴在歡笑中結束。
今天正趕上安德烈沒有航程,在家休息,得知地址之後,余天馬不停蹄帶着小龍與丁力,冒着風雪,在一小時後,趕到了距離莫斯科紅場附近斯大林大街496號的一所老式公寓門口。
蘇聯太冷了。
幾人下了車,好像土匪一樣,穿着臃腫,躋身走進公寓大門。
安德烈的家在三樓,一間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間。
余天剛要敲門。
忽聽得裏面正傳來陣陣浪叫之聲。
仔細分辨。
還不止一個女人。
喊得都是俄語,叫得這個激動,聽起來沒做好事兒。
“媽的!”
丁力在一旁咬牙切齒,“這個安德烈,真是會享樂,一起找這麼多大妞兒,肯定老舒服了吧?”
小龍的臉憋得通紅。
畫面太美,他不敢想。
余天不再等待。
這次是來搞事情的,不是趴牆根兒的,很快一腳踢在門上。
哐!
一聲巨響。
嚇得房間內的幾個女人發出慘叫,呼聲不斷。
“誰!”
安德烈憤怒的聲音傳來。
嘎吱。
門被拉開,肥胖臃腫的身軀立刻出現在余天面前。
這傢伙放浪形骸。
甚至沒穿褲子。
噗!
余天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笑出聲來,“我說安德烈,你還是穿上點兒吧!這麼小,夠誰瞧的!”
一句話出口。
立刻惹得丁力和小龍哈哈大笑。
安德烈這才反應過來,羞恥地捂住褲襠,胡亂抓了件兒衣服遮住。
再看房間內。
四五個蘇聯大妞也是衣衫不整,高聳的胸脯搖搖晃晃,面露驚慌之色。
丁力和小龍不敢多看,余天倒是見怪不怪,吩咐她們趕緊穿上衣服滾蛋。
大妞兒們以極快的速度跑了,還以爲這羣東方面孔是某個組織的殺手,不敢久留。
安德烈先是憤怒,轉而驚訝。他認出了余天,只是奇怪,這傢伙怎麼找到自己家來了?
“奇怪嗎?”
余天進了門,自顧落座在沙發上,看了看凌亂的內衣,隨即笑道,“安德烈,三個條件,滿足我,我就輕一點收拾你!”
“啥意思!”
安德烈一臉懵逼,態度蠻橫,“你他媽的膽子好大,真敢找到蘇聯來?好,打擾我的好事,看我不廢了你,有本事你就等着,我一個電話過去,分分鐘要了你的狗命!”
殺人這種事,安德烈做不出來。
但糾結一幫黑幫地痞下狠手卻沒什麼問題。
余天沒給他機會,因爲浪費時間。
想起上次安德烈曾說過要打掉自己門牙的事兒,立刻一個眼神遞給小龍。
小龍會意,三拳兩腳,便將安德烈的門牙打掉兩顆。
“唔…”
安德烈氣得學狗叫,“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真敢打我?我他媽可是蘇霍一機場的機長!”
機長?
呵呵…
在當地老百姓眼中看來,身份確實很高。
可在余天眼中。
連個屁都不算。
余天站起身,冷聲笑道,“機長,好厲害啊,不過,這一切現在已經成爲過去式了。你說,我是讓你專門維護機場跑道,還是讓你打掃廁所呢,自己選吧,給你一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