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最起碼有過十次以上離婚的念頭

發佈時間: 2024-10-31 17: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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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們就去離婚行不行?”

 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裏,很溫柔的跟他商議。

 “寶貝,你的嘴,不適合說話。”

 傅沉夜突然嘟囔了聲,然後便將她的手握着放下在自己的心口,然後壓在她身上又親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發出聲音:“只適合接吻。”

 “……”

 戚酒也真的什麼都講不出來了,嘴巴再次被封住,封的嚴嚴實實的那種。

 他的親吻突然就變的讓人應接不暇,那麼強勢,霸道,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

 明明,他的脣瓣那麼薄那麼薄,爲什麼卻有那麼大的力量,分分鐘就叫她呼吸不暢。

 只是,後來,他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戚酒正在走神,就感覺自己被他纏着,頸下是他結實的臂膀。

 他的呼吸有點重,但是時間不長。

 後來他睡了過去,而她卻久久的無法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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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酒擡眼看他,談到離婚,掃傅總的興了。

 第二天一早傅沉夜便又沒人影。

 戚酒起牀後便被叫到書房去陪老爺子作畫,老爺子說道:“上次那幅畫賣了三十萬,爺爺不貪,咱倆一人一半。”

 “這麼多?”

 “多什麼,我那是給朋友了,本來最起碼能買到三位數。”

 “……”

 戚酒怔住,不過心情卻莫名變好,忍不住一邊研磨一邊說道:“爺爺,咱倆是不是可以靠賣畫爲生了?”

 “哼,自然。”

 老爺子眉眼間盡是得意。

 戚酒心情也好。

 只是她很好奇,老爺子每次都喜歡找她一起。

 說她畫的花鳥生動,但是她覺得其實老爺子的山水畫可以獨成一絕,其實不必帶她。

 她本只是爲了陪長輩,這真的是意外的收穫了。

 老太太本想叫林叔去送她上班,但是到點,莫文強跟古青青便在外面等着了。

 陳晴在她走時又提起,“既然你最近要回來陪你奶奶,那我孫女就留在老宅了。”

 “嗯。”

 戚酒答應。

 只是離開老宅後,她卻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怎麼就,又回來了呢?

 雖然說只是陪幾天,但是……

 戚酒突然想起昨夜來,他們爲什麼不能好好談談離婚的事情呢?

 明明不是她一個人有過離婚的念頭,她很確定,他們倆最起碼都有過十次以上的離婚的念頭,但是爲什麼他突然就反悔了?

 ——

 十點多,溫良進了傅沉夜的辦公室。

 戚酒在外面辦公,卻莫名的緊張。

 傅沉夜很客氣,笑着問他:“溫律師真的以爲一切如你當事人所說?”

 “傅總時間寶貴,不妨有話直說。”

 溫良看着他們這些凡人難得一見的高冷神祕的男人,自然是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

 傅沉夜淺淺一笑:“我們還住在一起。”

 “……”

 溫良沉默着望着突然擡眼看他的男人,然後很快便看到了他頸上的吻痕。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那種東西不必多說,自然知道是什麼,溫良心裏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是他被駁回上訴都沒有過的不好。

 “我一向不會跟外人說感情的事情,但是這次,事關我的人生,也關溫律師在業界的名聲,我會盡量在半小時內結束這場傾訴,溫律師有時間當聽衆嗎?”

 “有。”

 溫良沒想到的是,外界傳聞不好惹的大人物,此時竟然說要傾訴。

 傾訴這倆字,本就帶着很濃重的色彩。

 辦公室的氛圍,一下子有些陰鬱又溼潮。

 而辦公室外,卻也寂靜無聲。

 直到蔣立從樓下上來,戚酒才擡了擡眼。

 蔣立看她臉色不太好,上前,“沒事吧?”

 “沒事,找傅總嗎?”

 “對啊,有份文件要他簽字。”

 “恐怕你得等等。”

 戚酒說。

 “嗯?裏面有客人啊?誰啊?”

 蔣立感興趣的朝着辦公室看了眼,看戚酒的神色,他忍不住猜測:“該不是那個姓趙的女人又來了吧?”

 “不是,是一名律師。”

 “嗯?”

 “我的律師。”

 “……”

 蔣立突然就啞巴了。

 他們還在鬧離婚這件事,蔣立其實是聽陳律提過的,他又端詳了戚酒會兒,忍不住嘆了聲:“離婚有什麼好?你又不是不愛他。”

 “……”

 戚酒擡眼疑惑的看他。

 “那等會兒律師走了你給我打電話吧,我先回辦公室。”

 蔣立說着就走人。

 戚酒卻忍不住疑惑的盯着蔣立的背影。

 他怎麼能……

 溫良果真是在十一點之前從他辦公室出來,拿着公文包站在戚酒的工位前,想了很久,最後只是笑笑說,“有空我們喝杯茶細聊吧。”

 是的,想說的很多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如果一定要講些什麼,溫律師覺得,應該要講很久,這會兒她快下班,他也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只能作罷。

 但是溫良走後她卻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她沒忘記給蔣立打電話,但是打完電話她就去敲了他辦公室的門板。

 “進來。”

 傅沉夜還坐在那裏喝着她泡的茶,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是誰的打算。

 戚酒只能走進去,“你跟溫律師說什麼?”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的話,打亂了律師的節奏。

 “如果早知道說出這些會讓我變的平靜,我早就會講出來。”

 “……”

 戚酒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字都沒聽懂,可是明明那麼簡單的字。

 傅沉夜又喝了口茶,雖然有點涼了,但是他卻心情頗好,稱讚:“茶不錯。”

 “……”

 戚酒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質疑的看着他,不久後又忍不住上前一步,問他:“你到底說什麼了?”

 “嗯?你現在是祕書的身份問我還是妻子?”

 傅沉夜仰頭看着她問。

 戚酒怔怔的盯着他,“是戚酒。”

 “那就是妻子了。”

 傅沉夜說着,放下茶杯,伸出長臂去拉住她的手,戚酒低頭看自己的手被他的牽着,然後又朝他看去,“傅沉夜你能不能嚴肅一點?你明知道我想,離婚。”

 她的聲音越來越沒底氣,因爲他竟然,把她拉到身邊摁在腿上坐着,然後擡眼望着她突然一聲:“我們會好的。”